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那凌晨不眠的人,他心里在想着谁。是不是有花朵一样的记忆在他的心底悄悄地绽放,就犹如有些温暖的笑脸在凉意里苏醒。满腔鼓胀的心事,是不是让沉静的他,在这清凉的瞬间措手不及。总是执拗地认为,悲喜是可以并存的。我想他的脸上,是否同时沾染了笑意和忧伤。喜悦和惊徨,让他无所适从。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要吼叫,却开始泪流。想放肆喜欢,却发现不能够。想着她的美好,总是喜悦的。想着这份情的不可能,便黯淡了眼眸。如此这般,独自疼痛独自泪流。
婉容在北京只住了三天,三天里,夏光一直陪着她,夏光记得很清楚,那天的傍晚,夕阳残照,晚风悠扬,夏光早早的把工作处理完就到了车站。车站上迎来送往的人很多,夏光买了站台票进到站里,等着那趟他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车。
夏光靠在站台出口边的一个柱子旁,点燃了一支香烟。时间过的真快啊!自己从春节过后,离家到现在已经半年了,这半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夏光一下子理不清思路,如何给马上就要看见的妻子去讲,自己做主编工作也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让夏光感觉生活中有太多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人性的弱点,人性的贪婪,人性的善变,让他好像难以认清这个世界了,想想还是家乡那个宁静而温馨的小城好,人们都那么淳朴,那么简单,生活也是简单的,不用去过多的考虑谁与谁的关系,怎样在夹缝中生存等等,这种只有在大都市里才有的问题。
婉容这次来是因为她报社工作的原因,报社派她到北京交一份审核材料,考虑到夏光在北京工作,所以照顾她让她来了,虽然时间短了点,只有三天,但是已经是很照顾、破例的事了。
当夏光看见婉容时,夏光一下子没有认出来她,婉容一身夏装,活力四射,虽然有旅途劳顿,但是在她脸上根本看不出来疲惫的样子,婉容看着夏光,笑着说:“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夏光赶紧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说:“呵呵,我老婆越来越漂亮了!”
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住处,夏光领着婉容挨个房间看了看,汪琳琳已经提前把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所以当婉容看见时就问夏光:“老公,你工作那么忙,还有时间收拾房间啊?”
“哦,那不是我收拾的,是琳琳昨天来收拾的,她知道你要来,就提前来收拾了!”
“是吗?那她人呢?”婉容笑着问,“说是工作忙,好像是出差了吧!”夏光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么个理由来,婉容微微一笑说:“这么巧啊?我一来她就出差?我还想见见她呢!”
夏光也跟着笑了说:“明天我和她联系一下,看她能赶回来不?”
“既然忙就算了,我也住不了几天,以后有机会的吧!”婉容也非常知趣的说。
“家里都好吧?爸爸、妈妈他们都好吗?”夏光问
“恩,都挺好的,放心吧!”婉容边说边把随身带来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这都是你爱吃的,还有给你买的新衬衣!”
“大老远的带这些东西多沉啊!辛苦老婆了!”夏光笑嘻嘻的说
“哼,就你嘴会说!”婉容看了他一眼。
夏光把新买的洗漱用具拿出来,递给婉容说:“快去洗个澡吧,坐了一天车,肯定累了!”婉容洗完出来,身上披了条浴巾,头发湿湿的挽在脑后,夏光又递给她一条新毛巾让她把头发擦干净,婉容看着夏光有点不解的问:“老公,你以前不这样啊,现在怎么越来越会关心人了,我记得在家时,我洗澡你从来不管,还给我拿毛巾,呵呵!变了,变了!”夏光看着她说:“别瞎琢磨了!”说完过来抱住她光洁的身子,在她身上用嘴亲了一下,痒的婉容笑了起来说:“急什么啊?你是不今天又没有刮脸啊?胡子都扎人了!”夏光笑着说:“人家说久别胜新婚嘛?能不急吗?”
夏光抱着婉容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解开她的浴巾,婉容那如雪肌肤,玲珑曲线的身子呈现在夏光眼前,婉容看着夏光那如痴如醉的样子说:“看什么啊?又不是没有见过!”夏光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头在她的乳房上吻着,两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抚摸着,婉容笑着,让他在自己身上尽情的享受着久别的温柔,婉容吻住夏光的唇,紧紧的把自己耸立的双峰贴在夏光的胸前,让夏光能够感觉到狂烈的心跳!
窗外月色如水,月光柔媚的是那么迷人,星星眨着眼睛,月亮笑着,偷偷的躲在云朵后面,给他们披上朦胧的月色做久别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