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母亲打电话给我,找我回家有事。我回去后母亲把我叫到外边告诉我“白洋这几天总是回来很晚,身上很大的酒味,我问她去做什么她又不肯说,你说会不会...”后面的话母亲没有说,可能是做为婆婆的做儿媳妇这些话让母亲难以启齿吧。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但我的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脑海中徘徊。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白洋回来了,如我母亲所讲,她身上很重的酒味,我沉着脸,冷冷的看着她。
白洋看到我在家里也是愣住了,可能她想不到我会在今天回来。
“你今天应该是中班,六点就应该下班了,你去哪了?还喝了这么多酒?”我冷冷的站在她面前,声音冷的吓人。
“我,我没去哪呀”白洋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下,眼神闪烁,不敢看着我说着“今天陪静姐去逛商场,时间晚了静姐请我吃饭,天有点冷我们就喝了点酒。”她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见我冷笑着看着她说话还有她那被我质问时表现出来的委屈“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静姐,她会给我做证的。”说完她气呼呼的脱点外套,在床边坐了下来。
不用去找陈静给她做证人了,从她凌乱的头发还有那眼角流露出的风情,只要有一点常识经验的人就会看的出来。
我关上了门,上了锁,回头看着她。白洋正拿过浴袍准备去洗澡,这是她的习惯,每天晚上都要洗澡后才能睡觉,我曾经怀疑过她是否有洁癖?在她经过我身边的一刹那,我猛的拉住她,在她的挣扎中强行脱掉她的衣服,她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我冷冷的看着她身上的吻痕、抓痕,我笑了,笑的有些凄凉,有些郁闷,还有一丝厌恶。
那一天很有纪念意义,因为那天我做了几次我这辈子的第一次。我第一次打女人、第一次强奸(如果婚内强奸不算强奸,如果我们没有那个红本子算是结婚的话。)、第一次叫鸡,还有就是第一次我哭了。
我们分手了,和我曾经幻想着这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要和她相伴一生、相如以沫、白手偕老的女人分手了。
陈静后来告诉我,白洋是和一个大款走了,离开了家。或许她还在山城,或许她已经离开了这里,去过她理想中的生活去了。陈静希望我不要怪她,她没得选择,毕竟那是她的朋友。
我没有怪她,相反我还有点感激她,毕竟她告诉了我真相。
人说夫妻之间有七年之痒,而我和白洋在从相识到相知到同居住在一起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发生了变化。虽说只是轻微的,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巨大的,因为我们没有结婚,我们没有孩子,而最终导致我们分手的原因就要说一声是我没钱了。在之前我的想法是没结婚只不过是经济条件不允许而已,过两年等经济情况好转后补办一下也就得了,孩子的事情更不用说了,我和白洋都还年轻,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慢慢再要孩子不迟。让我没想到的是,感情最终是败在了金钱的魅力之下,我和白洋的感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不再相信感情,让我信奉的只有金钱和权利。
和白洋分手后使我迷惘了好一段时间,我开始抽烟、喝酒,希望能麻痹自己的神经,让我不去想不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