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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教主的算盘
主人公是那种讨女人喜欢的男人,和女人打交道游刃有余,又比较幽默,同时具备了如非洲草原雄狮一般见猎物就上的大无畏进取精神,故而在现在这种多元的社会中,情场中屡有斩获,也就不足为奇了。然而,要把这种身体先于情感发动的结果称为爱情,还要上升到共创事业的美好愿景高度,就不得不让人觉得,我们这位*教主的算盘打得太如意了。
一个书卷味太浓,理想主义倾向太重,并不是一个好的商人的男人,最终把成功的目标确定为对所谓成功女性的征服上,“如果能跟发生点什么吧,那可比那些开宝马、奔驰的人神气多了”就是他试图证明自身价值的手段,因此,在每段情事终结后,都会迫不及待的开始另一段猎艳的方式来平静内心严重的不安感。
习惯对所有女人说“爱”,习惯在女人的支持下“成功”,却又内心不愿付出任何代价。最终也在更时尚的女人身上尝到了苦头。当外遇的第一个女人向他付出感情,希望“完完全全属于一个人,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时候,他退缩了,因为他希望的是“既有稳定的婚姻,又有丰富的爱情”,而且“不介意她又多个情人”。当这个貌似理所当然的理想破灭后,想到的是恨,恨“放弃了他的情人”,想到的是立即向另一个女人发出邀约,并恨不能“今天就扑上去”。但还希望前者一如既往的支持他的或他所谓的共同的“事业”,而忘记了这个“共同事业”建立的基础已经不复存在。
而紧接着开展的第二段“爱情”,看起来倒是像前一次“爱情”的反串,也就是说,我们的主人公被“猎艳”了,感觉在这段过程中主人公一直处于一种被支配*纵的角度,从一开始“丢下一句你等着就先下了车”,“房间,你赶快上来”,到“马上跟我上北京”以及在北京将主人公呼来唤去的系列过程,无不如此。而主人公却似渴望主子垂青的奴才一般低眉顺眼,尽心竭力,希望能够凭借对方的财力再度圆自己的事业之梦。而最终发现“一个自以为精明的女人,她和你上床只是她也需要,并不代表别的方面有多欣赏你”的残酷现实后,终于“有一种被玩了的感觉”。
为了百折不回的追求放飞的梦想,在见目标就上的一贯奋斗精神下,主人公很快就抹干泪水,轻装前进,与第三位女主人公陷入“热恋”,并通过对方的协助在生意上取得了成就。但由于对方惯常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习惯,很快让实力不足的他有了“不堪重荷的压力”,发出“就没有点纯洁的爱情吗”的感叹。而这次的对手,只是一位满足身体,不牵扯灵魂的“性友谊”者,精神和肉体都配合,但并不愿意涉足现实生活。但主人公公司资金链快断了而即将入不敷出的时候,奢望对方加以援手的时候,却被“我们这种关系,大家也就是讲个情字。自己经济上的事情,最好自己闷着不要说出来”的表白而清楚“他们不是一路人,这是一个把男人当长工的女人,既不可能从精神上给他支持,更不可能从物质上给他帮助”。希望靠跟女人“恋爱”而上位的梦想再次破灭。
主人公习惯为自己开脱的主要论点就是:“对于男人来说,婚外的性行为根本不代表对家庭的不忠诚。”“有多少坏男人,还不是就有多少坏女人”。对于自己的夜夜笙歌,也曾貌似宽容的想过:如果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有个什么,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但其实是相信自己的妻子“不会做出这种事,不然当年他决不会娶她”。而后来终于由于自己的冷漠而导致妻子出现外遇、婚姻走到尽头的时候,却依然打破醋缸,火冒三丈,认为“女人是不能随便出墙的”,全然没有当初对其他女人强调出墙的科学性与合理性的宽容。也许把主人公的论点调整为自己的女人不能随便出墙,其他的女人都应该随便出墙更为全面。
主人公不断地强调着:我是真爱*的,我是把老婆当成亲人,而把情人当成战友,而战友除了床上的缠绵外,还应该一起冒险战斗,毫无保留的为我付出。如果不愿或不能满足这样的条件,就是辜负了我的“真爱”。我的不断外遇并不是花心,而是没有找到真正知心的人。这使人想到关于邪教的一些定义:邪教的世界观非常简洁明了,能够藉以解答一切问题。认为自己拥有不可改变的真理,公开或暗示性地要求你严格服从,甚至要求你放弃自我,如果你背离了,那就是罪恶的等等。而最终,我们的教主终于也没有找到忠心的教徒,反而在自己的生活中焦头烂额,这样的算盘总有打不下去的时候了吧。
男人不坏第一章(1)
“oursisessentiallyatragicage;sowerefusetotakeittragically。”这是劳伦斯在他那部广受争议的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里的第一句话。不过江野觉得译本翻译成“我们根本就生活在一个悲剧的时代,因此我们不愿惊惶自扰”并不准确,也不深刻。关键是没有翻译出原句里那种明知山有虎,咱就不能再往山里去了的气势。他觉得这句话最精确的解释是生活已经很悲惨了,你干吗还把自己弄得更悲惨?
说到悲惨,江野是深有感触。好歹他也是披荆斩棘,挤过高考独木桥的大学生,在学校写得一手好文章,混得也是风生水起。没想到毕业后却在一个二流报刊的文艺副刊当了一个小记者,接触的都是一些同自己一样空有文学梦却无处发泄的人。办公室的几个老头子除了喝茶、看报就是高谈阔论。他实在受不了那种沉闷、迂腐的气氛。再说,这副刊也是个清水衙门,时不时到作协、文化局去开个会什么的,连车费都要自己贴。以前装清高,觉得提钱就是俗;工作后才发现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钱真是个好东西,于是一狠心告别了自己的文学梦,贿赂了当时的副总编两瓶茅台酒,调到了经济专刊部。现在好歹也认识了几个企业家,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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