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行健脸色时青时白。那女捕快的身手自己见过,比自己高了一筹不止,可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却像个玩物。这个姓程的年轻人到底有何等惊人的艺业就不好说了。再想到在紫溪时他手下的武二郎,元行健立刻判断局势。
“在上清阁!”
元行健心一横道:“蔺教御受了伤,到现在还起不了身。你要想对付他,我可以带路!”
太乙真宗的内斗已经白热化,连勾结外人对付同门这种事都干得出来;程宗扬对太乙真宗的未来越来越不看好。
“太乙真宗也是名门正派,怎么连你这种土匪也收进来?”
元行健折断的手指垂在枷上,一边咬牙吸着凉气,一边道:“林教御有些事不方便做,才招揽小的。”
“什么事他不方便做?”
“……林教御在外面有些生意,要人打理。”
“什么生意?”
“有几家当铺,”
元行健忍痛道:“平时也放些高利贷。”
太乙真宗堂堂教御居然私下放高利贷?林之澜有那么爱钱吗?他要那么多干嘛?
“他没来晴州?”
“林教御在龙池,十几年来从没有下过山。”
“掌教王真人的弟子大都在左武军,太乙真宗现在最强的是哪一支?”
“论人数,林教御的门人最多,不过蔺教御和商教御加起来也不比他少。”
“卓婊子呢?”
元行健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卓云君:“卓教御门人不多,但几个女道观都是她执掌。”
“夙未央呢?他偏向谁?”
“夙教御性子古怪得很,自己去了塞外,说要依照掌教真人的遗命拥立新任掌教。”
王哲在草原尸骨无存,夙未央的表态分明是两边都不帮。蔺采泉、商乐轩看来已经联手,一同对付林之澜。林之澜不分好坏召集这么多门人,多半也为这一天准备。
见程宗扬没有反应,元行健勉强挤出笑容,奉承道:“程公子好手段!这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扮起捕头来也似模似样,在公子面前却这么服贴,佩服佩服!”
程宗扬大笑道:“什么扮的!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六扇门捕头!”
元行健张大嘴巴,那张凶狞面孔看起来又呆又傻。
“看不出来吧?这婊子就是个贱货!”
程宗扬握住泉玉姬的头发,将她的面孔拉起来,“是不是?”
(bsp;“内也!”
泉玉姬用新罗语应道。
程宗扬笑道:“元兄眼睛瞪这么大,想不想看看这个六扇门女捕头衣服下面的模样?”
元行健强笑道:“不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泉捕头,把衣服脱了。”
泉玉姬毫不迟疑地爬起来,解开衣带脱去上衣;她刚把裤子褪到膝间就被程宗扬推到栅栏上。泉玉姬浪叫一声,两手扶着牢房木栅,乳房挺起。她弓着腰,双膝并紧,臀部向后挺起。浑圆的屁股又耸又翘,臀肉丰满白腻,这会儿光溜溜悬在半空,充满诱人肉感。
程宗扬一手伸到泉玉姬臀间,毫不客气地在她股间拨弄,然后踢开牢门把她拖到牢内。
泉玉姬心头一阵战栗。她当然知道昨晚自己在主人的危难关头见死不救已经形同背叛,但一直心存侥幸,觉得这位主人其实为人温和,不会给自己什么惩罚。可程宗扬打定主意,给猴子一条项链不如给它一顿鞭子,让它知道背叛要吃的苦头。
“躺上去,把腿张开!”
“凑啊哟!”
泉玉姬扭腰摆臀地爬到书案旁,横躺在上面。那张书案只有尺许宽窄,半尺高低;泉玉姬躺在上面,下体被高高垫起。她白美双腿朝两边张开,当着那个陌生囚犯的面,将自己下体秘境尽数锭露出来。
程宗扬笑道:“怎么样?这个六扇门贱人还不错吧。”
元行健咽了口唾沫,“好个鲜嫩的美人儿……”
他卖力地拍马屁,嘴上奉承道:“恭喜程爷!程爷好艳福!这位捕头一看就是个能生会养的!什么时候程爷办喜事娶她过门,小的少不得要讨杯喜酒喝喝!”
他心里打着主意,只要程宗扬一高兴,答应下来,自己这条命就算保住了。
没想到程宗扬哈哈大笑,“娶她过门?你会娶一条母狗当老婆吗?”
元行健连忙改口:“怪不得呢!这贱人一看就是个又骚又浪的下流货,千人骑万人压,怎么配得上程爷?”
程宗扬笑道:“泉捕头,该对你的口供了。”
泉玉姬几乎能感觉到那个陌生囚犯炙热目光落在自己下体,体内立刻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热流。“那是一个月前……”
她一边说,一边拨开下体,蜜穴鲜花般绽开,穴内水汪汪的,露出一片闪着水光的红艳软腻。
“老爷在山里让奴婢脱掉裤子,露出淫穴。奴婢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泉玉姬把指尖放在穴口,捅进蜜穴模拟当时情景:“老爷用大肉棒干进奴婢淫穴,给奴婢开了苞,采了奴婢的处女花。”
元行健看得眼都直了,却不知程宗扬早已动了十二分杀机,不准备留下他这个活口。
程宗扬真气透入窍阴穴,锁住魂影。泉玉姬如同心有灵犀,翻过身子跪在狭小书案上,然后翘起浑圆屁股,双手抱着臀肉,将雪白的大屁股朝两边分开。女捕头白滑臀沟整个暴露出来,里面湿淋淋满是淫液。
程宗扬一手伸进泉玉姬臀间,那贱人白生生的屁股扭动着,水汪汪的蜜穴淫水四溢。泉玉姬对羞耻的承受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说她在死亡的威胁下,淫贱程度出乎自己的意料。
程宗扬一边挑弄一边道:“泉捕头,来试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