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
路青伸手抚上夜绷紧的脸皮,半是无情、半是关心的说道:“你该走了,夜凉。”
“啪”反握住他的手,夜收紧手臂禁锢他在怀中,所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七来年你都跟他生活在一起?”
路青从他掌下抽回手,低笑,“这不是明摆着吗。”
听到了心中断定的答秦,夜静视他不语,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
路青掀着困意席卷的眼皮,眨上一眨,在他的注视下重新躺回床,拉高棉被,拒客之意已显。
夜,无声无息站身,收回凝望的目光,不发一言的离开了房间。
听着房门轻微的摩擦阖音,路青睁开眼睛,眼睛早已习惯黑暗,那扇启而复阖的门看得清楚。
夜前脚走,后脚又有另一人进入。
躺在床上看着来人之影,路青心下琢磨着他的睡房几时成了香饽饽,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从自然清新的味道中已可知晓来人是谁。
岳人柏的脚步异常缓慢,不似以前夜袭时的急不可耐,现下缓慢的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高悬。
路青躺在床上不动,好似对于异常脚步根本就不在意。
来到床前,岳人柏静立,由上至下俯视,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醉意,泛着令人心荡意牵的波泽。
一个立着、一个躺着,双方谁也不先言语。
对于路青来说他说不说话无所谓,反正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不受冻,腿不累。
持续无语,最终岳人柏败下阵来,落坐于床前,俯下身。
路青被他压着,身子圈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
俯下身的岳人柏桃花眼中波泽急变,单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由侧面对自己改为正面,醋与火并存的字语从两片唇中吐出:“他吻了你?!”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从路青身上闻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路青含含糊糊的哼了声,既承认又懒得回答,他想睡觉。
哼后本该算完,哪知岳人柏温柔温和的桃花眼突绽嫉妒与愤怒,下一秒似头发疯的野兽般封住了他的嘴唇。
路青闭起的眼睛豁然睁开,不为别的,只为唇痛,吻者太粗暴!
岳人柏头一次暴发出与温柔不沾边的一面,那是粗暴的,没有理性可言。不似吻唇,更像啃咬。
路青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再无动于衷下去嘴唇非得废掉不可。双手握住他肩膀用力推搡,边推边晃动头部欲离开他的粗暴。
岳人柏岂会给他机会,现下怒火中烧,扣住他两只手腕压固在枕上方,身子牢牢压着他扭动的纤瘦之躯,右手似钳子般捏开他的嘴与牙齿,舌驱入,较先前更为粗暴。
“唔……”抗议弱势的声音终于从路青的嘴里发了出来,丫的他总是老神在在,看了就让人不爽。
岳人柏缠住他的湿舌吮吻,含住舌尖不放,手指捏他下颚的声音隐约可闻,那皮与骨间的摩擦让人替受者捏把冷汗,会不会碎掉?
“唔……”路青身板不如他壮实,力气也不如他大,在他身下用力扭,企图让两条腿得到自由。
岳人柏的武功高出他许多,一扭一制中将他压迫得无计可施,再加上他放针的双手被扣,无法令人化为雕像。
路青双眼完全张开,清澈中沾染冰冷之温,现下的弱势令他的心都为之一颤。
岳人柏吻得粗野,吻得放肆,吮遍他口中每一处角落,就连牙龈的隐蔽处也不放过。
不知是气还是羞愤,路青全身发抖,眸温冰至。嘴大张,牙齿与牙齿根本无法相碰,呈“门户大开”状被人吃尽嘴里的豆腐。
骆晶晶瞠目结舌,本以为夜走了隔壁就能安静下来,怎想又出动静,比之前更厉。听听,按压声,蹬床声,清楚的很!“这,这,这……”
晓得她想问什么,苍狼闭着眼睛帮她接上下文,吐出三个字,“岳人柏。”
“啧……”抽一口气,骆晶晶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妈呀,岳人柏,这么说来,隔壁,隔壁!他们,他们!
粗暴之吻好似一个世纪之久,久得双方险些窒息,岳人柏移离唇放路青呼吸。
嘴一自由路青便大口大口呼吸顺气,激情的津液淌下嘴角,唇旁肌肤湿黏一片。
岳人柏的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欲火,火苗子似能将房间点燃。
“放开我!”路青气息紊乱,脸憋得通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快速,这话真不像他说的。
“你认为我会吗?”岳人柏喘得不比他差,轻柔如水、静淡如风的嗓音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的粗嘎与阴戾,“我想要你整整七年!”说罢,吼罢,不顾一切的掀开棉被,揪住他中衣奋力一撕,只闻“嘶啦”一声,中衣破碎。
此声太刺耳,骆晶晶窝在苍狼怀里都颤上一颤,“苍、苍狼……”吞口水,莫不是要上演强暴???
“闭上你的眼睛,捂住你的耳朵,睡觉。”苍狼好像听不见隔壁的动静般,自若,丝毫不担心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骆晶晶错愕的瞪着他,睡觉,睡毛,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睡得着!他怎么也不担心?
路青上半身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夜寒,却感觉不到冷,全身似火烧。岳人柏那双腥红的桃红眼在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