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支教女友-第6部分阅读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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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晓彤的父亲,高大,俊朗,看的出是个事业有成的人。初见他的时候,我对他真的充满了敬意,这不仅仅是是因为他资助箐读完大学学业。即便他资助的不是我深爱的箐,对他的这种敬佩也是发自内心的——在这个冷漠的社会,如他这样十几年如一日,资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份爱心,是绝对不应该被非议。

听完我的话,他沉默着,好长时间都一声不吭,最后站起来转身走进卧室,从里面拿出一张旧报纸放在我的面前,指着一篇文章让我看。

那是一张很旧的地方性报纸,纸张发黄。主版文章标题是《小英雄被刺身亡,众乘客熟视无睹》,内容也很简单,不过3000多字。我快速浏览了一下,大意是一伙歹徒在列车上实施抢劫,一个少年出面阻止,被歹徒刺成重伤,一百多名的乘客竟然漠然看着少年死去,既不抢救伤员也不围堵歹徒的故事。故事很感人,也让人很为那些麻木的人群感到恶心。但这些又和我的箐有什么关系呢?我抬起头,用一种不解的眼光看着晓彤的父亲。

“那天,我也在车上,”他说,表情犹如在进行一次痛苦的反刍,“那时候我刚有晓彤。单位派我去y城一个小镇出差,尽管不愿意,我不敢违抗领导指派,还是坐上了那辆列车。那是趟几乎每个小站都停的慢车,车厢内空气混浊,污秽不堪。人虽然不算多,因为时间是晚上,大部分人都在躺着睡觉的时候占了三个人的座位,找个座位不太容易。我在上车后一个小时才找到座位,刚坐下不久,旁边两位旅客在一个小站下了车,腾出了两个位置,于是我就把鞋子脱下来,把座位弄干净,躺下来睡觉。大约到两点多钟,我迷迷糊糊被人推醒,睁开眼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站在我面前,指着我躺着睡觉的座位,意思是看能不能让他们坐在这儿。我很生气,不愿意就这么把座位拱手让人,所以就没有搭理他们,但少年还是不依不饶地站在那儿,过一小会就推一下我让我给他们腾地方,终于让我火大了起来,我穿上鞋子坐起来,用一种非常厌恶的眼光看着他们俩。”

“那个少年,个不高,有点瘦,腰间插着个双截棍,头发长长的,打扮得跟大街上的小痞子没什么两样,让我怎么看怎么象个小流氓。那时候正流行李小龙的电影,如他这样打扮的小流氓,几乎满大街都是。双截棍看得出是那个少年自制的,做工很粗糙,就是两个长短一样的木棍,中间用铁链子连起来的那种,顶部包了层铁皮,连漆都没上。我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在琢磨怎么教训教训这小子。少年并没理会我不友好的目光,见我坐了起来,忙在我身边坐下,让小女孩坐在身边。对我的让座行为,连声谢谢都没有说,让我火更大了。我用脚尖踢踢他,目光里满是不屑。”

“哎,一块出来几个人呐?”

“就我和妹妹,怎么了?”

“哦,跑单帮的嘛,生意不好做吧?”

“跑单帮?什么是跑单帮?”

“跑单帮其实说的是小偷单独出来做案。我这么说,当然是讥诮他这么小的年纪,就一个人出来作案的意思。少年明显没听懂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过了好大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我‘跑单帮’是什么意思。我更生气了,以为他是在跟我装蒜,于是站起来,狠狠地一个大耳光掴在少年的脸上。我用的力气很大,随着这一个耳光下去,给他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我感到很愉快,连续几天的郁闷也随着这一个耳光一扫而空。”

少年肯定是被我打懵了,他捂着脸颊站起来,眼睛喷着火,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双截棍上面。我冷笑,我比他高一个半头,就算他拿东西也肯定能把他揍个半死,他只要敢掏出他的棍子,我就更有理由揍他了。这时候那个小女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拉住了少年的衣服,那少年看起来很疼他妹妹,赶紧抱住他妹妹低声安慰,让我一下子泄了气。正好有人劝我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哼了一声,在少年身边坐下,想了一想还是脱下鞋子,把脚尽量外伸,把三个人的座位,自己占了四分之三。看来我下手太轻了点,那少年没被我打服,在他把那小女孩哄睡着以后,抱着他妹妹转过头来愤怒地地盯着我。尽管他眼光有点让我不舒服,我却没有再搭理他,为了回避他的目光,我故意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心里却为自己刚才能痛快淋漓地教训了一个小流氓暗暗得意。”

