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是法外之刑,但他自恃清廉,从不收贿,且破过几个大案,深得各方倚重,因此放胆用刑,毫无顾忌。
夹乳刑乃是用两根硬木棍放在乳房上下方,木棍两端穿有绳索,收紧时便可将乳房狠搾,乃是十分残忍狠毒的酷刑。
当下公差一声喳,将刘玉珮的上衣剥去,赤裸上身受刑。
刘玉珮的一对乳房浑圆结实,洁白如雪,是乳房中的极品。
那些公差也不顾怜香惜玉,将木棍夹在一对美乳上,使劲将绳一收。
那木棍夾的是乳房根部,这乳房乃是女子最娇嫩之处,刘玉珮被这一搾,只觉一陈剧痛,夹棍渐渐收紧,那痛不住加重。
刘玉珮已痛得面色苍白,却只是死命咬牙忍痛,不发一声。
臬台见她很能熬刑,越加认为这是一个极恶悍妇,下令狠狠用刑,不得见色起意,徇私卖放。
公差被斥责,心中不愤,随即不顾死活地狠命收紧,刘玉珮痛彻心肺,昏死过去。
公差用冷水泼醒,将夹棍向乳头移近再夾,越近乳头便越是敏感,这一下收搾,直夾得她四肢抽搐,满身冷汗,却还是抵死不招。
公差见这美貌女子不料竟如此坚强,卻也知臬台大人性情。
女犯如是丑陃,倒也罢了;若是个美女,又能够挺刑,必被认为是为美色所惑,不肯下手,以前也曾受了不少冤气。
今天这女犯美如天仙,偏又是勇敢刚烈,死不肯招,怕再被怀疑。
只得使出最毒一招,将夹棍移到乳头上再搾。
那乳头是最敏感之处,如今被这两根硬木狠搾,那痛苦之惨烈,实非文字可以形容,直夾得刘玉珮浑身乱抖,小便流了一地,又昏死过去,只是仍不肯招。
臬台大怒,喝令用毒辣的锡龙缠身大刑。
公差当即搬来一套刑具,那刑具一端是个大鍋炉,另一端连了不少弯曲的锡管。
锡管硬中带软,可套在人身上然后抽紧,恰似一条锡龙盘在身上,故称锡龙缠身。
刘玉珮不识得这是何物,但见那边在炉下烧起烈火,心中着慌。
她刚受了夾乳酷刑,只觉比拶子夾棍厉害多了,拼了死才撑了过来,如今又不知有何毒刑加身,正在乱想之际。
公差己过来,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四肢扯开,呈大字形缚在一个坚实的刑架上,捆得十分小心,极是牢固。
然后将锡管套在她腹部。
她的腰部甚细,腹部平坦,那锡管在她腹部绕了三圈,俱都紧贴肌肤,却也无何感觉。
正在纳闷时,卻见那边水己煮沸。
公差拨动开关,她顿觉腹部一陈撕心裂肺的剧痛。
原来这刑乃是用沸水灌入锡管,锡管传热极佳,因此施刑时便似沸水浇身。
但沸水着肤后即便降温;而那锡管下端可以开放,接有木桶,因此打开后沸水便源源不断而来,接触处的皮肉便如一直浸在沸水之中,其痛楚比起沸水浇身,又增加了何止千百倍。
刘玉珮从幼习武,极是坚强,肌肉运气时坚如铁石,但皮肉被烫,也是如同一般女子痛得锥心。
她刚受夹乳酷刑,还未缓过气来,又受此毒刑,哪还忍得住,当即破口放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声震大堂。
众人见这年轻女子极是坚强,刚才被夹乳毒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不出一声,如今却这般失声惨叫,所受痛苦之深,可以想象。
但见这个绝色美女痛得汗下如雨,上身拼命挣扎扭动,但怎能挣得开。
再后叫声变成了哀号,只见她痛得双泪交流浑身抖动,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公差将开关关了,放出沸水。
那锡龙缠身之刑原有多套,先从下腹部开始,进而上腹部,胸部,层层加码。
更恶毒的还有特制的锡管,可插入阴部施刑。
臬台见她十分熬刑,喝令直接在阴部施刑。
公差将她阴唇扯开,将一根粗大的锡管狠命向阴道插入,直抵子宫口。
刘玉珮这次昏得很深,连泼了两桶冰凉井水才能醒来。
她醒后只觉下腹部剧痛,好似烈火燎身,继而觉得阴部涨痛,低头一看,一根足有两寸粗的锡管己插入自已阴道,且己将阴道撑裂,痛苦不堪。
接着到看到公差又在生火,直吓得魂飞魂散,浑身冒汗,两条腿不自主地抖个不仃。
忖道刚才是烫到外部肌肤,尚且如此疼痛,倘在阴部施刑,不啻是将滚水直灌阴道子宫,这便如何忍得住。
那臬台见她面有惧色,浑身抖动,心知已到火候,当下一拍惊堂木,喝道:“刁妇可知朝廷王法厉害,本堂有十几套刑法。若是不招,要让你一种种尝过。不到招供,决不让你下堂!”
当下大喝一声:
“准备熬审!”原来审问拷打犯人有一定时限,只有遇到十恶不赦的重犯,且已罪证确实,而犯人顽抗不招的,可以进行熬审,即不分日夜地轮班拷打,至招为止。
刘玉珮入狱多时,已知道一些审问规矩,听到熬审,知道今天难逃此劫。
原想拼死不招,宁死堂上,也不背着恶名,当众活剐,受那羞辱。
但刚才酷刑的剧痛己到自己忍耐极限。
自己一个年轻女子,如何能捱得这等狠毒酷刑,迟早要招。
也是命中注定,难逃凌迟之罪,迟招不如早招。
又听两傍公差齐声喝起堂威,那边公差又要打开沸水开关,心中一慌,只得咬一咬牙,低头道:“小妇人愿招。”
臬台听了微微一笑,想今天又折服了一个万恶淫妇,也可令死者含笑九泉,甚是自得。
便令她画了押,发回牢中。
一面命师爷将文件准备齐全,报送刑部。
只等刑部核准,便要押回原籍行刑。
刘玉珮在堂上先被夹乳,又被锡龙缠身,胸前一对美乳受了重创,下腹与下背部俱已烫出大泡,疼痛难忍。
下得堂来,因复审己定案,被打入死狱。
按例上了大枷,手足都戴上特重手铐脚镣,且用一条铁链连了手足刑具。
刘玉珮浑身伤痛,又上了死刑刑具,痛苦之极。
但她心中的伤痛更胜过肉体。
伤夫之痛已是痛不欲生,自身又受冤枉,定了通奸和谋杀亲夫的逆伦重罪,要被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