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流!你!你!你……”夙景昕盯着个红脸,发现自己不论何时都争不过她。
“我不过换了身衣服,你们两个怎麽又斗上了。”夙景天缓缓的走了进来,一身月牙白衬托的他更是风流潇洒,气质出众。
夙流抓住了关键词,“原来是换衣裳去了啊。”然後又瞥了夙景昕一眼。
夙景昕接受到夙流的暗示,脸色刚刚缓下来,又忍不住回升了几度。有些尴尬的说道,“大皇兄真是精力旺盛,该好好休息才是。”
此话一出,夙景天没有明白,显得有些茫然。倒是夙流笑的东倒西歪,捶着桌子笑起来。
看着夙流大笑不止,夙景昕尴尬莫名,夙景天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们俩给耍了似的。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事没事,夙景昕这家夥年纪到了,也想找侍妾罢了。”
夙景昕拍桌而起,“我才不想呢!父王又不是没有赏赐给我,只是我不要罢了!”
但是他的反驳没有任何起色,夙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副你继续装啊的样子。简直要让他气短,而夙景天则是因着那句话迟疑了一阵,有些懂了他们俩含沙影的意思。
若是平时,他们怎麽胡闹也就算了,他亦不是小气的人,就算夙流有兴趣拿他打趣,他也都随之任之,日子久了,夙流也发觉还是激怒夙景昕比较有意思,反倒少来挑衅他了。
不过这次,夙景天却在意了,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侍妾不好麽?景盺为何不要?”
夙景昕尴尬了一秒,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女人又不是用来泄的,我不随便。”
说完,还飞快的瞥了夙流一眼,却看到夙流赞赏的眼神。
“不错不错,不枉费姐耳濡目染你这麽多年。”语气里依然带着掩饰不去的揶揄。
夙景昕一听这话,又不高兴了,立刻不客气的和夙流对上了。却没人注意到夙景天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看着斗嘴的两个人,嘴角带着微微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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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不要怪我更新不勤快,这都是成正比的嘛。
小树啊小树,那些姐姐都不疼爱你了,乃缺少滋润,真可怜啊~~
11。请婚奏折
夙景昕每天跟在夙流身後作威作福,虽然只晓得胡闹,但是他的作用也不小,因为他也在无形中挡住了那一票皇子的觊觎,但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夙景天对夙流似乎也不单纯。
夙景天微微的一笑,坐在了夙流和夙景昕的中间,吩咐下去开始传午膳。
自己却不经意似的提起,“流儿,月底就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麽合意的东西?大哥给你买。”
“大皇兄!你怎麽可以抢在我前面,我……我也要给夙流买东西。”
夙流白了两个人一眼,双手一伸。“别那麽麻烦,直接给银子我最开心!”
“你真是数年如一日的爱财如命!”夙景昕和她最熟,却对她这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夙景天低下头笑了笑,似乎也习惯了。“银子不会少,我是说其它的,别的有什麽想要的麽?”
“没了,除了银子就是银票,别的我都没兴趣。”
坐在一旁的两人继续无语。自从她来到了这宫里,夙寒又外出打仗,夙陵就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将她留在这宫中五年,虽然很无聊,但是好处也不少。
每年生辰,除了五位皇子,还有那些嫔妃,年年都要往她这送来不少银子。所有人都当她这位流云公主爱财如命,其实她把这些数目不小的银子,全购置了粮草和兵器,更私下开了不少自己的商铺,大肆的吸金。
除了她和夙寒,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夙寒当年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不少人,让她随意的使唤。其中不乏各类的人才,似乎也是料定了她安分不住,或者其实就是给她找些事做,打发一下他没在的时间。
夙流躺在躺椅上午睡,心里却想着中午席间那些事。夙景天一直沈稳内敛,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沈,比起夙陵不枉多让,就连夙流和他在一起时,也是有几分保留的,不像和夙景昕一起时,凭着子去胡闹。
她也故意借着打趣去试探过几次,但是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动如山的样子,让人看不透深浅。
可是,今天中午,他提到了一句。“流儿,皇族的女子满了十五便要指婚,心里可有如意的人选?”像是有所暗示一样的句子,让夙流当时就多了个心眼。
却不想她抬头看夙景天的时候,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意!
夙景天爱她?什麽时候的事?她竟然从未察觉,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的反应太迟钝。
正为这些事头疼呢,就听到窗外有一声极轻的鸟叫,然後消失无踪。
夙流从躺椅上跃起,走到书桌前。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张密封好的小竹筒。她轻轻捏碎竹筒外壳,将里面的信取出来细看。
这是她和夙寒涟漪的方式,每次收到信的心情总是雀跃,却又更多的无奈。
卫国和岚国僵持了五年,一致决定议和,使臣即将来访。到时候必然会商议出议和的条件,而夙寒他们也集结大军,准备班师回朝了,这分明是件好事。
夙寒回朝之後,又要变成夙陵的心头刺了,他会让他这麽简单的回来?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这可是除了夙寒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