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我是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了。你们就放心听响儿吧。”说完我不在理会他们两个,往里屋走去。
整个风光无限只有这一个包厢特殊,分里外两个房间。想要进里边的房间只有通过刚才董强和小曼的那间房,好象董强这小子特别喜欢这个调调,每次来都预先定这个包厢。
里边的房间是和外边的房间后隔开的,房间很小所以布局比较简单,一张按摩床一个小姐坐的皮墩子,仅此而已。
房间很暗,只有墙壁上一盏昏暗的红色彩灯点着,一个穿着百褶长裙腰身纤细的女人面对着门坐在皮墩子上,双手交叉着放到腿上,低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了脸颊看不清容貌。
我重重的关上拉门,那小姐身子明显的轻颤了一下,我心里冷笑一声“真你妈会装像,弄的好象刚出来的雏儿似的。”将外套脱了挂在墙上,移步过去在按摩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冷着声道:“先给我按个摩吧。”我对这样装着清纯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可能她是第一次出来做,但谁又知道她是不是从别的按摩店里过来的?只不过想换个新环境靠装清纯多赚点小费罢了。
那小姐轻“嗯。”了一下,伸过手来给我按着腿,我一愣,按摩都是先从头开始按呀!她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我睁眼瞧着她,她还是耷拉个脑袋,看也不敢看我,一时间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咳嗽一声,道:“你丫的新来的?以前没做过?第一次?”我每问一句她就点下头,动作很小,不注意还看不出来。看她连点三次脑袋我气可大了“你丫那我跟你说话呢,死人啊你?”说着我用脚在她胸前轻轻蹬了她一脚。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做,以前没做过。”小姐慌慌张张站起来,跟我一个劲鞠躬道歉。
“日本人?”我看她鞠躬那样子跟电视上那个淫贱的种族很像就随口问着。
“不是,我是中国人。”她一直耷拉个脑袋站在那,听我说她是日本人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连忙澄清,这时她突然抬起脑袋“先生,您可以侮辱我的职业,但您不可以侮辱我是那个淫贱的民族!”
我终于见到了她的脸,很清秀,有一种骨子里带的书卷气息,脸色苍白,眉宇间带着一丝疲倦与沧桑,只有眼睛很明亮,仿佛黑宝石一般散发着光彩。
蓦然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她是我认识的人,小学同学?中学同学?都不象啊!难不成我曾经嫖过她??
我一手揉着头另一手指着她,想从我的记忆中搜寻到有关她的讯息,而她也似乎认识我,歪着小脑袋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幽暗下去,仿佛已经坠入了往事的追忆当中。
突然一个身影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的心刺痛般颤抖了一下,是她?是她!原来是她!那个曾经另我如海一般深深爱慕的女孩。同样也是另我深痛恶绝的女人,白洋。
这时,她也如梦方醒的看着我,看来她也想起了我吧,哈哈,好你个小淫妇,你也有今天。
与我的憎恶、仇恨、鄙视的眼神不同,她的眼神里包涵着惊愕、怀念、歉意、惋惜似乎其中还有一丝笑容。
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我也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