经理的行为举止惹得另外一个女人却十分地不满,她就是把他接回公司的李小红,那个打扮得妖冶艳丽的女子原本以为可以相互尽兴地倾吐一番,原本以为她的拳拳爱意会搏得他的喜爱和欢心,结果却是令她大失所望,他连一个说话的片刻的时间也没能留给她。
她于是沮丧,气恼,站在远远地后面冷漠地诅咒着,“那是一个妖精!小心啊,大蜜蜂,她会毁了你的,她会弄得你筋疲力尽,荒废事业,一句话,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执迷不悟后悔莫及!”
但经理的心思已经完全沉浸在另外一个女人的世界里,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胡说了什么,在他打开前面的门的同时却关闭了后面的门,也就是思想向一端延伸的时候另一端却与此同时萎缩了,这样他看似薄情寡义地抛弃下一个人的时候却欢欣鼓舞地去会见另外一个女人。
薛如丝正在忙着处理一件事情,经理出人意料的破门而入把她那个正处于宁静的世界激起阵阵心神紧张的惊澜,她急促地呼吸着,把那些卷入心里的恐慌努力地平息下来。
经理精神抖擞地看着对方,笑道,“你多么慌神啊,把我当成一个怎样可怕的怪物了,还是这些天来把我遗忘了,当成一个陌生人粗鲁的行为?”
薛如丝心情平静过后说道,“一声不响,我以为是狼来了,或者是凶狠的老虎来了,没想到是一个朋友。当人处在一种全神贯注的状况下的时候,突发的动静会使她很自然地那么警觉和恐慌,并且不自觉地马上臆想出一个面目狰狞或者性情凶暴的事物。”过了一会,又笑道,“刚才,因为毫无堤防,你确实把我惊吓了。”
经理看到对方满不在乎或者说是毫无热心的反应后受到了打击,抱怨地叫道,“一个朋友?你一定是把我遗忘了,毫无疑问,我对你来说真的只是微不足道,或者说是无关紧要,我终于觉得你真是太高傲了,就算这样我的热情你也不能如此无视和轻描淡写。”
薛如丝睁大了眼,但她又接着垂下了眼睑,说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如果不是朋友,那你又把我当成了什么?是雇主和佣人吗,我应该小心翼翼地面对这个环境吗,我只是把自己看成了一个自由的人,一个有自己的思想和独立的主见的人。”
经理被对方那种柔和与迷人的样子完全感动了,内心不断高涨的激动使他变得大胆而无所顾及,于是直截了当地表白着,“如果要问我把你当成了什么,那我要亲口告诉你,我把你当成了一个甜蜜的情人,我心野里的绿色,也就是希望,每当思想把你怀念的时候,我就沉浸在和煦般的温暖里,你的一颦一笑密密地点缀着我幻想的那张网,牵绊越来越甚,想念越来越甚,思潮越来越失去控制,种种迹象表明,它就是爱!”
薛如丝感到紧张,他突然的表白像一团燃烧的野火向她扑卷过去,她想找一个躲闪的地方,但他的双眼像两个播种火种的光源,不停地把闪烁的火花溅落在她生命易燃的地方,也就是思想所在的那方地,这样她直叫着,“先生,不要把我卷入焦头烂额的困惑里!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可以随心随地向一个陌生的女人直抒爱意,他的快乐和高兴总是随心所欲,但是我拒绝这种浅薄的甜蜜与欢娱,我不能因为一点恣意的交往而无视了一个人真正的博爱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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