上真正的英雄

三十五

“我是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被一阵骚乱给吵醒的,转过头起了一看,不由地让我头上冒出了冷汗。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十几个蒙面歹徒,每个歹徒都拿着一尺多长的刀,前后各五、六个堵住车厢两头,中间几个逐一翻拣着旅客的财物。看来是碰到抢劫了,我感到害怕,心里面不住大骂让我出这趟差的领导,又后悔自己为什么非得选这趟车。

那帮歹徒真的很凶残,在翻拣一个男乘客的时候,男乘客想反抗,一个歹徒劈头对着他就是一刀,把那个男乘客砍倒在地上。面对如此凶狠的歹徒,被惊醒的旅客都害怕了,没人敢反抗,而我,比车上任一个人还要害怕。害怕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包里有单位的两万元公款而是我突然想起少年瞪着我的那种,充满仇恨的眼神。我敢肯定,歹徒是少年的同伙,他肯定会对我实施残酷的报复,说不定还会杀了我。想起刚出世的晓彤,我的心中充满了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恐惧让我几乎都有点站立不稳了。”

“那少年也是被吵闹声惊醒的,他有点犯迷糊,瞪大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那帮正在实施抢劫的歹徒。这时一个歹徒这时正在抢夺一个妇女的包,由于那个妇女死死抓住自己的包就是不松手,歹徒不耐烦起来,一刀砍中了那妇女的手,疼痛让那个妇女跟杀猪一样喊叫起来。在骚乱和喊叫声中,那个少年明白了碰到了抢劫,他看了一眼仍然熟睡的妹妹,把她放在座位上,然后他抽出了腰间的双截棍,走近那伙人。”

“住手!”他说,声音虽然显得稚嫩却充满了力量。

“看来他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我松了口气。歹徒只是抢劫财物,只要不反抗,他们不会为难我,最起码生命安全不会有太多危险了。大不了包里那二万元公款被歹徒抢走,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犯不着把自己命搭上。”

“看到有人出来阻止抢劫,而且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乘客们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还是用一种希望的眼光看着他。一个歹徒挥舞着手中的刀向少年扑来,少年并不害怕,在歹徒距离他一米左右的时候,手中的双截棍果断地挥舞起来,打在那歹徒的手腕上,然后快速抬起又一下子打在歹徒头上,把那个比他高一个头的歹徒打翻在地。看他娴熟的动作,他应该很有点功夫,所有人张大了嘴,以一种希望的眼神看着他。片刻,歹徒放下几个旅客,朝少年冲了过去。少年没有被他们吓倒,挥舞着手中的双截棍又打倒了一名挥舞着砍刀的歹徒。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再说车厢内又有多大的空间?很快,歹徒的刀凶狠地砍到他身上、头上、鲜血顺着他的衣服流淌,然而他竟然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没有哭喊,没有求饶。”

“他真是个英雄!”晓彤的父亲停顿了一下,神情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列车上,眼前仿佛又看到了残忍的刀光,以及那少年到处飞溅的鲜血。“他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葫芦,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倒在地上时到处都在流血,可他一声都没吭。他本来是最不可能受到伤害的人,在他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的时候,我们将近二百多个大人,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砍死,连出声阻止都不敢。”

“大概二十分钟,歹徒们住了手,带着抢劫来的钱物,打开车窗从列车上跳了下去。车厢里这才乱了起来,有人痛骂歹徒的残忍,有人为丢失的财物嚎啕大哭。嘲喳的声音把小女孩吵醒了,她睁着眼睛,哭喊着寻找她的哥哥,我抱起她拨开面前的人群,把她带到他哥哥面前。当她看到哥哥躺在地上,小女孩从我怀抱挣脱,扑到她哥哥身上,用她的小手去捂那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很快也被她哥哥的血染成了一个小血人。少年抬起手,想给她擦去眼泪,却没有做到。我赶忙在他面前忙蹲下,伸手想把他扶起来,并摁住他颈部正在流血的大动脉,希望能帮他止住喷溅的鲜血。他转过头看到是我,脸上立即浮现出一种极端的厌恶,用他最后一点力气,把我的手打开了。”

“我知道,他这是宁死也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不肯原谅我的意思。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跪到他的面前,祈求他的原谅,然而不可能了,在他妹妹的哭声里,他的眼睛缓缓闭上。”

