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最后面是虾仔。他今天算是给自己开苞,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摸到、肏到女人屄。当然这完全要感谢老大的栽培和领导。美中不足的是他那根细长的小东西才插了几下就觉得还是有点不对头。用手指伸进去在最深处一抠,又抠出一粒仙枣。一数,正好九粒。现在全了,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
尽兴之后三个人携款而去,一路上有说有笑,分享着当主人时性交的快乐。现在村里婆姨厉害得很,怎么肏屄要听人家的,她们说肚躺就要肚躺;他们说狗趴只能狗趴;让你舔你不敢不舔,让你嘬你就必须去嘬;男人说话不算数,只当是听屁响。
当然他们毕竟太嫩了。高兴之际竟然忘了天南市大街到处都是摄像头,只要那个老头一报案,警察甚至可以根据一个个相连接的摄像机撵着他们走,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此时他们的正确的逃跑方法应该是走没有摄像头的小路,并且换衣服,分散行动,坐一段车以后才可以绕道回家。这是因为现在的摄像头的分辨率还不高,不在一起活动后很难辨认。回到工棚后还应该将作案时穿的衣服和鞋都远远的扔掉,即便是新鞋也不能可惜。已经抢了20万了(即使没有抢到钱也必须这样做),此时此刻千万不能吝啬抠门。
姐夫审得这个情况后立即带着疑犯前往作案地点检查。因为破获这种案件是立功受奖的绝好机会,但是如果交给刑侦队,功劳大部分都是人家的了。他就要在小小户籍警的位子上继续蹲下去,甚至一辈子。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与企盼的不一样,当姐夫一行来到开发区别墅院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发现里面杂草丛生,好像没有人居住。问警卫才知道那栋房子根本没有卖出去,也就根本没有使用过,找到小区管理部门也说没有这么回事!
姐夫说那就看看你们的监视录像吧。
人家又说没有。
姐夫说不是强制性安装监视录像吗?
坏了。这荒郊野岭的没人检查,不达标也没关系。再说了现在还没有住几个人,监视什么?开销那么大,不考虑成本么?
不但小区的录像没有了,就连相邻街道上的监视录像也都没有了。大黄等人抢得的赃款已经送回乡下盖房,所有的线索全部被掐断。只几分钟,原来的光明似锦的前景一下全没有了。
那现在最大的可能就剩下两种结果:一个是以大黄为首的盗窃团伙说谎;再一个是“老头”是个大贪官,丢了20万他也认了,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掩盖了,而且他可以动用权利消除痕迹。
但是仔细一想又都不对。大黄他们三个人是分开审的,根本没有串供的机会,但是他们的供词出入不大,基本上是一致的。(有的惯犯会事先串供,规定好一旦被抓应该怎么说,但是大黄团伙不像)
或者“老头”真的是贪官?
可是能够把一个新建小区的作业随意改动一定不是个小人物,那么市里这几个头头脑脑最喜欢的就是在电视里抛头露面(就这么几个人,不是这会议就是那会议,天天在本市新闻里晃来晃去烦死人了!)大黄他们三个人那天与老头有近半个小时的接触,看到能认不出来吗?
左想右想没有结果,大黄他们没有案底,拘留时间不能太长,只好上交市刑警队处理。按说这伙人认罪态度这么好(包括小刚,小聪明等强奸案犯),总应该查出点成果才对;但是凡是大黄他们交待的都查不出实据;现在审案都按无罪推断,逻辑上讲得通,但是没有物证还是不行。
最后小刚算是组织卖淫,情节较轻,三年;小聪明强奸未遂,两年;大黄定了个嫖娼,刑拘七天(审讯用的),罚款两百;其他人都无罪释放了。
最冤枉的是杨翠云,被如此侮辱不说,因为收了人家两千块钱给爹治病,结果给定了个卖淫罪,要送去劳教。这事情可咋办?更伤心的是一个打工妹怎么能和公检法对抗?走投无路。幸亏有好心人告诉她:“上诉,上访,上吊都没有用;有人很多年了都没有结果。你最好找市妇联试试。”
妇联一听就炸了。妇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妇联说你们法院办的这叫什么即把案子啊!受害人还要被判刑,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啊?立刻发文报到市人大申辩。
