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我们有机会一定去替你拜祭两位大哥,不用伤心,生活有时候就是充满着无奈和不公。”湘子边戴帽子边说,“他们的死重于泰山,不仅在你心中留下沉甸甸的烙印,同样也在我们祖国的历史丰碑上留下了不朽的刻痕。我们都会永远缅怀他们的。”
“哎,如果当时我不迟疑,他们就不会牺牲了。算了,不说了,我只有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来慰劳他们。”排长用帽子抹了把脸,站起身来。“好了,我的底细你们都知道了,有时候战争给我们不止是一时的激情,而且还有一世的伤痛呀!走,回去吧。湘子,记得明天早上替我带队巡逻啊!我要去团部一趟,去办点事。”
“好的,排长你不会是去相亲吧?呵呵,顺便替我向团长问好,还有帮大家带信回来哦!”
“你小子,没大没小的,我们这样的当兵的那有心思谈那玩意!说什么替大家拿信?主要是为你自己吧?好了,可别乱说,我去办的事情是军事秘密。你就别猜了。在连部看好家,出了什么事情我拿你是问。”
“你就放心去吧,这点事情我还摆不平?呵呵,明天是哪个班的巡逻任务啊?排长。”湘子站起来对着走回营地的排长背影说。
“就是跟在你屁股后面这两个混小子这班,好好完成交给你的任务,可别给我弄出什么乱子。”
第二天凌晨五点半,天还蒙蒙亮,魏湘就带着一班的战士出发了,顺着边界猎人开出的小径重复着以前的路程。微风掠过树梢,哗哗哗……直响,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清脆鸟鸣声仿佛是大剧院里弹奏的交响乐。不时从战士们脚下跑过的小动物让魏湘感觉到了这个时代的生态文明是如此的丰富,嗅着晨露的芬香,湘子心里美好的田园幽居愿望又不时地冲撞着自己的心灵,突然,又再次感觉到那粗壮的能量流在自己的腹腔里开始加速了循环,然后变成无数小蛇般往自己那细小的四肢脉络努力地钻。不到一分钟时间,湘子的手脚就由黄变红,由红变白。好在这时候他是走在最后面,要是让别的战士看到他的状况,肯定会认为他得了不治之症了。他自己知道,自己暗合天人合一的心态吻合了内功运行的契机。感谢苍天啊,对我不薄。高兴之余,一手向旁边的树干拍去,碗口粗的树木摇了摇,就没了动静。“难道我就这么大点力道吗?不会吧?”不相信地也摇了摇头,抬步就向前面的战友追去。紧接着,身后一阵哗啦声,转头才发现那被他击中的树木已经从中断为两节。
当他追上大家的时候,王洪向他提了一个建议。“副排,怎么那么慢啊?你看这里这么多的野味,连里的伙食最近也没有什么改善,我们是不是顺道弄点回去啊?呵呵,要不就这巡逻也太没趣了,整天都没点娱乐。大家再这样下去可都要憋出病来的。再说我们连部那医务处连张床都没有,要是大伙集体躺下了那不也是给连队增加负担吗?”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好好跟大强学学,人家那稳重不知道你这辈子学得来不。自己想吃就想吃,还拉着大伙来扛黑锅。你也真有头脑啊。好吧,只不过我有两点要求。同意了我才能允许你们去。”
“副排,你快说,快说,别说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们也同意”
大伙都迫不及待地围住他。
“一,必须要在巡逻任务完成好之后才能干。二,不能用子弹,哪怕是一颗也不行。”
听到第一个要求,大伙都开心着摩拳擦掌,等第二个条件一说完,都又焉了下来。
“副排,你这也太苛刻了吧!第一个还没有问题,可是第二个条件你让我们不用一发子弹那怎么弄野味啊?这不是难为我们吗?”王洪嘟囔着嘴说道。
“是啊,副排,要不我们每人就用一颗子弹怎么样?”大伙都开始向魏湘讲起了条件。
“不行,子弹是国家专门用来对付敌人的,不是给你们打猎的。要是被查出来我也就不用当这副排了,我自己都得卷铺盖回北京老城跟下收破烂去。”
听到这话语,大家心里一阵拔凉!看着大家整脸不满的样子。湘子不由地高深一笑。“大家分开四路去巡逻一遍,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的时候都把沿途手臂粗的光滑小树木都砍回来。我来教你们做真正的捕猎高手。”
森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木条了!不到半个多小时,战士们陆续地抱着满怀的木棍来到他的身边,这时他才从对自己内功的梳理上回过神来。拿起一根就用军用匕首削开了。边做边对旁边的战士介绍。
“长棍在行走时可作拐杖,一端削尖后可变成有用的刺杀或投掷武器。长约1.8米的直棍可制成理想的刺杀梭枪。长约90厘米的直棍可制作更易操作的投掷标枪,长度再缩短一半的直棍可制成投镖--具有更高的精确性,能投射更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