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凭借着施展出邪诡功法的那一瞬间对那努克沙的忙乱,总算在自己境界上差一个层次但是功力伯仲的情况下险胜对手,至此建立沉月稳定下来,而胡努也在履行约定的前提下每年给沉月进贡,更是在王的夫人病死之后将其公主,也就是那努王的妹妹与之联姻。”
萧纵显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安静地听完以后,看着脸忽然间已经嫣红如血的王妃不以为意地问道:“王妃是胡人?”
“恩……我叫那努林莎”王妃假意惊讶的道:“萧兄竟然知道小女子便是那公主?”
“……”萧纵无语,心道白痴都能猜到了,只是看她一副欲求不满的风骚形象,顿时打住腹诽,配合着荡笑起来。
“公子不想知道这十几年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那努林莎很是羞涩的欲说还休道。
“手指。”
“什么?”那努林莎显然没有料到萧纵会这么简短直白。
“一直靠着它自己发泄吧?”萧纵舔着嘴唇道,那一刻配上他邪异非凡的脸孔,有着说不出的侵略性。如果被李无忧看到他这个表情的话,肯定会非常笃定的鄙视他的无耻闷骚,平日里装的一副很道貌岸然无欲无求的样子。
“其实、也不完全是的,”那努王妃遮遮掩掩的回道:“虽然,虽然第一次是用的手,但是平常我都是、都是和几个贴身丫鬟……”说到后面已经完全细声到听不见了。
“啊?!”萧纵一联想到如此香艳的画面,顿时觉得鼻子里出现一股热流欲要喷射出来,“传说中的拉拉?!”
“什么是,那个、拉拉?”那努林莎颤抖的询问道。
“呃,那个,王妃。你这样对身体可不好!”萧纵尴尬的假装正色道。
“……”
“欲望压抑久了无处发泄的话,可是很容易得妇科病的,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欢娱,只能短暂的消解,一时的触发然后又更深层次的积压,当然抵不过男人带来的彻底发泄。”萧纵开始循循善诱了。
“那怎么办?”那努林莎很可爱的被激发了求知欲,根本就没有在意那个所谓的妇科病有多新潮,直奔主题的牵引着萧纵的欲望神经。
“当然是――呃,”萧纵一时急色,显然忘记了对这个相对自己来说,在某些方面简直算是未开化的女人应该用什么词语才能描述得又直白又不淫荡。
“该怎样?”已经春情勃发的女人似乎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和这场本该作假的只是戏的戏,继续冲击着同样貌似按耐不住的萧纵。
“要不,我们来个示范?”萧纵强压着暴走的淫欲,不停的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亦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