“后来呢?”看着这个悔恨交加的中年人,不知怎地,竟然对他的忏悔竟然泛不起一丝怜悯。如果不是还要继续打听箐的下落,我甚至都想马上站起来离开他,一分钟都不愿意在他身边多呆。

“后来,报纸上登了他的事迹,听说在他们那个城市还掀起了一阵学习他的热潮,说他是个小英雄什么的。这件事情,对我的心理压力很大,我一直试图想弥补我的过错,想找到他的家人跟他们忏悔,苦于没有机会。七年后,我听一个报社的朋友说起,一个勇斗歹徒小英雄的妹妹,因为交不起学费面临辍学的困境,忍不住跟他去了那个小城,没想到她真的是那个小女孩。通过朋友的关系了解到,那年她的父亲受不了打击,精神恍惚,出了车祸,母亲也在两三年后因病去世。当时我想为她做点什么,就通过一些关系把她接到家里来,想再给她一个家。这张照片就是那时候拍摄的。我想她可能认出了我,她在我们家住了一个一个星期,坚持要离开,并一直拒绝我的帮助。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通过报社朋友的关系,每个月寄点钱给我报社的朋友,让报社的朋友转给她,并让朋友告诉她只是一些好心人的捐款,一直到她大学毕业。我这么做,不是希望她能原谅我,而是赎我犯下的罪孽,因为在所有在场的人中,我更无耻,更不能得到原谅。”

听着他的叙述,我眼前不断地勾勒出箐小时候的画面:兄长的惨死、父母的亡故、生存的艰难,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一个小女孩挣扎在这个世界。当她即满怀希望即将拥有一个完整家庭的时候,我的家人却带给她更深的伤害,于她来说是多么残酷的现实。我蓦然间明白,为什么她会忍受着我的家人对她的无礼言辞,也不肯离开我,反而把她最重视的清白,交付给我的真正原因:她那里在证明,而是她是多么渴望再有一个家啊!所以她才会付出得那么义无反顾,可以想见,在她孤独地离开的时候,她的痛苦是多么深邃。

可她为什么又要离开我呢?

“那么,你并不知道箐现在的下落,是吗?”

“我以前一直是通过报社的朋友和她联系,她大学毕业后,我给她写的信以及给她寄去的汇款,都被退了回来,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我最后一点残存的希望,在得到他答案后,彻底消失了。绝望地站起来,谢绝了他的挽留,告辞。刚出门,我的眼泪就不可抑制再次流满脸颊,在路人诧异的眼光里,返回x城。

我的箐,你能在那儿?你去了那儿?你能否听到我对你的呼喊?

“我一有她的消息,马上通知你!”晓彤的父亲,在我离开的时候说。可这已经无关紧要,因为我知道,即使让我找到她,我给她带去的,也只有更深的痛苦,更大的伤害。

上谁说疼痛也是种幸福

三十六

由于火车晚点,我回到家已经是凌晨2:30分,看到薇薇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晓彤也困得两个眼睛直上下打架,心里自然泛起许多的不忍和感动。我绕过给我开门的晓彤走到薇薇面前,本想把薇薇推醒的,想想还是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拉过被子给薇薇盖上,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晓彤。

“哥,你回来了!我给你弄吃的去。”

许是我抱薇薇的动作,过于亲昵,让晓彤感到了有点不自在,以致于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在我转过头的时候,她的眼光和我刚一接触,头马上低了下来,脸颊竟然有点泛红。然后她装作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大大哈欠,边说边往厨房里走。我赶忙冲她摆摆手阻止了她,说自己已经在火车上吃过了,不饿。

“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哦,没,哥,没什么事情。”

“晓彤,你不舒服?”

“哥,没什么,”她定了定神,“我爸爸那里有她现在的地址吗?”

“没有,”我摇摇头,不自觉地又想流泪,为了掩饰自己的悲伤,我赶忙把话题转移到她的家人身上。“我这次回来的太匆忙了,竟然没有好好对你爸爸妈妈说声谢谢,下次你回去的时候,替我转达一下谢意。你妈妈还让我给你带了东西来。”我边说边把她母亲给她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她。

“谢谢哥,要没什么事情我睡觉去了。”接过东西,晓彤眼中闪着喜悦,许是兴奋于父母的礼物,也许是自豪于对她父母的的褒奖。

的确,在她父亲的事情上,我撒了谎,并且我也不打算把她父亲的事情告诉晓彤。我没有权利毁坏一个女儿心目中的父亲形象,更何况她的父亲已经在尽力弥补自己的过失,冲着他十年如一日对箐的资助,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能原谅她的父亲呢?看着她拿着礼物的开心的样子,我感觉自己没有做错,长吁了口气,洗澡,换上睡衣,睡觉。

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睛,看到薇薇正撅着嘴坐在床头,心里有点内疚,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才好,所以选择沉默。没想到她凶巴巴扑过来,紧绷的脸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伸过来掐我脖子的手,变成了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动作,在我最认为不可能的时候,一头钻进被窝里,把我紧紧抱住。

“我想你了!”她说。

“对不起!”

