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机动是攻击性空战的基础。在角度战斗中如果你占据了敌机机尾具有攻击性的位置,可采取“高位综合机动”,它适合的初始条件是当你的飞行方向和目标的飞行方向夹角不太大(30-60度的离轴角),特别是当战绩离目标很接近而且没有足够的来进行回转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正迅速接近目标而且离轴角在快速增大,先向左作一个45度的滚转,然后拉起机头爬升,这个动作如果及时的话可以减小接近速度防止错过射击机会。当切向接近速度接近零的时候,你应该在目标的高6点处。然后将升力线对准目标,开始拉机头转向目标俯冲。根据情况不同和你的战术需求,如果你这时候使用前置回转,转地比较狠,就会损失较多的空速,俯冲下来可以进行一次。如果你选择后置回转那么你能维持较高的速度,回转的时候高度会逐渐低于对手。
但这种战术只能采取延迟追击,无法将机首指向敌机时。注意少许的滚向外侧,维持延迟追击然后拉高机首。一般来说,一连串小的强势回旋逐渐减少战机之间的夹角较单一型回旋的效果来的好,一旦在大型的强势回旋中犯错,你将不能对敌机可能突然做出的动作有所反应。而且,强势回旋可使你不必承受过大的过载就能接近敌机。
“低位综合机动”与“高位综合机动”相反,“高位综合机动”减小且增加离轴角度且增加敌我间距离,“低位综合机动”则增加离轴角且减少敌我间的距离。当你拥有一个良好的射击机会,但敌机在你武器最大射程之外,为了接近敌机,你将机头压低至地平线以下以增加速度,不幸的,增加速度几乎总是增加了转弯半径,强迫你进入延迟追击并增加了离轴角,因此,一个“低位综合机动”几乎总是需要接着进行高强势回旋以改正因增加速度所导致的角度问题。“低位综合机动”通常被用于追击拥有速度优势的敌机,此时敌机企图平飞自你武器的范围内逃离。在这情况下,你可以压低机首,俯冲于敌机之下,增加的速度将增加接近率,但你必须小心不要降得太快,如果你降的太低或加过多的速度,你将无法将机首指向敌机而它将离你更远。
应该说无论是“高位综合机动”还是“低位综合机动”事实上都并不是简单的空战技法,要象用这种战术在喷气战机时代对抗与自己性能相当的战斗机往往需要过人的战机操控能力。但是凭借着这种战术,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战争的后期重新掌握了“米格走廊”上空的制空权,令逐渐适应了喷气战机空战的美国空军皇牌们再度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不过这种机炮战时代战术在美国空军主流人士的眼中早已过时。在他们看来随着越来越多新投使用的战斗机所装备新的、杀伤力更强的空空导弹,而且将采用更先进的雷达和其他技术,从而使它们的超视距敌我识别工作变得容易得多。它们装备的战斗数据链还将使几架飞机共享战术信息。如此一来,未来战斗机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编队飞行作战,其作战战术都将随着这些新一代战斗机的投入使用而发生巨大变化。
从战斗过程看,超视距空战与传统的空战一样,都要经过搜索、接敌、攻击、退出四个阶段,但搜索与接敌不再是单靠飞行员一人进行。搜索首先是靠空中或地面搜索雷达完成;当地面或空中雷达搜索到目标后,引导战斗机开始接敌;在被引导接敌的过程中,战斗机要完成武器准备、目标识别、指向目标等部分攻击前的准备工作,同时要用其机载雷达有预见性地对目标进行再次搜索;捕获到目标后,应主动接敌,并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对目标的跟踪,瞄准等攻击前的一切准备工作。
