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吗?”伯德温笑着问:“‘灰鸽’事件难道你会忘记吗?”
“这与卡洛兰德知道我的身份有什么关系?”我很是不解地问。
……………………
在“灰鸽”南进的进程中,战事不断,但是却连胜不已。这也让成员欣喜不已,更加地为组织出力,兴恩格索已经成为了西部反叛军的中心首领。
在那之前,卡洛兰德一直在巩固自己在国内的地位,他用尽心思废除了伯所亚德皇室的家臣和旧部,将一各个手握重权的大臣免职或者暗杀!
自从卡洛兰德登基至今,东华的中央政权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十二内阁以及贵族议院几乎全员更换!任用曾在索罗文撒执政时期的六级文官——张逆刹罗为宰相。
东华内部发生着巨大变动的同时,也使那些忠心于伯所亚德王朝的民众以及旧部在各地发生了叛乱。
当时,路易华还小,还没有和福可卡格列在一起。福可卡格列在南方建立起自由王朝——伯所亚德复国运动的前身,领导着四万追随者,在南方的东、西印度尼亚州发动零星的示威运动。
虫居市,这个东华最贫困的城市,也成为了西方叛军的中心地带——兴恩格索领导的“灰鸽”组织的兴起。
南方的自由王朝在路易华加入之后变得更加壮大,因为路易华是拥有正统伯所亚德皇室血脉的皇子。
兴恩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也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是不能将我的真实身份公布的,因为不能在还没有将局势稳定之前拿出两位具有正统血脉的皇位继承人。
兴恩要将我送到自由王朝,那时,我就可以和我哥哥路易华汇合。同时也可以让“灰鸽”与“自由王朝”合并或联盟起来。
“这样,我将会变成皇子殿下的利剑。”兴恩回头望着正在一旁认真地擦拭这自己机枪的我,在心里说道。
兴恩起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虽说是首领的房间,但是也不过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椅子。
他站在窗前,看着一张地图。撒谎那个面用红笔所画的地方就是今天晚上的目标点。不过此时,他并没有为这场战役担忧什么,他在思考着一项更加重要的问题。
“没有办法联络上自由王朝。”兴恩自言自语地说,眼睛注视着地图上的南方诸州。
该怎么办?他必须要考虑周详一切事项后,才能行动。
卡洛兰德下令四象龙目将军去南方平息自由王朝缩影起的战乱,但是福可卡格列优势何等的军事将才!所以四象龙目不但没有平息反而被其牵制住,无法再向别处调兵!
战火在四处蔓延。西华国王谢臣君蠢蠢欲动。
那是,西华国内民间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来形容西华的心思所想:趁他虚,要他命!
但是,宰相和梅隆韦斐将军联名上书国王不要趁乱进军东华。因为毕竟东华内境内并没有可以让中央政府倾力相抗的势力,所以,西华若冒然进军,必定会使世界陷入新一轮的战火之中,而这场兼并战争势必要比二百多年前的西华独立战争规模要大得多!
国王谢臣君最终决定持观望态度,静观东华剧变而并不插手。
教皇拉姆诺利十九世为了稳定世界秩序,承认了卡洛兰德统治的合法性以及历史性,并亲自为卡洛兰德做了加冕见证弥撒。这让教廷的威信在民众眼中降低了不少,但是拉姆诺利十九世却没有糊涂,他明确地知道教廷存在的意义。
兴恩知道,政治上的事是普通公民所难以理解的。常常人们所讨厌的政客所做的令人烦感的决定,却恰恰是为了保护他们而竖起的坚盾。他知道,拉姆诺利十九世是不会离弃《创世史》上的教义的。
“必须要先去一趟耶路撒冷,取得教廷的支持。”兴恩决定道。
战场上,兴恩冲在最前面,而我总是留在己方防线上的守兵,负责为前线部队编织火力网。
六个小时,突破了法翁市的第一道边防线。我和随行的一个后背队向前挺进,将防线向前推了很多。
“三小队、四小队,进入第五阶段战略部署。”兴恩用步话器发号施令说道。
我和一个后备队在敌军弃守的掩体内停下,将第二套装备迅速调试好。
“后备队,榴弹掩护!”兴恩端着枪便向敌人射击,边向后备队发令说道。跟随者他的几名队员也跟了上去。
“轰!轰轰轰——!”一连串地榴弹落在了前线阵地上,敌军忙于闪避,这给兴恩带来了极大的机会。
兴恩对准了时机,“六队和三队进行突进,两翼合拢!”敌人的前线部队被我们包围了我起来。
“后备队前进,第九编队前进。”现在,已经进入了敌人的腹地。
九个小时后,法翁市政府大楼上插起了“灰鸽”的旗帜!
在“灰鸽”势如破竹地进攻下,西方诸州都进人了警戒状态。这也让远在东方的皇城警觉了起来。
在众人欢呼地时候,兴恩却皱着眉头,他在想:“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卡洛兰德会倾尽全力来铲除我们的。不!这一天已经很近了!”
兴恩想到,我若是继续留在他自己的身边,我的境况会变得越来越危险的!所以他想到了……
他坐在市政府大楼里市长的办公室里,一旁的报纸引起了他的注意,不!正确地说,应该是报纸上的一个标题:财政部长洛夫莱比起用金融复兴计划。
“洛夫莱比。”兴恩喃喃自语地重复着这个他所熟悉的名字。
他拿其这里以前主人所用的钢笔,在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空白地纸。
写道:
洛夫莱比:
我是兴恩格索。我亲爱的朋友,很久都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皇城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我要拜托你……”
放下笔,兴恩将这封短信看了一遍,“重要的不是信的长短和文笔,而是它的内容。”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将信叠好,放进了信封里。
他拿起电话,对着听筒说:“让拉森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