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引起你的兴趣?与什么案子有关?”
“现在还不好说……”
“你查他与我无关?”
“可以这么说!”
“他么……”孟桐吐出一口烟:“是我父亲的秘书,据我父亲说他很有才能,你也见了他,人也是一表人材……他自从见了我之后,就有意识地与我接近,说真的,开始我并不反感他,也常常和他约会……”说到此,孟桐注意地看了眼楚辞,解释道:“这种约会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从未超出一定的度……后来,我发现他比较固执,他认准的事情,九牛都拉不回!”
“怎么个固执法?”
“你知道官场的潜规则不?”
楚辞如实回答:“有所耳闻,但不太清楚。”
“他对官场的礼尚往来看不惯,常常在不合适的场合给予抨击,令我父亲非常难堪;当他越来越露骨地追求我,被我父亲知道后,父亲曾提醒我要慎重考虑,他是不是与我厮守一生的人。许良渚与我熟悉以后,他那种大男子主义就暴露出来了,限制与约束我的行动……我明确告诉他,到此为止。不料他认定是我父亲干预了,在辞去秘书一职后向我父亲发难……”
孟桐说的这些,楚辞闻所未闻,他感到意外:“怎么个发难?”
“‘莫须有’知道吧?大宋岳飞就死在这个罪名上,他罗织了很多事情,向有关方面诬告,还威胁到我,我就躲到渔子溪去了。”
原来孟桐是为这个原因去的渔子溪,楚辞看着孟桐:“你怎么看这件事?”
“无风不起浪……也难说,树大招风。”
“他怎么被送进精神病院的?”
“据说,他后来非常偏执,带有攻击行为……是被强制送去的。”
“知道了……”孟桐说无风不起浪,那就是说许良渚向侯雨发难并非捕风捉影,身为省城市长的秘书,他一定知道许多见不得阳光的事情;楚辞脑海里浮现出许良渚呆滞地样子,与他以极快的语速说出“八斗”两字的神情。他意识到许良渚非常重要,从他身上,可以了解到骇人听闻的内幕。职业的敏感使他心里躁动,想起许良渚满身的伤痕与惊恐的眼神,他不由为许良渚地安全耽心。他在考虑是否请曹平出面,保护许良渚,至少将他从精神病院里接出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楚辞的手已经摸到了手机,他又放弃了给曹平打电话的念头。上次请曹平保护文静,他就显得不很情愿;许良渚的事儿怎么向他说呢?意识到许良渚的重要完全是自己的感觉,没有丝毫证据,曹平能相信么?还有,当着孟桐的面,要曹平保护许良渚,她会怎么想呢?楚辞在缩回手时,无意中滑落在孟桐胸脯上,他正要抽开手,被孟桐握住,她两手交叉着,将他的手紧紧抱在胸脯上。
隔着柔软的羊毛衫与薄如蝉翼的丝绸衬衣,楚辞感觉得到她胸脯的轮廓,他非常惊叹汉字的发明者用诸如挺拔、丰满、富有弹性来形容女性令人勾魂的地方,是何等地准确和富有想象力!当他的手触及到她胸前硬硬的一点时,他才发现她没有戴文胸。据说,这是女性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孟桐轻轻哼了一声,尽管光线极为暗淡,楚辞还是看见她眼里迷离的神色。
孟桐将他的手抱得更紧了,这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