市人大平时没啥事,正想找点不疼不养的小麻烦呢,不然怎么知道市里还有一个光吃饭不干活的人代会?但是又不能惹到市领导,看到报告里说的都是没有背景的小人物,正中下怀,马上抗诉。
法院一看,呦,哥们来头不小啊,妇联、人大全出动了。咱不碰这个霉头,索性把案子整个都批回刑侦队补充侦查。
刑侦队接到批文说了:哦,立功受奖的时候不给我们,现在擦屁股找我们了?不管,送回原派出所办理。
姐夫这回惨了,派出所就这两个人能干什么?姐夫只好找开发区分局想办法。局里明白是刑警队不高兴,刁难人。不过姐夫在这,刑警队确实也不好接。这时正好有一个名额,就把姐夫送到警校工作去了。很多人拼命的立功想挤进警校挤不进去,现在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派出所原办案人员走了,剩下的人手不够,刑警队只好接过案子继续查。一查还真查出问题来了。
原来汇给杨翠云的两千元人民币根本不是小刚给的,不能算作嫖资。之所以以为是小刚给的钱不过是小聪明的骗人把戏。空口无凭,根本不能当作证据。刑侦队找到原始的汇款单,上面汇款人一栏明明白白的写着杨翠云老板的名字。
这还不算,杨翠云出事后老板还专门派人到杨父所在的医院看望。送补品,换病房不说,还把后发生的所有费用都补交了,临走又拍下三千元人民币。警察去调查,人家不当活雷锋,全都认可了。
这下不禁警察,杨翠云也傻了,男朋友拿她当作摇钱树,让她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那么多男人面前任其轮奸,许下的是空头支票不说,还冒名顶替充好人;而为富不仁的老板却如此的体贴,关怀!她阅世不深,只是觉得世上人情冷暖真是好坏难辨啊。
没有嫖资就不算卖淫,只能算通奸,这是常识。不过当事人在男方提出性交要求的时候,虽然没有反抗,却也不是自愿的,最后定了一个被人骗奸。原来的卖淫案理所当然的撤销了。
有趣的是案子发生后所有涉案民工都没有被用工单位所辞退。这些老板都明白民工的性压抑是他们作案的根本原因,而这种压抑是这段时间天南市扫黄造成的。作为老板,他们需要的是有经验的劳动力,工厂是不会为政府的错误买单的。
唯一没有复工的是杨翠云,尽管老板一再挽留,还给她提了线长。但她还是辞职不干了。你想,哪个女孩子能经受得住今后的男人在她背后的戳戳点点?知道这种事的人不仅会到处胡说八道,看她的眼光也会非常歹毒,恨不得看穿她的衣服,看到里面曾经被许多男人玩弄的那些白花花的细节。
这些细节已经被无数次的传颂,工厂里的每一个男人都能倒背如流,甚至在最隐秘的地方有多少根阴毛,有多少条皱褶,他们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当你碰到这些人,面对他们流着口水的嘿嘿阴笑时,你又能怎么应付呢?
至于她的去向,有人说她去澡堂子给人搓澡去了,挣得多一点。谁知道呢?对于杨翠云来说,隐姓埋名,斩断一切以前的联系是正确的选择。
《天南警校》46,捻'万岁原创'
《天南警校》46,捻
作者: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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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区别墅院案件(这是姐夫自己起的案卷的名字,因为这个事根本就没立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至于杨翠云的去向,有人说她去澡堂子给人搓澡去了,挣得多一点;有人说她回老家了;有人说她被老板包养了,吃喝不愁,每月生活费过万。谁知道呢?对于她来说,隐姓埋名,斩断一切与以前的联系是正确的选择。
只有姐夫对这些知道得最清楚,是妇联好心的阿姨帮她在市政府找到一个清洁工的工作,虽然钱少,但是很安全。天南是一个县级市,政府职能部门都挤在一栋大楼里办公,杨翠云就在这里当清洁工。
