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不解，目光愣愣地回望着他，“什么怎么进来的？”
“白痴！”杨帆远的白眼一翻，“我是在问你，你穿成这个样子，学校门口的那些保安们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你进来呢？”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冷冰冰得意洋洋，“所以我才会选择不走大门。”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杨帆远愕然了。
“翻后墙啊。”她回答得漫不经心，顺便还伸出手去拍了拍在自己身上所沾染的灰尘。
“翻后墙？”杨帆远忽然失笑，摇头说，“这可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该会去做的事情啊。哦，对了，话说回来，你今天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啊？你想做幽灵不成？”
“什么幽灵啊，别胡说八道。”冷冰冰退后了几步，沉默了一会儿，灯光明亮，温柔流淌。“我。”她断断续续地说，“我这可是专门为了来遮掩住自己的。”
“遮掩住自己的什么？”少年不禁好奇追问。
“打，打扮啊。”她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听起来细若蚊蝇，“今天，姐姐硬是要我去打扮，化妆，所以，我就去了。可是，我知道，你们看过了之后一定会笑死我的。”
“哦，原来如此啊。”杨帆远开始上下打量着她，眼睛里面的笑意浓浓，逐渐加深，“笑死你？会有这个可能性吗？”
“怎么会没有啊！”冷冰冰瞪了他一眼，闷闷地说道。
“既然你都已经去打扮过了，那么相信应该也就不会再难看到哪里去了。”杨帆远微笑道。
“什么？”冷冰冰突然变得有一点紧张起来了，她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睫毛微微垂下，望向地面。有着隐隐约约的阴影。“我。”她低低地问，“平时的我，都很难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