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对方的挑‘逗下越来越硬,内裤包裹下的轮廓更加分明,粗长笔直的一条硬物将内裤撑得老高,饱胀红润的顶端几乎从腰口处探出头来。
阮正东用牙齿咬着裤腰往下拉了一点,张嘴将整个露出来的硕大龟‘头含入口中,孟和平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声喘息。
“和平,想干我的嘴吗?”
阮正东的发问令孟和平口干舌燥。两人平时很少给对方口‘交,阮正东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稍加爱‘抚下面就泛滥成灾,急不可耐地渴求巨大男根的捅干,情到浓时根本顾不上“另一张嘴”。虽然自己的第一次就是发泄在阮正东的嘴里,但自己当时被蒙住了眼睛,虽有体验,却未见证。因此刚才仅仅是被舔了一下龟‘头,就让孟和平血脉贲张。
“想。”
阮正东双手抚摸他的大腿,仍旧只用嘴就将孟和平的内裤扯下,完全勃‘起的肉‘棒有力地弹跳出来,堪堪蹭过他的脸庞。
阮正东侧过脸来在柱身上亲了一口,“这么长一根,都能干到我喉咙口了。”
孟和平粗喘着一手扶起性‘器,低声说道,“东子,我要你。”
阮正东微微抬起头,朝他挑眉一笑,即便是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公共厕所隔间里与爱人偷情般地亲热,他仍然像个骄傲的王者,眉宇间令人怦然心动,甘愿沉沦。他先将性‘器顶端吞入,舌尖刺入铃口挑‘逗,感觉龟‘头在口中胀得更大,他努力放松口腔和喉部肌肉,一分一分地将柱身吃得更深。
孟和平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将这淫靡的画面尽收眼底。他那俊美高傲的爱人埋首在他胯部,唇形优美的口中吞吐着他的阴‘茎,感官快感与生理快感重重交叠,蔓延至全身。湿热的嘴含食着肉‘棒用力吸舔,柔软的舌头不时抵着龟‘头摩挲,孟和平舒爽得一阵头皮发麻,没有坚持多久就已濒临高‘潮。
阮正东耳旁听见他不断加重的呼吸声,将对方开始弹跳的火热性‘器从口中缓缓退出,手指稍稍用力抚上龟‘头,孟和平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白灼浓稠的精‘液尽数激射在阮正东微微泛着潮红的面庞上。
孟和平大口地喘着粗气,顾不得地板上的肮脏,粗暴地将阮正东推倒在地,狠狠吻上他的唇。他的东子,嘴唇被自己肉‘棒磨得红肿不堪。脸庞上满是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下‘身高耸着,性‘感魅惑到极限。
阮正东眼睛微微眯起,勾起手指沾了脸上的白液含入口中享受般地品尝,双腿抬起轻蹭孟和平的腰间,“今天劲头挺足啊穿好衣服,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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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尚未发泄的下‘身,“东子,我帮你。”
“嗯,刚才你怎么把我裤子扒掉的,现在就怎么帮我穿上。”阮正东伸手勾起他下巴,戏谑着笑道,“这唱戏的声音传到这里怎么这么耍叶计鸺ζじ泶窳耍媾履阍缧埂!薄?br/>
两人相对整理了衣物,匆匆出了公园直奔座驾。孟和平又以为阮正东想要车震,还绅士地为他开了后车门,阮正东自己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坐了进去,笑得不能自抑。
孟和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上驾驶座,虽然光线暗淡,但阮正东仍然能看到他通红的脸。
“和平,你再这么可爱下去,我简直要”阮正东凑过去在埋头整理安全带的孟和平脸上轻轻吻了吻,感觉到他的脸直发烫,心下真是爱他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孟和平将身子探到阮正东一侧,将安全带给他系上,这才发动了车子,问他去哪儿。
阮正东懒洋洋地窝在座位上,手指随意往前方指了指,“一直开,我让你拐弯你就拐。”
孟和平照着阮正东的指示将车一路往北开,出了市中心,车流渐渐稀少。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东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山上。”
孟和平的脑容量再度告急,差点闯了个红灯。“山,山上?”
两人说的山,其实不过是市郊的一座小丘,从山脚开车到山顶只需十多分钟,难得的是景色秀美,别有一番风味。两人闲时常去踏青,却从未在晚上来过。孟和平过了十字路口,顺着盘山公路往上开,心里直打鼓,“东子,你不会要”
“一直往上,我们去一线天。”
似乎每座名山都有一处叫一线天的景点。这里的一线天接近山巅,地势并不险要,两人将车停在山顶的一座茶社门口,再向前拐过一条小道就到了目的地。
阮正东靠在石壁上,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与他接吻,“这里没有人,我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等不及听了。”孟和平双臂搂着对方,温柔地回吻。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带坏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