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会好像是下个星期搞民意选举,选个主席出来。”张清说。
“干我什么事,学生会都是他妈一群龌龊蛋,我才懒得做他们的主席,丢不起那人。”李圣元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您做了主席,那以后我们干什么岂不是更方便。”张清说。
李圣元一听,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笑笑说:“不错,如果我做了主席,再他妈看谁不顺眼就能光明正大的给他难看。不过我这个星期要走了,很多事情我可没法亲自张罗了。”
“这个圣元哥放心,有我,刘凯俩人就够了,等您回来带上您的就职演说辞上台吧。”张清笑着说。
“好,不过拉票的时候可不要太暴力。”李圣元说。
“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什么差错的。”张清说。
“好,不过等我做了学生会主席那咱们的学生会就风光了。”李圣元笑着说。
“就是,干脆把学生会改名算了,改成黑社会。”张清说。
“尽胡说,以后可别说这样的混话,这种话是要放在心里的。”李圣元拍拍张清的胸脯说。
“明白,我这就去张罗。”张清说罢便离开了。
学生会主席,哼,以前的都是他妈胆小鬼,从这一届开始,我要让所有人提到学生会这三个字就闻风丧胆。李圣元想着不禁笑了笑。
李圣元晚上见了徐思甜笑笑说:“这樱花该开的正盛了。”
“那谁知道,万一没开怎么办?”徐思甜摆出一副撒娇的神情说。
“它敢,我和我伟大的老婆一起去看它那是它的福分,敢不开我把全日本的樱花树全砍了做一次性筷子。”李圣元眼一瞪说着。
“好啦,又胡说。”徐思甜笑笑说。
“都把东西收拾好了吧,今都睡早点,明七点的飞机,别给我睡过了。”李母说。
“有她在呢,我还能睡过?”李圣元对母亲说。接着有低下头小声地对徐思甜说:“晚上给我一起睡吧,万一我睡过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