当战术技术性能相当的两架战斗机进行超视距空战时,一方受到另一方的威胁,它能作出的最佳反应方案就是把机头也对向敌方。这样,机载雷达和导弹都对向敌机,可以有效地缩短攻击前需要的准备时间,从而易于争取到首先攻击的机会。这就形成了超视距空战由迎头打起的特点。空战研究表明,在空战开始的第一分钟内,总是相互处于前半球;后三分钟内,也还有60%仍处于前半球。
在这样的空战背景之下,选择空战区域尽可能地避开敌方空中或地面搜索雷达的作用范围,避开敌战斗机的机载雷达,至少要使自己进入作战空域的行动尽可能晚地被发现,以便争取战术上的主动;避开敌机雷达的有效探测范围,如利用机载雷达无向下探测能力特点,从低空接近敌机,使敌机雷达探测效率下降而我方飞机雷达处于高效状态,从而取得战场技术优势;利用佯攻等手段,建立从敌机侧面接近的姿态,这样既可避开敌机雷达的有效探测范围,同时又能增大敌机反击所需要的时间,减少自己的瞄准所需时间,从而达到先敌攻击的目的,才是五角大楼眼中未来空战战术的精髓所在。那些曾经令他们为之头痛志愿军的“yo―yo”早已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了,而惟有少数象居洛琳这样的“战斗机黑手党”还依旧在研究着这种经典的空战战术。
在操控米格―29型战斗机对抗f―16的美国空军的“红旗”演习之中,居洛琳便发现曾经在米格―15和f-86“佩刀“型战斗机之间广泛使用的“yo―yo”战术依旧有着广阔的使用空前和潜力。虽然现代化的空对空导弹的大量使用,使得战机之间的对抗距离和离轴角显得不再重要。但是利用高机动性能的在三维空间内大范围的摆脱在重新占据有利的攻击位置,却依旧是空战的主流模式。利用米格―29型战斗机俯冲时的高速度,摆脱f―16的尾随追击,随后在低空利用米格―29的机动性能迅速拉回,再利用f―16型战斗机机载雷达无法向下探测的盲区,从低空高速攀升大仰角发射中距离对空导弹,在“红旗”演习之中,居洛琳便凭借着这种志愿军空军“yo―yo”战术的最新改版,多次成功的在无预警机参与的条件下击落参与对抗的美国空军的f―16,甚至号称“美国之鹰”的f-15型战斗机。而在与美国空军最新锐的f/a-22型战斗机的对抗之中,居洛琳所使用的战术也同样是多个“yo―yo”的组合和重组而已。
“妈的……秘鲁空军什么时候有这么强的飞行员了。”失去了僚机的智利空军埃杜阿多.玛恩上校慌忙驾御着自己的战机高速规避着一个机动之后便反客的米格―29的凶猛追击。玛恩上校驾御着自己的f-16型战斗机以一个伊麦曼回旋的动作试图全速脱离对手。“伊麦曼回旋”是一个高推力,垂直的反转。处于低推力的f-16战机抬高机首,作180度地滚转,上升到一个极高的高度后再做一次反转,最后飞向相反的方向。高推力可以通过垂直爬升扩大机动范围,在垂直爬升中进行副翼滚,然后完成一个180度的滚转。伊麦曼回旋的作用是使飞机在水平方向产生一个90度的转弯同时在垂直方向上产生位移。可以说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果成功埃杜阿多.玛恩上校将至少可以摆脱对手的追击,如果运气好的话,他甚至可以获得一次迎头攻击的机会。
但是天空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利用着先进的头盔瞄准具,居洛琳轻易的锁定了高速机动之中的对手。米格-29的雷达和武器系统不及西方的同时代产品,但就苏联标准来说,已经相当先进,具有完整的下视下射能力和制导中程空空导弹的能力,还具有一定的对地攻击能力。米格-29的红外搜索和跟踪系统是米格-23mld上类似系统的延伸,但米格-29的头盔瞄准具引起了机载火控技术的一场革命。头盔瞄准具可以通过转动飞行员的头部瞄准,根据飞行员颈部运动来瞄准,实现“眼到弹到”。这比用固定瞄准具或者平视显示器“套”目标要进了一大步。
