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芬的嫂嫂听晓芬说着,先看着我,再瞧瞧晓芬说,这样吧,你们先起来,起来再说好吗?
晓芬说,如果嫂嫂和哥哥不答应我们,我们就这样跪下去。
好,嫂嫂和哥哥就答应你们,你们起来吧,晓芬的嫂嫂很干脆地说。
这样,我们在当时,像掀开乌云,重见晴天,晓芬拥有我,我拥有晓芬,我和晓芬可以在一起了,因此,我和晓芬有无比的高兴和激动,我向晓芬的嫂嫂和哥哥致谢,晓芬一下子拥抱她嫂嫂,激动的泪水直流。接着,晓芬她激动地拥抱我,让我一股暖流冲上心窝,泪水也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当然,这是激情的泪水,幸运的泪水。
当我和晓芬的心情无比激动的时刻,晓芬的嫂嫂又突然对我说,林兄弟很爱晓芬,晓芬也很爱你,但是,你如果真心爱晓芬的话,你再过两年才能和晓芬结婚,我当时问她为什么,可她不肯回答我。不过,我也知道,这是晓芬的嫂嫂在考验我。她看我上了大学,进了城市,会爱上城市姑娘,把晓芬给抛弃。在当时的我爱上晓芬,似乎任何力量都不可抗拒,我下了决心,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不会将晓芬给抛弃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我和晓芬能够结合,怎么等,我和晓芬也无所谓。我们正是有了这样的思想,才答应晓芬的嫂嫂两年后再结婚。当然,想起来,那两年也挺难熬,尤其是晓芬送我到轮船码头去上大学的那一刻,晓芬伏在我肩头上哭着,真不知有多难过,她要我两年后一定要同她结婚。我流着泪水向她表示我的承诺,不论又怎么样呢?凄离惜别,愁思怜苦,期待团圆,这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要说有什么好的办法的话,还是晓芬写信给我的多,来到学校看我的多,从家乡带来好多好东西给我吃的多。她对我真是既贤惠又体贴。不过我也没有辜负于她,当时的我,说句心里话,真正把她当成我心爱的人,有几个女同学追我,也被我给躲开了,在男女关系上,我生怕对不起晓芬,正是这样,我和晓芬爱在永恒,苦苦熬过了两年后,我们结婚了。我至今还记得我和晓芬办喜事的那种情景,无论在晓芬家,还是在我现在的茅草屋,两边的酒席,晓芬的嫂嫂和哥哥就给我们办了十一桌左右,这在当时我们的家乡,纯属不多。既是这样,前来为我和晓芬祝贺的亲戚朋友也不少。还有那些家伙酒足饭饱,在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对我和晓芬决不放过,喝酒吃菜,唱歌跳舞,嬉闹至极。特别是一个调皮的家伙,用线吊着一个大苹果,不容我和晓芬动手,只让我和晓芬动口,在他限定的十五分钟之内,把苹果啃完。现在想起来,那时我和晓芬的确是种快活的时刻。哄闹的玩客,把我和晓芬推上了幸福的殿堂。
可是,现在这样的幸福殿堂已不存在了,我即使能够在晓芬家把晓芬和露露找到,同她们又生活在一起了,再来个幸福殿堂的话,这幸福殿堂也改变不了我内在的空虚,我内疚我的过去,水灵和琼花给我的情感,以及我给水灵和琼花的情感,我永远是既定的事实。既然是既定事实,那么,我的良心对晓芬是种背叛,我背叛她以前对我的爱情承诺,以及我对她的爱情承诺,我对她只能是感情的负罪,至于我对她嫂嫂和哥哥,不用说负罪,现在就连见他们……我的心中也是胆怯的。因为我没有尽到他们要我对晓芬的责任。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对晓芬的家就有去而难步了。可是,为了晓芬和露露,我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进晓芬的家。我来到晓芬的家,晓芬的嫂嫂和哥哥他们正在吃饭,哥哥要我喝酒,不见晓芬和露露,我怎么也难以顺应他们喝酒吃饭。所以,我即刻便问起他们晓芬和露露是否回来过,他们说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同他们一起走。说起一起走,这在我脑海里是空白,因为我已有一年多没有同晓芬和露露在一起了,对此,我没有理由回答他们,我慌忙中给他们一句话,我去找她们,便道别他们,离开了晓芬的家,继续去寻找晓芬和露露的踪迹。可她们母女俩的踪迹到底在哪里呢?我不知道,我这回真的不知道了。所以,我的处境也只能在一片茫然中了。我在茫然中寻找着她们,牵挂着她们,我的心为她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第十九章:走上领导岗位
离开了晓芬的家,我对晓芬和露露又寻了一段日子,但终究没有她们俩的消息。可这时间虽久,但我想晓芬和露露,这在我的心目中却是永远的愁念和苦思,她们母女俩若是在我面前再次出现的机会几乎也没有了。我由此悔恨自己,没有把她们当回事,要当初我没有自然而然的生活插曲,早些顾着她们母女俩,这也许她们母女俩的失踪,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唉,现在回首起来,一切已是那么地晚了。晓芬和露露的失踪,这既是既定的事实,而这种既定的事实则让我再次陷入了孤苦、愁怜、悲观和难过。水灵流落他乡,杳无音讯,琼花突然车祸而死,晓芬和露露的失踪;我现在算失去了所有的寄托和安慰,因为这;我常觉难眠;饭难思,无精打采。所而,我在沉闷、忧怜线上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