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卑劣!”陶雨菲推开席骏越,用手背抹去他的痕迹。
席骏越任由她骂,从她生涩的动作证明她没有多少经验,这一点他上次就了解了,这次只是再做一次实验来证明。
那朱敏敏说的会不会是在骗他?陶雨菲结过婚?
这点他看不出来,不过他知道,他为此而生气,在他心底的某一处已经把她当成他的妻,不容许任何人抢走她。
“你只能爱我。”他冷冷的说。
陶雨菲退了一步,“笑话!为什么我一定要爱你?你以为你是谁?情圣?唐璜?还是王子?我可不想当戴安娜!”
“我是席骏越,而且不会容许我的老婆和别人好。”他的目光闪过一丝冷意。
“你……神经病!”陶雨菲气死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彷佛错的人是她一样,可是她跟他根本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我的确是,患上了一种名叫恋爱的病。”
“你该死的不会把一些什么你是我的阳光、你是我的月亮的话说出来让我恶心吧?”她作势欲呕。
####陶雨菲结婚的对象是他
15.陶雨菲结婚的对象是他
席骏越偏头想,“我会试着想出一些有创意的,譬如像是你是我秋天的落叶如何?”
“什么?”她听得一头雾水。
“你是我秋天的落叶。”席骏越不厌其烦的重复一次。
“为什么我是落叶?”陶雨菲眉一扬,心想这个形容词还真奇径。
“把它扫一扫,还可以把这废物利用起来烤蕃薯。”他忍着笑。
陶雨菲听到“废物”脸都绿了,更别说是烤蕃薯这句话了。
“给你十杪钟离开我的视线……”
席骏越再怎么不识相,也知道该滚蛋了,因为陶雨菲手中拿着凶器。
“那很好吃的……”话声消失在门边,席骏越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席骏越!”她放下镇纸,恶狠狠的从嘴边吐出这几个字。
门一关,她倒在自己的椅子上像是力气都随着席骏越消失一样。她是怎么了?陶雨菲自问。从来没有脾气的她,竟然会这么生气?而且每次都是为了他。
—定是和他犯冲!一想到此,她反而笑了出来。平时什么都不信的人,现在竟然会说出这种迷信的话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她为什么在他贴近她的时候会感到心动呢?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得不到答案。
“你对雨菲有没有意思?”项青云开门见山的说。
两人坐在员工餐厅里,这次的人潮比上次来得多,但气氛比起上次跟陶雨菲去的地方却差多了,而且来自女孩子的目光多得要淹死人。
同样的,席骏越仍然自在的吃他自己的饭,对四周的视线不放在心上。这里的咖哩饭还真好吃,他心想。
“你对雨菲有没有意思?”项青云不死心的又问。
“谁?”席骏越没抬头,不过己经停止进食,原因是他把一盘饭给吃完了。
“陶雨菲。”项青云摇头,对于席骏越扫衔式的吃法不以为然:心想,他吃这么快不会噎到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来叙旧的。”席骏越拿起附赠的咖啡喝了一口,“可恶!这是墨水吗?”
“别挑了!有得吃就很不错了。”项青云也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像是证明席骏越的话似的,他也露出一个狗脸.“恶!今天的咖啡是水沟的水吗?”
“你不是不挑吗?”席骏越冷笑。
身旁传来惊呼声,原来是有人看到席骏越的笑容昏倒了。实在是太帅了!而且还可以借此让他发挥骑士精神来英雄救美一下这是那位小姐打的如意算盘。
“你确定这里是谈事情的好地方吗?”席骏越厌烦的说“算了!你还是和原来一样,哪里有地方说话就去哪里吧!我请客。”
“就等你这句话。”项青云笑逐颜开。
席骏越绕过刚才昏倒的女人,像是看到垃圾一样掩鼻而过。
“喂!女人,你要睡觉不要躺在路中间上这样是很挡路的,你不知道吗?”项青云大剌剌的跨过她,还叫她不要躺在地上挡路。
原本只是装昏的女人现在可能真的昏倒了!
换了地方,席骏越看着面前的项青云毫不客气的招来侍者,像是免费一样的叫菜,席骏越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坑自己一顿的?
“你还是一样,连女孩子昏倒都不去帮忙一下,真没风度。”项青云拿起餐巾抖开,将四角巾对折作三角,招口朝外的把雪白餐巾放在腿上。
“彼此!彼此!”没有用餐的席骏越把餐巾放在一旁。不过他实在很想把那条餐巾塞进项青云的大嘴里。没见过这么小气聒噪的男人。
侍者送上项青云的汤和席骏越的咖啡。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可是为了你而昏倒的你这么说不是辜负人家一片心意吗?”项青云拿起汤匙。由内向外的舀了一口汤。
“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顶了一句曹操名言回去,席骏越扬起笑意。
“算了!我不占你口头上的便宜,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不可以占我女朋友的便宜。”项青云说。
席骏越眉一扬,“有哪个女人肯屈就?”
“什么屈就?简直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项青云原本想抗议,但这时他点的牛排上桌了。
滋滋的热气在铁盘里蒸腾,厚厚的肉块在酱汁里动着。黑胡椒的香味挑逗着空气上升,这种美味是对食物的一种称赞,望着客人能用心体会主厨的巧手以盘底朝天来做为回报。
席骏越闲闲的靠向椅背,躲开牛排的烟味,“我都是用放大镜看你的。”
“喂!算了!不跟你计较,反正我的雨菲妹妹是不会变心的。”说不过席骏越,项青云只好自我安慰。
席骏越拿杯的手一震,雪白桌巾差点染上蓝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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