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不语,直到离开丁一办公室都没有说话。没有说话的田青有一种危险的气势在威慑着丁一。田青闹将起来让丁一害怕,但田青沉默起来更使丁一害怕,他不知道田青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丁一想想自己一不贪二不占,也没有败给对手,却败在女人手下。破坏军婚,后果是不可设想的,至少在滨海无法做人了。他想起后路就想起了远在日本的贺子,他认为贺子一定能救一救自己。他拨通了贺子临走时留给他的电话。贺子在电话那头叽哩咕噜地说了句日语,丁一就对着话筒喊,你说中国话吧!
贺子兴高采烈地问:“你是北京的大卫吗?”
丁一庄重地说:“我是丁一,滨海的丁一”。
贺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从记忆深处寻到了曾经有过的影子,这影子对贺子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丁一又问:“贺子小姐是否把我忘了。”
贺子冷漠地说:“丁先生有什么事?”
丁一满腔激情倾刻化作满腹哀怨,他猜想不到温柔如水、放荡如魔的淫妇,一穿起衣服就是贞女。他还想唤醒贺子对过去交欢时刻的回忆,说:“我想要你了,贺子。”
贺子莫名其妙的浪笑起来,边笑边问:“想要我什么?”
丁一说:“什么都要。”
贺子说:“我现在日本,不是在中国,不缺钱也不缺男人,金钱和美男对我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丁一说:“我不想在滨海,不想在中国,我想去日本找你。”
贺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