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我们去面的空地切磋一番吧，我也很想再次见识一下正宗的叶家功夫。”
“你就不怕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底细秘密，趁机将你干掉报仇吗？”
“无所谓，再说我也不相信你能杀掉我。”
“无所谓，难道你已经有必死的觉悟了？”叶鸣越来越觉得濮俊松难以理解了。
“你觉得像我这样的行尸走肉生和死有什么区别吗？”
“唉――拿你当年为何会愿意接受改造试验？”
“那时候我还年轻，为了报答首领的养育之恩，我们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就算为首领失去生命，我们也在所不惜！”
“那么现在为何你后悔了，是明白了首领其实实在利用你们，还是因为别的？”
“时间是可以磨灭一切的，十年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热血青年，我也明白首领在做什么，我无力阻止什么，也没资格阻止首领的做法，但是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杀戮的生活，我想做个正常人，稳稳当当的过完余生。”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想问一下，当年和你一起活过来的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没有私心，有着必死的觉悟？”
“为什么这样问？”
“你别管，先回答我问题。”叶鸣头都不回自顾向前继续走着。
“嗯――我想想，应该是的，那些人里有几个我本来就认识，都和我情形差不多。”
“那么以后再做实验时的人员是不是都知道以前的结果，所以非常惧怕？”
“不错，后来的人虽然也是组织里的人，但是几乎没有自愿的，都是被强行押进去的，对了这么说起来，那时候据私下里流传的一种说法，说首领其实是把试验场当作行刑室，只有那些不得首领欢心的属下才会被委以这种荣誉，也好死的有面子些。”
“所以，你们才会百分之百失败。”叶鸣若有所悟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濮俊松很是惊奇。
“生死之间，在乎一心耳。”叶鸣随口一句文言，停住了脚步，看向眼前的这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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