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手腕到手指,鲜红的血液如小溪一样缓缓的流下。当鲜血流到大刀上时,暗淡的紫光顿时越来越耀眼的闪耀起来,叶望才一直咬着咬着牙,叶望才根本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他害怕自己看到自己的鲜血会更加害怕,更怕自己会后悔,不过叶望才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从小父母就教导叶望才要是一个诚实,说话算话的男人,所以叶望才才会这么不惜自己的生命去救这位被困了八百年的老人。
感觉自己自己的生命活力和力量像流出的血液一样慢慢的流失着,头也传来一阵眩晕,眩晕越来越沉重了起来。“够了,现在快点走到一块石碑前面去。”就在叶望才天旋地转快撑不住的时候,一声严厉的呵斥声传进了叶望才的耳朵。
此时叶望才睁开了双眼,如雪一样苍白的脸,惨白的嘴唇缓缓张开,虚弱的声音从嘴中发出:“老人现在该怎么做?”
“现在快走到石碑前,用你的手握着刀锋,是握住刀锋,不是刀柄,走到一块石碑前,用力砍下。”听到老人的话,叶望才没有停留,天旋地转的旋目让叶望才压抑着,双手握着刀锋,已经麻木的叶望才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刀锋随着叶望才的力量渐渐割入了手掌之中,看着眼前摇晃的石碑,双脚有些颤抖起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声呵斥一声:“呀—呀—呀!”高高的举起刀,如雷鸣闪电般落下。强大的反弹力从刀锋上传来手骨破裂的响声,人被反弹的力量弹倒在地,视线越来越模糊起来,眼皮沉重如万斤巨石般,越来越沉重,眼睛不由的缓缓的闭上了,“老人家,对不起,我没有能力救你出来了,我……。”话还未说完,此时流血过多的叶望才已经晕了过去。
麻木,全身感觉到一丝力气都没有,但是意识却十分的清楚,叶望才感觉到自己好象飞了很远很远。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叶望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虽然叶望才不能睁开眼睛,但是叶望才知道自己没有死,只是无法睁开双眼而已,叶望才努力过好多次,却都无功而反,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就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但是每一次叶望才都好象感觉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而且叶望才感觉是一个女人,清脆动人的声音让叶望才内心有了一点点安慰。虽然每一次叶望才都听到那女人的所说的话里带着忧伤,不过那女人每次都很少的说话,当某一天,叶望才发现自己渐渐的有些力气了,虽然力气非常非常的小,还不足以睁开眼睛,但是却让叶望才心喜若狂。
感觉过了一世纪一样的漫长,一片模糊的影象出现在眼前,渐渐的影象越来越清晰了起来。土灰色的木楼板,使了几次劲,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
“你醒来了。”一阵兴奋的清脆温柔的声音传进了叶望才的耳朵,虽然连转头的力量都没有,不过却听到见了轻声的脚步声,一张白里透红没有一丝杂质的脸,弯弯的眉毛,浅红富着水晶的光泽嘴唇。挂着微笑的笑容,一个如公主高雅的美女出现在叶望才的眼前。
“这—是那里,我睡了多久了?”好半天叶望才在从嘴里碰出这句话来。
“这里是我家,你睡了一年了,你刚醒,多休息。”如公主般的女人甜蜜微笑温柔的对叶望才关心的说道。
一个月过去了,叶望才感觉自己渐渐的也有了力气起来了,可以在地上行走了。自从叶望才醒过来之后,哪个如公主般女人每一天都来服侍叶望才,渐渐和她熟悉起来后,才知道她叫曾惜柔,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之外,别的却一无所知,不过叶望才还从曾惜柔的嘴里问出原来自己所救的哪个老头是曾惜柔的父亲。
三个月过去了,此时的叶望才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能我做强烈的运动,但是还是不能做太多的运动。在一处幽静的瀑布下的一块大岩石上,一个光着上半身子的叶望才手上拿着一把黝黑的宽刀在那里凌空劈砍着。
自从叶望才身体好了之后,每一天都要坚持一会儿,以前在家里做农活的时,叶望才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很好,但是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经过了这次的昏迷,叶望才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脆弱,为了让自己更加强壮一点,所以每一天叶望才都坚持到这瀑布下修炼着一些当初紫星交给叶望才的体术(就是武功)。
足足四个小时过去了,从清晨练到此时,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来了,金色温暖的阳光照在汗水满面的叶望才的身上,此时叶望才也停了下来,手擦着额头上汗珠,把刀插一旁的泥土中,扑通!人已经跳进了小溪中开始清洗身上的汗水。
享受了一会溪水,才慢慢的从溪水中走了出来。走到一块大石后,叶望才拖下已经湿哒哒的裤子,开始扭干起来。“叶望才你在吗?我爹爹来了,叫你马上去见他。”就在叶望才刚刚脱下裤子时,曾惜柔的清脆温柔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听到曾惜柔的声音,叶望才楞了一下,他没想到曾惜柔快来,以前叶望才从清晨练到中午时,才独自一人回去的,但是他没有想到曾惜柔今天会来这里。
不过叶望才很快就从楞神中醒悟了过来,惊慌的大声道:“你先别过来,你先快来。”边说,叶望才开始穿起裤子来。
“你躲在岩石后面做什么。”曾惜柔边说,边向岩石后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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