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偷偷地笑道:“你是不是连娘也不要了啊?”
兰子龙一听,将其母拉到一旁,低声道:“娘,我不是给你说了,我是受师父之托,前往重龙山重龙阁,然后再去青城山寻找郑义郑大侠,你怎么又反悔了啊?”
李氏摸了摸兰子龙的脸庞,泣道:“娘哪有啊?只是我们母子俩从没分开过,也不知你这一去何时才能回来,今后你教娘好为你这臭小子担心。”
兰子龙一听,心总算宽了许多,道:“娘,你放心,孩儿一定早去早回。”李氏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兰子龙转身走到纪小芸身边,一把将纪小芸搂入怀中,在其耳边道:“小芸,一直以来,是你最关心我了。但这次要远行,我真的不知怎么跟你说,但如今什么也不必说了,你也什么都知道了。师兄有一事放不下,那就是我娘。”
纪小芸面对如此温馨拥抱,心中无比的甜蜜,方才的埋怨早已不乎存在了,脸上的泪痕未干,却填满笑容对兰子龙道:“子龙哥尽管放心去吧,小芸一定替子龙哥照顾好大娘。”
兰子龙将纪小芸搂得更紧,对其道:“那师兄就事先谢谢你了,你也要多保重。”
纪小芸抹着泪痕,点了点头道:“子龙哥,你也多保重。”
“嗯。”兰子龙答道,随后便转身而去,他不想回头,更不忍心回头,怕一回头就忍不住流泪。纪小芸等人皆一直目送兰子龙走出村外。
自纪家村前往重龙山有四十多里路程,少则要半天时间才能到重龙山脚下,再加上兰子龙起程时晚,看来要今晚才到得了。走了两个时辰,感到身体乏力,看来是有点累了,正上路边有块大石正好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救命啊!救命啊!”刚坐下不久,听见前面树林之中有人叫喊着,而且从其声音可是听说,叫救命之人乃一个女的。
兰子龙寻声而上,从树林中看去,见一行五人将一老一少拦截住,那老汉被两个劫匪擒拿住着,搜遍了全身。未见有钱两,眼转身那少妇手中的包袱,两大汉逼其交出身上的钱两,那少妇不依,两提大刀的汉子上来硬抢,那少妇欲走,却被石拌摔在地,那少妇死也要紧护着抱在胸口的行囊。
“你爷爷的,叫你给还不给,是不是要你老子我出手,你才肯放手。”一大汉拉扯不动倒在地上少妇手中的包袱,随手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那少妇的脸上。
“女儿啊,他们要就给他们吧。”那老汉怕自己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闪失,无耐地低头哭泣道。
没想到那大汉又来抢,其拉着包袱,脚不停地踢在那少妇身上,那一个弱小的女人怎么受得住一大汉的脚踢呢?被那大汉这一拉一扯,那少妇也只得眼巴巴看着手中的包袱被拿走。那少妇跪下拉着那大汉的衣角恳求道:“各位大爷,你们行行好吧,这是我们唯一的家产了,我们在襄阳受战争之苦,房屋全没了,就只告这点钱回老家种田了。你多少也留给我们一点儿吧。”恳求劫匪,就像羊恳求狼不要吃它一样,白费口舌,换来的只一狠狠的一脚将自己踢开。
那少妇胸前的衣服也给拉扯破了,呈现出那少妇风韵洁白肌肤。另一个匪徒一见,心生色心,凑到拿过包袱的匪徒道:“大哥,你看这小娘子怎么样?”
那大哥回头见那躺在地上有气无力样子的少妇,道:“二弟,你莫非...是想...劫色?”
两人一相视,再看了看那少妇,皆哈哈大笑,那淫笑奸样,将那少妇如从昏迷中惊醒一样,将衣服拉来遮掩胸口。见那劫匪向自己逼近,那少妇直呼叫救命。
那劫匪奸笑道:“你尽管叫,在这山林小路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