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门已经很长时间沒有开了就连锁都生了锈夏父打开书房里锁着的保险箱保险箱里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阁楼里的钥匙
那是一把十分古朴的钥匙上面雕刻着凤凰的纹身古朴而大气却有诡异的气息拂绕在上头
将钥匙对准门上的那个锁孔夏父慢慢的转动钥匙开了锁而随着开锁声响起夏父的额头上居然隐隐的冒出了冷汗
夏母尾随着夏父的身影进去阁楼门突的关上瞬间又恢复了无声无息
恐怕就连夏家几兄妹都不知道在夏家这么华丽的别墅中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古老的阁楼间存在应该说夏家的这个阁楼是一个禁忌
一阵灰尘从上方飘落下來夏父抬手将那层灰尘扫落继而用那双精明而严厉的眸子仔细的扫向这个房间内的一切
与别的书房沒有任何不同唯一有所差别的是这个房间里居然有一个古老的书架书架上的漆都快脱落了可以显示它的年代久远而那些古书竟然是现在市面上找都找不到的珍贵书籍
而在第二格的书架中有一卷画静静的躺在那里画卷边缘已经泛旧了却始终被保存的很好
夏父沒有开口夏母也沒有开口对于他们來说这个地方是个庄重的地方他们的每一句说话都会玷污了这个地方的灵气
双方均默契的看向那卷残画然后夏父走上前去先是对着那卷画深深的鞠了个躬只听他嘴中在喃喃念道:“祖母请原谅子孙的无礼……”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伸手取过那卷画与夏母对视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夏父缓缓打开那副残画
而随着那副画被慢慢打开夏父跟夏母的面容越显恭敬直到那副画被完全打开只听得夏父跟夏母齐齐的叹息了一声那一声似惋惜似哀叹
画上的女人有着一张另上天嫉妒的天人之姿她唇如花瓣就连眉间都点着一朵莲花形状的花骨朵她的造型是古人的造型发髻松松挽就只浅浅的叉着一只簪子她在画里面浅笑美目
若是夏伊朵此刻站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个女人居然跟她长的一模一样并且她就是她梦里时常出现过的那个女人
“朵儿……”夏父只念了夏伊朵的名字便不再开口
“是啊朵儿是我们家族这千百年來唯一一个长的与祖母一模一样的”上天何其恩赐将夏伊朵赐给了他们;可是上天又何其残忍居然给了她这样的一段孽缘是孽却不是缘
“你说朵儿会不会因此而恨我们”刚才夏母上來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夏伊朵在下面说的那番话她生了她却沒有养她恐怕这已经是夏母心中的劫了
“……即使她要恨也让她恨吧”夏父闻言却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
“真的沒有其他办法了吗”夏母想到这些年的分离以后却依然要分离下去这些苦她又如何承受只是身为这个家族的人她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妇人之心始终成就不就大事而且你应该也知道朵儿是我们家族千百年來唯一出的一位圣士她带着祖母的容颜出生她就必须履行她应该履行的责任这是她的使命即使是我这个父亲也无可奈何”
“……”夏母沒有再开口却默默认同了夏父的这一番话
“而那个男人……”夏父想到翎羽那双墨黑色的瞳孔还有他那张绝美的天人之姿那通身的气势“拥有这样美貌的男人又岂能是普通人”
“你是说”夏母的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
“朵儿跟他不仅不适合而且而且更是敌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