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是百闻不得一见啊!……”她兴奋还要说。
“闭嘴!”我们齐声喝道。她这才乖乖的把那杯水“咕嘟咕嘟”的往肚子里灌。
“咳咳……”,她忽然看见我和宗唐在到一起,吃惊得被水呛到,“你……你俩……速配啊!”一诺边疯狂咳嗽,一边指着我俩大声喊。
她那一声吼,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刚回到教室的同学一片哗然,目光齐刷刷的甩向我们。
我脸红心跳,还愣装镇定:“噢,我们补课来着。”我一脸无辜的抬起头笑眯眯的对她说,并眼神示意宗唐不要张嘴。有萧安在,什么事儿只会越说越乱。一诺是开玩笑,鬼知道那些“欣赏家”们会怎么想。老娘们多了瞎捣乱,天下不太平!一个人时是淑女,两个在一起就是家庭妇女,三个以上就都是长舌妇!
他到挺机灵,立马心领神会。满脸的革命友谊,回以坚决的目光,“恩。请教问题!”
“什么问题啊?”萧安嘴快也欠。
“一道政治题,你们也听听?”我抄起桌上的政治卷子。
“切!”她们一哄而散,我不搭理她们,继续喝着“毒药”,写作业。
一诺坐我身边儿,趴在我耳朵上说:“呦呦呦,脸红了?”
我大声回敬:“你唱rap啊!呦什么呦,边儿去!”
老师说过,“只有了解了出题人的性格,明确其意图。投其所好才可得得高分。”我觉得他大多数时间都在说废话,不过这句话的确很受用。不仅用在得高考上,也可以广泛适用于,征婚,交友,就业,升官,等情况。
此时此刻,我就在致力于挖掘着出题人的心思。宋宗唐回头见我对咖啡忠贞不虞,便做了一个喝完之后抓住胸口,眉头紧皱,最后惨死在桌子上的动作。之后一扭一扭的凑近男生堆儿里侃大山去了。
快下晚自习的时候,一诺突然拿笔撮撮我,低声问:“哎,他是不是喜欢你啊?”说着,笔尖指向我前面正埋头研究“阳城晚报”的宋宗唐。
“她不是你的帅哥哥吗?”我随口应付一句。我正在死磕一道欲哭无泪欲死无门的,变态的圆的参数方程。
“帅有个屁用!到头来还不是被卒吃掉!”她自言自语。
“帅还不是你自己说的。”我边继续手里的演算,边接过话茬儿的轻声嘀咕。
“你别转移到我身上来,快说是不是?”
“恩?瞎说!”我大气儿都不敢喘,继续着马上就要解出来的破题,生怕一分神前功尽弃。
“不会啊!我是女人,直觉很准的。”她把书页翻得哗啦啦直响,坐立不安的自我辨证着。
“得嘞!”我算出了正确答案,豪迈的合上书。一本正经的对她说:“程一诺同学,这世界你要是女人,就没有纯爷们儿!”
“找死啊你!”她上来就掐,步步击中要害。我吓得一个劲儿的赶紧求饶,生怕一会儿把老师招来。
我正色道:“行了你,我家里的事都够烦的了,哪有心思管他啊!不就说了几句话嘛。跟别的男生不也这样吗?你们怎么对他都这么敏感?况且……”话说道一半儿,我抬起头环顾四周,见注意到我们,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的继续说:“况且,我爸妈那个样子,我有恋爱恐惧怔的。”
“小维你……”她抿着嘴咬了下嘴唇。眼神黯淡了下去。
“我就一说,高三了,有那心也没那胆儿啊!”我安慰她说。
“不对,你没发现他跟别的女生来往,都中规中矩皮笑肉不笑的啊?可他对你笑的好灿烂啊,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哦!”
我被她陶醉的样子大吃一惊,平日她要是对哪个看上眼的也就动动嘴。大家都把她当妹妹或者哥们儿,真没见过她如此在意哪个男生。这次,这小妮子像真动心!我歪头看眼前那个高出半截,总挡我黑板的人,他有那么魅力无边吗?
“唉呀,你都跟哪儿整的这么恶心的词啊!别瞎扯!”我被她那句“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哦。”真的恶心到家了。
“切,我告诉你,别以为骑白马的都是王子,小心撞上唐僧!”她一脸正经,经验老道的教训着我。
“你都在哪学习来的?徒有理论。还是好好自我教育先吧。”我拍拍她的头笑着说。
我俩聊的正忘我的时候,值晚班的老师忍无可忍的敲敲我俩的桌角。也真奇怪,我们天天腻在一起,还是有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闲时说,偷着说,传纸条悄悄说,说也说不够。
一诺挤眉弄眼的看着我,我立马心领神会。拿出白纸本把说的话写给她。
舒缓的音乐铃,今天最后一次响起。“哎,讨厌的声音!”我在心里骂到。
又放学了,同学们欢呼雀跃,像被释放了一样。可我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舒缓的铃声刺痛了我的耳膜和心脏。
“一诺,这些天我妈都不在家,我去你家住好吗?”我看着她哀怨的小声的说。这话我在嘴里转了一天,怎么也说不出口。
“东西都准备好了还问我干嘛?”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可仍然觉得自己很难堪。坐在凳子上动作缓慢的划拉着桌子上的东西。
“小倒霉蛋儿!”她捏捏我的脖颈,开始帮我收拾桌面。
我看着她说不出话,如果老天没有让我遇见她,我不知这高中的三年要面对多少考验和冷风。
“子维快走啊!”她拎起我的衣服站出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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