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认识你,拜托你放开!”
苏墨沉了沉心,她抬起脸来对上裴琅的视线,里面的陌生和疏离那么明显,仿似他对她而言真的就是陌生人一般。
她这样的视线,彻底将裴琅心底的魔咒都给打破,他低下头去,眼底的凌冽就如寒冬最烈的西北风,男人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看清楚他眼底的冷,“苏墨,我给过你机会。”
既然她不要,那就别怪他极端。
男人夹杂阴冷的话就这么闯过来,苏墨全身都仿似被冷水浇透的寒冷,站在众人面前,两个人贴的极尽,任谁看过来都觉得暧昧无比,可只有苏墨,她知道这一次的再见,对她而言将是天地旋转,颠覆性的黑暗。
她手指死死扣住裴琅胳膊,指甲深陷进去男人却连眉头皱都不曾皱过一下,苏墨嘴唇蠕动,她知道任何的解释在此刻面对这个男人都是徒劳。
她也不想让自己落入那种卑微的境地,满眼满心的苦涩压制不住,她低下声去,“裴琅,你先放开我。”
“怎么?这会儿知道喊我名字了!苏墨,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不觉得你道行潜了点儿!”裴琅冷笑,出口的话带着几分讥讽,可到底手里的力道还是放开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咖啡厅里,光线透过玻璃打进来只觉得无比梦幻,太不真实的情景。
“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苏承源的事情我坦白说我真的没有参与进去。裴琅,我们之间本来就可以没有交集,我说了,那天我真的任何的东西都没有录,后来的也全都是假的。我会把当初给裴夫人的碟片给你,我们两清。”
苏墨双手交扣,手指扣进皮肉里时带着丝丝的疼,她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看着对面男人轻抿咖啡慵懒的样子,与她的严阵以待当真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清?苏墨,你跟我清的了吗?”
“你到底还想怎样?”
苏墨双眸赤红,跟这个男人一起她似乎就永远没有占据上风的时候,眼睛深处的刺痛感袭来,只让她几乎控制不住眼泪,她抿起唇畔望向他。
男人手掌倏然伸过来,苏墨躲避不及,下颌被他攫住,裴琅视线定在她的脸上,手指挑逗般划过她的下颌皮肤,“啧,这段时间过的倒是够欢快的,脸上倒是长肉了……”
“这下面——”男人视线下移落到苏墨胸部,他的眸底深壑,那股子邪念不言而喻,苏墨气的脸色泛白,只觉得这男人当真恶劣到极点!
“裴琅,你要不要脸!”她嘴角勾起冷笑,几乎是习惯性的拿起面前的咖啡,放到嘴边时才反应过来重重的放下,“裴公子,现在报纸杂志上你和沈萱童的婚约沸沸扬扬,你倒是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
“那是自然,你的滋味儿我可是从来不曾忘记。”
“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苏墨冷笑,“很抱歉,这游戏我不准备陪你玩下去了,裴琅,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我爱的人,到最后我也会结婚生子,无论哪一种生活方式,都不会跟你有半点关系。”
苏墨说的冷静和淡漠,总归一句话,她的生活不需要他来参与。
男人潭底倏然黑沉,裴琅咻的抬起头看向苏墨,“你爱的人?啧,沈轩锐?”
喉间哽了一下,她不过是做个假设性的语言,“跟你没关系。”
扔下话苏墨站起身就往外走,手腕猛的被扯住,手里的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裴琅舌尖轻抵唇角,他眸底深色益发浓重,“我要想有关系的事儿,还没人能阻拦。”
疯子!
115就算不爱,也不放手
扔下话苏墨站起身就往外走,手腕猛的被扯住,手里的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裴琅舌尖轻抵唇角,他眸底深色益发浓重,“我要想有关系的事儿,还没人能阻拦。”
疯子!
“裴琅,你究竟想怎么样?”苏墨气急了,她觉得自己无法跟这个男人沟通,那双潋滟双眸因为气恼而瞪的溜圆。
裴琅冷冷一哼,捏着她腕骨的手愈发的用力,那种似乎被人拿着刀子剜在身上的感觉,她问他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苏墨,这记性不好忘性倒不差。”他的语速不急不缓语调不高不低,他在用一种极其平缓的口吻同她说话,可那声音里的寒意却将她整个人缓缓缠绕。
苏墨不明白,他这样的人,凭什么是用这种质问的口吻来问她。
“我没忘记什么,裴琅,我和你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不,我们的交易本就荒唐到极点,你放开我吧!算我求你!”苏墨几乎低声下气了,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气抓着她,苏墨疼的脸色泛白,她弯下身去,企图缓解自己的痛楚,却觉得每一份神经都在痛。
手指松开,裴琅站起身子,终究看不得她惨白了一张脸的样子,男人黑瞳盯住她漂亮的面容,这个女人就是罂粟,一旦着迷就万劫不复。
他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她的解释,哪怕她真的插手去做,他都指望在结束后她能跟他摊牌。
在裴琅眼里没有绝对的背叛,他看上的人,哪怕做错了,最后的结果也由他来收拾。
但是,没有,她把他的一切踩在脚底下,看都不看一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裴琅站在普利庄园别墅的外面,当时外面的风那么冷,他都觉得吹不动他从心底泛上来的挫败感。
那一刻,他的自尊和骄傲就仿佛被人狠狠的踩在地上,弃之敝履。
他从来就没在乎过她为苏承源做了什么!那些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翻手云覆手雨的游戏而已!
“荒唐?!苏墨,你就是用这个词来诠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裴琅眼角溢出笑意,那么嘲讽明显到刺入骨髓,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拖,“苏墨,我明明白白的跟你说过,我还没玩腻之前,你死都逃不出去!”
“你已经有婚约了,你——”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苏墨被他一路拖着,她眼中氤氲出一层水雾,倔强的不肯让自己掉下眼泪。
裴琅倏然回头,他一把拉过苏墨扣在怀中,手掌掐住她的下颌处,“男人从来不会只从一个女人身上获得满足,苏墨,你是什么身份不应该很清楚吗?跟我有没有婚约没关系,本公子目前为止还是很满意你的身体和床上技术——”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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