在普通飞行员头盔周边眼角余光可以看到的地方,安排一圈微小的led指示灯,来提供威胁方向的提示。再通过简单的探测颈部运动的装置,检测飞行员的目视方向。这个简单的装置出奇地有效,加上r-73格斗空空导弹出类拔萃的机动性和大角度离轴攻击能力,使米格-29在近距格斗上有极大的杀伤力。东、西德统一后,前东德的绝大多数军用飞机都退役或者以1块钱的象征性价格转让给友好国家(如波兰),只有米格-29留下。美国和西方空军借机对米格-29作了极其仔细的评估,包括大量对抗演习。使美国非常失望的是,f-16在对抗演习中,只要进入近距格斗,就差不多死定。有一次好不容易“击落”米格-29几次,却是在自己已经被“击落”18次之多后才取得的。这是因为演戏规则不使被“击落”的飞机立刻退场,否则参训的飞机什么也没干就退场了,太浪费了。更气人的是,这些东德的米格-29属于早期型号,好些电子系统方面的问题已经在后期得到解决,这后期型号还不是大改但早夭的米格-29m。由于苏联解体,苏联军工企业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东德的米格-29的技术服务及其糟糕。为了节约发动机寿命,这些东德的米格-29在对抗演习中只能用90%的发动机推力,即使这样,依然打得北约的对抗演习对手满地找牙。这不得不归功于头盔瞄准具和r-73导弹的最优搭配所致。
注视着r-73格斗空空导高速追向那逐渐爬升的目标,直到最终将其化成一团火球。居洛琳惟有苦笑。命运的捉弄使她又一次的击落了自己曾经驾御过的战隼。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在实战之中。“头……你要记得还欠我一曲哦!”头盔里的无线电里又响起了秘鲁空军第612战斗机中队班德拉斯少校那来有明显拉丁口音的英语,显然在居洛琳的教授之下,他也同样采用“yo―yo”战术击落了追击他的两架智利空军的f-16型战斗机。“等你先亲我的军靴再说。”居洛琳爽朗的笑声回荡在两架米格―29型战斗机的座舱之中。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之内,秘鲁和玻利维亚两国的陆军也从预定阵地向智利北部发起了地面进攻。2004年8月智利曾在其北部靠近秘鲁边境的伊基克沙漠地区举行了代号为“战争游戏”的大规模军事演习,并动用了包括最先进的“豹”1型主战坦克在内的大批进攻性武器装备。由于此次军事演习是以邻国秘鲁支持玻利维亚为争夺出海口而入侵智利北部为假设前提,因此曾引起秘鲁方面的强烈不满。
当时秘鲁国防部就立即对智利的军事演习表示“密切关注”,指责此次演习是针对秘鲁的“军事挑衅”。但是由于军事实力上的贫弱。最终对秘鲁政府不得不宣称,秘鲁所面临的真正的战争是对贫穷和腐败的斗争,与所有邻国和睦相处,实现共同发展是秘鲁政府对外关系中的一贯政策。但是今天随着军事力量的此削彼长,秘鲁和玻利维亚最终选择了用武力夺回属于自己的领土。
虽然关于中国军人秘密参战,协助阿根廷、秘鲁、玻利维亚三国联手攻击智利的传闻早已随着战场上各种各样的“中国制造”而不胫而走。而智利政府和军队更一度通过各种媒体报道暗示这一情况的真实性,比如在监听敌方的无线电通讯中偶然捕捉到使用汉语的通话,在空中或地面遭遇战中发现对方的飞行员或特种兵是明显的黄种人,等等。但是关于这些消息却无一例外都遭到了中国官方的矢口否认。
有趣的是在战后一位中国海航退役飞行员吴超在其个人所撰写的小说―《我在飞“豹”的日子》曾一度隐晦的提到自己曾在海外的a国驾驶外贸型fbc―1a型“飞豹”战斗轰炸机参加了与邻邦c国的战争,并一度驾驶战机驱逐地区军事强国b国的航母战斗群。其大致情况基本与阿根廷空军在“第一次泛南美洲战争”中阿根廷空军的行动大致相同。
