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靳双登时岔气,“轻点,会痛……”真不知道手软,暴力分子。
“少废话,去哪儿?!”
“和你一样。”
“哼,同一个目的地。”骆烈冷哼,调低、调回些目光凝视他的侧脸,冰森问道:“你做了何事惹人追杀?你连累了我,我有权知道!”口气不容拒绝。
“你真霸道。”摇头一笑,靳双笑罢漂亮的眼睛里闪过戏谑,“我揪掉了‘天机门’二当家的小鸡鸡,揪掉了他两条胳膊、两条腿,揪掉了他的脑袋。”说罢,偏扭头与他近距离相视,玩趣问道:“怎么样?我够不够被他们五马分尸?”
张大嘴,骆烈十分愕然的听完他讲述,听罢瞪着他。一秒、两秒、三秒,五秒。五秒后用脑门儿撞他的,大赞:“爽啊!!!”乖乖,太爽了!刺激死人!切身实际体验人体分割的快感!娘的,他怎没这样的好机会?!
靳双微怔,怔后从在马背上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还以为……还以为……哈哈哈哈——笑死他了!哈哈哈哈——
“笑毛!就是很爽!因为什么揪死他?”骆烈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问题超有兴趣,活了五年第一次听说这种新鲜事儿。
“因为他调戏我娘。”靳双一边笑一边给明原因,笑着的眼里闪过不容侵犯,娘亲相当神圣,岂是贱夫俗子能玷污!
“妈的,该!这种人就该揪!!!”一听解释骆烈登时来火儿,甭说别的,若有人敢调戏骆晶晶的话,他必定将那人碎尸万段!想较而言,他觉得靳双的处罚都算轻!
“你说,我凶吗?”靳双眨巴着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瞅着他,明明一张可爱俊美的脸蛋儿,怎地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这么冷!冷到骨子里!
“凶屁!若换了我一样照做!我五岁,你多大?”骆烈别下头,啧下嘴,凶屁凶,换作是他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咦?”靳双第二次惊讶,下意识握住他的靳马缰绳的手,“我也五岁!”
骆烈听完一张脸要笑不笑,介于惊喜与惊讶间来回转变,也同样抓住他。
二名同为五岁的怪生少年对上了眼儿,两张要笑不笑不笑的喜悦脸孔在皎洁的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显,又格外诡异。
…………
“火炼”无语,耷拉着马眼皮浑身冒冷汗目视夜路正前方。才五岁断奶没几年的奶娃就这般恐怖,日后还有法儿要吗?还不得海了去!
寂静之夜马儿狂奔,五岁娃娃日后将掀起轰天动地的惊涛骇浪……
◇
窗外月儿高处挂,窗内苍狼心高悬,夜晚一点一点逼近破晓,而他的儿子却迟迟不见踪影。
急,急得他原地来回来去走动,时不时的推开拼凑起来的破烂窗户瞅瞅外头天色。他不能走,也走不开,骆晶晶需要他!
“妈的!混帐!小免崽子!”压低嗓音咒骂,脚步越踱越快,踱得人眼发花,头晕眩,暴君的性子即将按耐不住。
一声第嘶打破寂静,先报早鸡一步划开破晓的天空。
闻声,苍狼眸绽喜,马嘶太熟悉了!忙不跌冲到空前探头一探究竟,映入眼帘的刚好是“火炼”扬起马身,两条前腿倒动之影,它背上正坐着勒紧马缰绳顺势身后倾仰的骆烈。
靳双已不在。
骆烈抬头,与生父投入的目光撞在一起,这一撞立即激出的“天雷地火”。离野栈最近的城池乃“青城”,离医馆最近的客栈便是此,稍加推断便可探出爹娘行踪。
苍狼也不知是见着儿子高兴还是愤怒,总之跃窗而下,脚落地,一把将他从马背上揪下敲头,好似敲木鱼般快速频繁。
(bsp;“啊啊啊——啊啊啊——”骆烈脑瓜“小鸡啄米”点点点,失声惨叫,头痛欲裂。
苍狼什么话也不说,敲了许多下后才揪着他衣领子拉向自己,鹰目犀利喷火,恼怒低吼:“你去哪儿了?!为何现在才到?!”妈的,又一只臭鳖诞生!
“唔唔唔——唔唔唔——”骆烈回答不了,抱着脑袋痛得皱紧五官,嘴牙咧嘴。娘的,就打他吧,早晚有一天得把他敲成白痴!
“叫毛个屁,说!你上哪儿去了?!”用力摇晃他的身子,苍狼给人的感觉像极了一个父亲担心自己的孩子。
“屁屁屁!你等我不疼了再说!”骆烈暴吼顶撞,他疼的要死,什么也不想说,没见过这么当爹的!
他痛苦的模样才让苍狼晓得自己下了重手,俊脸上有那么一丁点燥红,豁然松开他。双手背在身后重新踱步,等他不疼了回答问题。
骆烈一边抱头一边转圈,小俊脸皱皱舒舒的相当滑稽。好半晌,等痛意缓去才直起身瞪生父说道:“我与‘火炼’……”将迟到原因告知。
听罢,苍狼踱走的脚步嘎然而止,转过头瞅着他,两秒后道:“你给我形容一下靳双长什么样儿。”
骆烈形容,从相貌到身高,从年龄到体形,形容的很详细。
苍狼抿开性感薄唇,一抹诡异之笑于面绽开,兴灾乐祸道:“靳双是白狼的儿子!”语气相当肯定。哈哈,天生怪力,难怪能把无坚不催的玉扇弄碎!妙哉!妙哉!丫的白狼崽子继承了他爹的笑里藏刀!
“什么?!”骆烈吃一惊,乖乖,另一位“三匹狼”未来少主?!
诡异笑容出现的时间极短,敛去,苍一脚踹上他屁股森恶问道:“那只兔子呢?!”从头至尾都未见着。
闻言,骆烈立即变脸,吃惊不已,换上阴戾,超级不爽回道:“撵走了!”
音落,苍狼连踹他三脚,踹罢揪住他衣领凶神恶煞般低沉嗓音喷火警告,“你给我听着,把那只兔子找回来!你娘现在还处于晕迷,若娘醒了见不着兔子必定体温再攀高!想让她踏踏实实养好身子就别招她生气!”说罢推开他,将他推得倒退多步。
稳住身形,骆烈冲口问道:“娘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