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并未答话,仅是环顾四周,纤弱的身子穿着厚重的铠甲,似是不堪重负,随将倒地。
一翻巡视之后,林凡的眼神似乎更加坚定,道:“将军,此处乃是朱雀国西面,一路行来,我们甚是隐蔽,朱雀国未有任何发现,而目的地是普渡关口,将军所虑是一问题,但是将军似乎忘记了,普渡早已是我国地界……。”
莫离陡然一惊,他怎把这忘了呢?一月之前,主子率其几人秘密的出了普渡关口,那时,便将普渡关口仔细勘察了遍。随之,莫离爽朗笑道:“还是林副将有心啊,我这粗人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林凡淡笑道:“属下心思怎极主子一成啊,主子的运筹帷幄才是精妙啊!”此话乃是充满着无尽的敬畏与崇敬之情,原看似残弱的身子,也似乎挺然起来,比之方才甚是傲然了些许。
莫离当然知晓,主子的心思估计玉督之内是无人能及了,其步步皆是酝酿而成,分毫不差。
林凡弓身一福,便撤身向后方行去,莫离目视其背影,脸上浮起一笑容,那笑是兄弟间臂弯交叠之笑,是长河山倒般的笑容。
随即,在一声纯彻如湍急潮水的声音之中,两骑军再次踏上征途,即使山路难走至极,其仍是严谨正序,无任何散乱之感。
云间惨淡,光芒全无,略有冷冽寒风拂向这广袤之地。
两骑精锐向陡峭石山,悬崖峭壁,古木丛林挺进,阵势熊然,充斥着男儿的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