这件事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但是姐夫仍然死死的记住了此案的所有细节,他总觉得里面有什么蹊跷,但是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也许有一天一个新到的线索激活尘封的记忆,最终使得案子得以侦破。对这一点,警界,特别是警校,从来没有过怀疑。这种信心来源于对人民警察的信任。对他们的忠心和记忆力的信任。
调到警校的姐夫升得很快,很快就进入了a区,在电子警察系搞教研;学校分房子赶上了末班车;媳妇是个大美人;工资升得比同龄人谁的都高。大家都说姐夫福气大。但是姐夫自己知道,像他这样一点后台都没有的基层警察,想要升迁只有有限的几条路
1,立功
2,领导赏识
3,老乡的帮派的扶植
4,送礼,花钱买
5,真的有本事
这些姐夫都没有,他有的就是福气。
倒是刑侦队的张队因此和姐夫成了好朋友。刑侦队是要讲破案率的,到年终总结的时候如果破案率不高就要影响来年的调薪,调职,所以杨翠云一案到这里必须结案。尽管两个人心里都不这样认为却只能这样办,如果拖着不报,就会影响大家的奖金。
*
人算不如天算,在水上大世界的单间里姐姐的回答竟然是“好吧。”她就是心太软,别人说两句好话她就不知道北了。
“在下面(他不好意思说”阴部“这个词)做个小修整将来会非常舒服(后来才知道其实是个小手术),一起做了吧?”琐碎男又说
姐姐大概没听明白,稀里糊涂的又点了头。
那些如虎似狼的猛男早已等不及。姐姐刚一点头,几个人就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后来才知道,这里来的都是些富婆,有姿色的很少,钱多不是一切,这些帅哥也不愿意天天只看这些半老徐娘,见到美女也要激动。
这是加钟,本来必须事先告诉顾客加钟的价钱,这就是中国的米兰达忠告,但是这哥几个也许是太着急了,连这个至关重要的米拉达宣言也忘记说了,加钟的费用肯定拿不到不说,让老板知道大概还要倒贴钱。不过就算这样他们也干。
于是几个紧身齐头短裤的猛男分别大大的拉开姐姐的双臂,两个人操着小巧的不锈钢的镊子,弯下腰来,并排站立在打开两条胳膊的姐姐两侧,开始为躺在那里等待的姐姐拔腋毛。我们家人的体毛都不重,又细又软,所以两个人干起来很细心。尽管如此,也许是小伙子手重,姐姐几次被他们拔得浑身一激灵。
55号大个站在姐姐头顶的方向,为姐姐梳理头发。他的耐心与他的个子不相匹配。他先把姐姐散乱的头发拢好,盘起来,再用毛巾包住,然后开始替姐姐修眉毛。传说女人浴后用毛巾将头发包起来的造型对男性很有杀伤力,不知对不对?
一个帅哥开门出去。
琐碎男站在姐姐胯部,为姐姐挑肚脐的“泥”。说是“泥”,其实就是留在肚脐里死去的上皮组织,这是他们新的服务项目。老板从台湾带来的服务项目里本没有这一项,琐碎男为女顾客们发明的这一服务项目杀伤力很大,效益非常好。中国人认为发明创造是巨大的生产力,搞发明创造的人总要高人一等,所以从此琐碎男确立了他在大浴场一哥的地位。
姐姐后来说,她的肚脐其实非常干净,根本用不着洗。琐碎男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一种挑逗。姐姐当时的感觉就是好像有一团火顺着腹线往下走,烧得阴里水都出来了。
这里有两件事需要解释,第一是阴水。很多文章里把阴水的出现视为女方动情的特征之一,其实它不是。
阴水的功能是迅速组成“阴道漏斗”(为了以后叙述得更清楚,以后我们就把它称作“万岁阴道漏斗”好了);不管女方是否愿意,是否动情,遇到挑逗或男方生殖器快要进入自己的生殖器的时候,作为被动方,为了自我保护,她的肉体都必须迅速做出反应。这个自我保护机制的具体措施就是立即形成万岁阴道漏斗(详见上一章“人算不如天算”)。
另一件事是腹线。很多人都错误的理解腹线是妇女产后的副产品。这样说是不对的。腹线是人类所共有的,它是人类是从鱼类(水生动物)进化过来后硕果仅存的原始表征之一。这里就不多说了。
正在静静的观察,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顺着门玻璃上挂着的毛巾缝隙向外看(按照公安条例的要求,娱乐场所单间必须留有观察内部的窗口。但是人都有隐私,谁也不愿意别人扒着玻璃向里看,所以要用一条毛巾挡住玻璃。这样娱乐场所的经营者满足了警方的要求,但是旁人仍然看不到里面),外面的情景吓得我都快站不住了,只见刚才从姐姐那里离开的帅哥竟然领着莉莉和护校已经毕业的神刀快手削屄王正在急匆匆的赶来!
