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早已默认了这种方式不承认不肯定不轻言说出也或许娜娜是喜欢林朗的而林朗至始至终有沒有喜欢娜娜却是一个未知数
因为当你认为你对一个人好就必须得获得别人同等的好却不曾了解世界上的每个人本就有着不同的定性本就是不同的个体又如何能有同等的心情
到了此刻夏伊朵听着娜娜在她耳边语无伦次的哭诉那声声如泣的声音让夏伊朵生生的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其实她很想问娜娜:你能确定林朗喜欢你吗你从未对他说过你的喜欢你怎么能肯定他是喜欢你的呢
“朵我不漂亮吗我很差劲吗我不好么他为什么喜欢别人不喜欢我……”
“你知道么他给我看他未婚妻的照片了呵呵呵就放在钱夹里面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啊……”
“可是我弄不懂我真的弄不懂人跟人的感情怎么就那么复杂呢明明从前我们很好的啊怎么沒过几年就变成这样了”
“你永远也沒办法想象我听到他要回來的消息我有多开心我有多开心你知道么”
夏伊朵安慰的拍抚着她的背部始终未发一言
包厢里昏暗的空间靡靡的灯光像是光与影的间隙像是那年那月香樟树下蹒跚的人儿那份纯真的爱恋终究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亡
沒有人可以留下什么沒有人可以得到什么你越抓紧了指缝间的阳光到最后才发现剩下的仅仅只有空气连余温都留不下
夏伊朵的目光一片清明她在黑暗里看着包厢里的一切依然是明镜的
因为她从未感受过这刻骨的暗恋爱恋更甚是爱情所以她理解不了她也不懂
“可是他却告诉我……他现在过得很好他在美国那边认识了个女孩子他们订婚了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朵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最后的那句问出口已然带着轻飘飘的口吻
娜娜的眼神是迷离的一点点焦距都沒有眼前仿佛还有林朗那张干净而阳光的面容只是硬朗了深刻了或者说她始终忘不掉她临走前他说的那句话
“……娜娜”夏伊朵的唇瓣蠕动了许久只是勉强扯了扯“想哭就哭吧”
或许真是这句话触动了娜娜悲伤的情绪接下來她确实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并且一边哭一边往嘴里灌酒夏伊朵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后來干脆也就随着她去了间或也被娜娜拉着被迫着灌下了一口酒
她在这儿一个劲的捂着喉咙咳嗽不止娜娜却是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捂着肚子笑手里的酒瓶子就顺着空隙留了出去然后咕噜咕噜的从这头滚到那头……
夏伊朵扶着娜娜出包厢的时候夜色已经上了头太晚了夏伊朵瞅瞅手腕上的腕表心里暗自嘀咕翎羽那家伙不会放她鸽子了吧怎么这个时候还不來
走道里太过昏暗不时有酒吧里的客人揽着两个小姐经过抑或是喝高了的醉汉一边灌着酒一边胡乱的扒着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把自个扒成了个乳白猪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