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停下来。”
“怎么了?”我问走在前面的依诺。
“前面看起来是个火山口啊,孙。”
“不会吧?”我踏着沙窝,急急地向前走去。心里暗暗叫苦,我们的脸膛上,眼窝物理,耳朵里,嘴唇上,都是厚厚的一层沙土,两腿沉重得像灌满了铅。但我们都还是尽量在沙地中加快脚步,一直向避难所走去,如果前面真有火山,那可不好办。可惜的是,事与愿违,我还是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巨大深洞里面,冒出了滚滚浓烟,火红的岩浆坑在它右侧。
“怎么办?”依诺回头问我们。
“我仔细看了下,这坐火山好象是在休眠期。”拉世德对我们说,“不过值不值得我们冒险,我不发表意见。”
伏尼契教授:“我们还是继续走吧,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一把老骨头,我还撑的住。”
“已经走到这里了,小小火山又不会追着我们跑,还是继续吧。”我以前经常在户外爬山,心里想这火山也不算高,从旁边饶着走过去就行,于是我这样跟大家说。
“嘻嘻,我是无所谓了,不怕火山。”瑞亚扇动着翅膀,轻盈地飞离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