“你不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想你,我真怕你一走就不回来了。”

“去晓彤家的事情没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这事,我只是想弄清楚答案,不能不去。”

“………。。”

“毕竟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可是即便是我找到她,我也一定会回来,我需要一个答案。”

“你得补偿我。”

我转过头看着她,见她笑咪咪地,不像是在开玩笑,有点狐疑。按照她一贯的作风,这次出去没告诉她,她肯定会琢磨出新鲜的主意来,真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轻易就饶了我。

“让咬一下,不许生气,不许喊疼。你可不能喊!”果然,她笑嘻嘻地说出她的要求,没等我同意,话音刚落就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看来她还是在生气,下的力气可真不小,我不敢吭声,咬牙强忍。

等我终于忍耐不住,想要出声讨饶时,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松开牙齿抬起头盯着那个让她非常满意的牙印看了一会,嘴巴凑上来,咬住我的耳朵,轻轻用舌尖舔动。一直以来,考虑到家庭能否接受的问题,即便是亲吻,我也把握着一个度,不敢完全放开,可今天她的动作,实在让我难以抑制。我想躲开她,又怕她生气,只好尴尬平躺在床上,脑袋里却象同时敲响了几十面战鼓,“咚咚”地乱成一团。不自觉中,我的手伸了过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扣子不多,四个,却让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我的手一直不停地在发颤。等解开最后一个扣子,她胸膛完全向我敞开,完美的乳房裸露在我眼前时,那股最原始的冲动不可遏制地冲破了理智防线。我情不自禁的凑过去,想吻住它们,来熄灭口中的焦渴。薇薇并没有阻止我,她的脸也变得通红,呼吸急促,然而我的嘴唇刚接触到它们,她却从我身边滑了出去。

象一条鱼那样滑了出去。

“羞羞,这么大的人还想吃咪咪,晓彤去买菜马上要回来了,给她看见了,看你怎么做人家大哥?羞羞!”

她站我不能触及的地方,边刮着自己的脸羞我,边笑嘻嘻地一个个把扣子全部扣上,扭身就走。快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跑了回来,在我极端错愕的表情下,伸出她的小手,隔着被子在我那个要命的部位用力按了两下,转身跑了。

谁说疼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的?

上太累了,需要休息

三十七

掰开手指算算,我和箐竟然已经整整分开了五年,这五年里,我曾经想过,她也许去了某个边远地区支教。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还是放不下那些贫困地区里的孩子,和我分手以后,果然去了西部地区一个中学里当了老师。那是从晓彤家回来后,差不多有两个月的时间,晓彤的父亲从他的记者朋友那里得知了箐的情况,立即告诉了我,并顺便给我寄来了几份旧报纸。报纸上面有一些关于箐的事迹报道,我大致看了一下:是颂扬很多和箐一样的人,甘愿放弃城市优厚的生活条件,奉献西部教育,行为让人钦佩等等。文章中用了很大的篇幅介绍了那里教育落后面貌,条件又如何艰苦,并没有过多地提及到箐,以及她现在具体是什么状况。所以接到晓彤父亲寄来的地址,我片刻也没有犹豫,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终于赶到了箐所在的地方,找到她的支教的学校。

看到箐的时候,正好上课铃声响起,她正要赶去教室上课,背对着我。她走得很匆忙,听到呼唤她名字,身子僵硬一下,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我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跑向她并伸开双臂。可当我的手指刚触摸到她,她却身体尽力后缩,仿佛在躲避一个陌生人的无礼举动一样,躲开了我的拥抱。她脸上的表情竟然是一种让我吃惊的平静,这种平静,和我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感到委屈,眼前逐渐被一层雾气所笼罩。

这还是我的箐吗?

一路上,我设想了无数个与箐见面的情景,甚至都想着该怎么跟她解释薇薇在我生活中的位置,以及该怎么请求她的原谅,获得她的谅解。等真正地看到她时,我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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