不过虽然《我在飞“豹”的日子》一书自在中国国内首席虚拟军事网站―铁血网()首发之后,迅速在各大主流网络媒体上被转载,赢得了数以千万计的点击率。并在很短的时间被出版社看中,在全国范围内出版发行。但是随着第一版在全国各大书店销售,其相关网络连载的内容却忽然在一夜之间被各网站全部悉数消失,而实体书在短时间内在各书店销声匿迹,最终出现了一书难求的现象。由于原稿的迅速失踪和作者的低调处理,《我在飞“豹”的日子》究竟只是小说家言还是直述历史就变得更为扑朔迷离起来。
关于中国军人是否直接参与了“第一次泛南美洲战争”的争论在此后漫长的时间里一直成为网络之上军迷们热切讨论的主题。关于历史的真相究竟如何?或许要等到相关的档案最终被解禁公开的那一天。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如果没有中国的帮助,阿根廷、秘鲁和玻利维亚三国或许将最终无法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至少不会赢的如此轻松。
阿根廷、秘鲁和玻利维亚三国之中阿根廷与中国的双边关系无疑最为密切,阿根廷不仅是中国在拉美的最为主要贸易伙伴之一。自1997年双边贸易额首次突破10亿美元。两国之间的经贸往来一直节节攀升。2002年为14.25亿美元。2003年双边贸易额更达到28.96亿美元,而且中国从阿根廷进口的商品主要有小麦、钢材、皮革、大豆、豆油和原棉等,主要向阿根廷出口的则为机电产品、轻工产品和纺织品。可以说形成了有效的优势互补。秘鲁次之,两国的贸易关系在正式建交前仅有少量民间往来,即便是80年代前,两国贸易额也一直徘徊在1亿美元左右。不过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两国关系的不断加强,贸易关系取得较显著的发展,秘鲁迅速成为中国在拉美的主要贸易和投资对象国之一。1991年双边贸易额首次超过3亿美元。2003年12月,当秘鲁宣布对中国纺织品实行为期200天的临时性特别保护措施之后,两国的经贸发展进入了快车道。2005年双边贸易额已经达到了28.85亿美元。不过中国从秘鲁进口的主要商品是鱼粉、饲料和矿产品等;而向秘鲁出口的主要商品则是机械设备、轻工业品、化工原料、焦炭、医药和工农具等,因此中国处于长期逆差的状态之中。
不过近几年来,随着两国经济合作领域不断拓宽。截至2006年3月,中国在秘贸易、纺织以及石油和矿产资源开发等领域投资累计2.2亿美元,秘鲁已经成为我在拉美重要的投资对象国之一。1992年12月,首都钢铁总公司在秘鲁铁矿公司国际招标中以1.2亿美元中标,并成立首钢秘鲁铁矿股份有限公司,为中国和秘鲁合作的最大项目。而1993年10月和1995年9月,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先后获得秘塔拉腊油田第七和第六区块的开采权,承包服务合同金额为6300万美元,合作期限20年。
毫无疑问上述三国之中,贫穷的玻利维亚理所当然的在任何国家的外交名录之上只能屈陪末座。中国和玻利维亚不仅建交较晚,而且双边贸易也发展缓慢。建交后,双方贸易额长期在400万美元左右徘徊,中国主要向玻利维亚出口五金产品、机电产品、纺织品、鞋类及服装等,而从玻利维亚进口锡矿砂、锯材、皮革等。但是对于中国而言,其外交政策似乎从来与功利无关。除了常规的经贸往来之外。建交以来,中国政府多次向玻利维亚政府提供经济技术援助,帮助玻建成了打井、小水电站、文化中心等7个成套项目,执行了稻谷蔬菜种植等3个技术合作项目,取得了良好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并先后提供7批物资援助。而在军事领域,中国军方更赠送给玻利维亚一批高机动性军用车辆,已经便携式的单兵装备。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武器最终会令玻利维亚军队在对智利的战争之中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