我立即搜肠刮肚的想如果他们进了我的房间我应该怎么解释?说自己“找姐姐到了这?”或者说“我也想洗单间?”不过最好的解释大概是“走错路了?”当然不管我怎么说别人都不会信,但是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着,不就是偷窥自己的姐姐嘛。
如果不打算说实话,就必须事先把谎话打好腹稿,否则临时现编的谎话很快就会露馅。
“需要净皮,这里的毛是刮掉还是拔掉?”琐碎男一边用两根手指搓捻着姐姐的一小撮阴毛一边问。
“还挺专业的,不用削屄王提醒他就知道要先净皮。”不过我又一想,“这种手术他大概也不是第一次作了,”
“必须吗?”姐姐可怜巴巴的问。
“那当然,不然会感染的。这个手术非常好,如果不是老板特别交待,你现在预约排队要等三个月才能轮到你!”他就像搞传销的,不跟你说做什么,只是告诉你这个东西很难得到。那就一定有人上钩,特别是中国人。
“呦!这不是曼丽的姐姐吗?你怎么也干这事啊?”莉莉突然认出了赤条条的躺在按摩床上的姐姐,非常高兴,
“大姐你干脆再做两个乳钉吧!纯银钉,带扣手,转丝带摩片,意大利原装;男人一捻立即就有反应的那种!你是我们同学的姐姐,可以优惠,打八折。”她用食指和拇指捻着姐姐的一只乳头,把脸凑到姐姐的耳朵边上说。姐姐的那只乳头立即就涨红了,硬硬的立在那里。
姐姐臊得的两颊连着鼻梁红呼呼的一片,老师管这种现象叫“过山红”,毛细血管过渡充血的结果。
“我们团队的服务项目还有舌钉、肚脐钉、阴蒂钉;纹身我们也可以做呢!屁股缝尖上做一只黑蝴蝶才两百;肛门周围纹一圈金黄色的菊花瓣700,可好看了!我们有一个同学纹了以后走台价钱立刻翻番!”
我原来还想呢,那些作纹身的人不知道在哪儿找的医生,原来都在这里。
“行了,行了。一会再推销吧。”琐碎男拦住了兴致勃勃,正在亢进的莉莉,他把一个夹着一张表的垫板架在姐姐的乳房上,又把垫板上拴着的一只水笔放到姐姐的手里,“签字吧。”他命令到。
我心里说“不能签,千万不能签!”
但是姐姐还是签了!我心里直骂,她妈的想什么呢!
说完琐碎男继续赶工。他用一只修眉毛的小镊子把姐姐的阴毛一根一根地往下拔。其间抬了一下头,看到其他人的工作基本已经完成,就招呼他们说“你们别在那闲站着,围过来看一下。”于是一帮大小伙子围在了姐姐敞露的阴户周围,伸长脖子向里学习
“你们看啊,”琐碎男用镊子叼起一根阴毛说“顺着体毛生长的方向慢慢拔,顾客不会有任何感觉,”他说着手下一使劲,毛就被拔出来了。他举着姐姐的阴毛继续“可是你们刚才拔胳肢窝毛的时候却向别的方向,那样顾客能舒服吗?顾客到这里来时寻求舒适的,假如我们不能为她们提供舒适的服务,她们还会再来吗?”
五大三粗的众学员唯唯诺诺。
“消毒,然后开始局麻”削屄王说
莉莉用酒精给姐姐的整个阴埠消了两次毒,在两片阴唇中间夹上一块洁白的纱布,然后在姐姐的阴蒂旁边注射了丁卡因(我猜,没准不是)。
过了几分钟,削屄王向前伸出双手,两个帅哥立即为他戴上了消毒橡胶手套。他走到姐姐的胯部的旁边,摊开右手。莉莉重重的将一把手术刀的刀柄放到了他的手心……
手术很快就完成了。加钟的时间也到了。
琐碎男把姐姐签过字的表递给削屄王,说“请签字。”
接着琐碎男自己也在表上郑重的签了字。“过一个小时后麻醉药劲会慢慢消退,你可能感觉有点疼,但是很快就会过去。注意阴埠的卫生,三天之内不要有性生活。”他对姐姐说
55号大个再一次检查了姐姐手腕上的存衣牌的号码,拿出账单请姐姐签字,鞠躬,说“55号服务已经完毕,您的衣服已经放好在旁边。请您休息一下再出去。”
一伙人纷纷离去。
等到搓澡的帅哥走尽,趁姐姐还在休息,我溜出了单间。休息室里聊天的已经换了一拨人。我从来路退回去,扔掉洗单间的衣服,走到淋浴的地方真的洗了起来。
“曼丽,你还没洗完?”工夫不大姐姐找到了我,“走,咱们找你姐夫去。”
我跟着姐姐往出走,门口的大妈给我穿上一套宽松的衣服,一双纸袜子和一个纸内裤。
我们来到游艺大厅,里面有各种健身设备,棋类,电视;也有修脚的,掏耳朵的乱哄哄的。穿着同样衣服的姐夫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忽然我再次看见了莉莉。不过这次没有削屄王,却看见护校烧锅炉的傻大个和看浴室的老王头都在附近。莉莉正在推销一种口香糖,但是我想,她不会是来干这个的。
我正要叫莉莉的时候,看到一个服务员找到了姐夫“老板请你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