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们吃糠咽菜。只要能在一起;就是幸福;这就是我理解的爱情!”
陈可逸其实一直都很反感一句话“贫贱夫妻百事哀”;尽管有无数鲜活的例子。在不断地证明着这句名言;但陈可逸想反问他们一句;难道领了证;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么?如果真的悲哀;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还不够相爱。
在陈可逸的理解中;真正的爱情;并不是轰轰烈烈;;而是平平淡淡;渐渐转化为亲情。既然是亲情;就不会要求对方该当如何如何有钱;就如父母;谁可能嫌弃自己的儿女没钱;从而断绝关系?
冉冬夜闻言;刚刚平息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停歇的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好;我们永远在一起;我爱你一生一世;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突然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猛然间踮起脚;凑近陈可逸的脸;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又赶紧闪开。
尼玛;哥被强吻了!
陈可逸怒了;以近乎粗暴的气势;狠狠地吻向冉冬夜正在拼命躲闪的红唇;使劲地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香唇;口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忘情地痛吻。
冉冬夜呆住了;在短暂的反抗无效之后;只得任由陈可逸粗糙的大舌头;在自己的香唇里攻城略地;大肆侵袭;一时间感觉有如触电;整个人轻飘飘的;不知人间天上;待得后来;她居然鬼使神差的;主动迎合起陈可逸的痛吻。
尽管由于是初吻;经验欠缺;动作很生疏;但却更加刺激陈可逸的感官。
要不是在办公室里;又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陈可逸真是差点忍不住;当场把她给办了……
良久之后;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陈可逸坐在原本属于冉冬夜的老板椅上;双手抱着冉冬夜;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那圆润丰满的翘臀;就这么顶在他的双腿之间;那美妙的滋味难以言说;不足为外人道也。
冉冬夜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她意识到坐姿的不妥;但也无力抗拒;只能任由陈可逸去了。
“你这个坏家伙;只知道欺负我。”
“嗯嗯;就是要欺负你;你要是不满意;可以欺负回来;把我吃了都行。”
冉冬夜皮薄脸嫩;哪里是陈可逸的对手;一句话就被说得满脸通红。
不要脸;真是个坏蛋!
“对了;你父亲的情况;仔细给我说说。”片刻的温存之后;还是得面对现实;陈可逸开口问起了形势。
冉冬夜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瞬间又变得凝重起来;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爸一直都想往厩进军;也一直都在关注;找机会。这次跟人合伙;找了一个大项目;要是做得好;可以一炮打响;从而在厩站稳脚跟。但是没想到;那个合伙人原本已经找过别的人谈这个项目;但是在利益分配上一直在扯皮;后来又偷偷找到我爸谈;一拍即合。
其实我爸也做过调查;这个合伙人的背景很强;势力很大;所以就算吃点亏;也愿意合作;但是谈成后;刚一开工呢;那家原本在谈的人;就动用关系;把工程给叫停了;还举报说其中有权钱交易……”
陈可逸听明白了;别人两家正谈着;冉家凑了进去;动了人家的奶酪;结果就被整了。
“合伙人呢;不是有背景么;怎么坐视不管了?”陈可逸问道。
“哎;合伙人一分钱没出;就凭着有背景;空手套白狼。结果一出事;早就撇清干系了。尤其是听说在查权钱交易;就更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还可能指望得上?”冉冬夜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那在背后整事的人;究竟是什么背景?”
“我查了一下;结果吓死人。”冉冬夜一脸凝重地表情:“那个人姓何;是厩有名的企业家;人脉极广;我们与他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对手。尤其是在他幕后的;是厩罗家;权势滔天;像我们这种人物;在人家眼里就是蝼蚁;一根手指头就给掐灭了。”
“罗家?”陈可逸摇摇头;自己在厩呆了一阵;对于顶级的太子爷;也见过一些。但是姓罗的;没太大印象呢。
冉冬夜还以为陈可逸被震撼到了;轻轻摇头;说道:“这事你先别管了;我准备马上就去趟厩;想方设法疏通下关系;看能不能见一下罗公子;当面求情。”
“疏通关系?”陈可逸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要是冉家的关系有用;还会翻船么?现在送钱去打点;压根就是往河里扔石子;打水漂而已。而且花费还不会低;再多钱都能砸进去。
“是啊;我们虽然在厩没什么势力;但认识的人总有那么几个;四处打点疏通一下;说不定能有点机会。尽管机会很渺茫;但要是不做;就什么机会都没有。”冉冬夜紧咬嘴唇;说道:“哪怕有一线机会;我都要拼尽全力;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陈可逸摇了摇头:冉冬夜这种搞法;倾家荡产的几率很大;而且还不会有半点作用。就算见到那个所谓的罗公子又怎么样;当面求情能管用?到时候就等着人家狮子大开口吧。
你都送上门去了;不是任人宰割还能怎样?说不定那厮见到冉冬夜的美色;来个财色兼收;吃人不吐骨头呢。
这样的事情;陈可逸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你先别急;我去打个电话。”陈可逸轻轻放开冉冬夜;然后走出办公室;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
陈家和谢家;他暂时不想惊动。想了想;打给金文彬似乎很合适;厩里公子哥的情况;没人比他更熟稔了。但一想到那家伙的伪娘声音;又觉得跟他通电话;有些受折磨;于是就打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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