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那么尴尬的事情,匆忙出去开门,居然忘记了满客厅都是公孙白那死小子拿来的巧克力,而且我只穿了一只拖鞋。
情场得意的时候,那个什么什么场就会失意……反正就是会失意某个场就是了。
“一一,怎么了,快开门快开门!”门外又传来安双焦急的声音,又拍又撞。
为了我那一千多块钱的防盗门着想,我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把门打开。
打开门,我看到安双一脸焦急地看着我,随即一愣,看了我半晌,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我有些懊恼,我也知道我现在这副德行一定不咋样,右脚一只拖鞋着地,另外一只脚光着,放在右脚脚背上,刚才一摔,头发沾了几个巧克力豆,幸亏是冬天,巧克力不容易化开,可我的头发刚用水捋了一把,于是乎,正好将巧克力豆外面五颜六色的糖衣给沾上了。
我想,我头上的七彩头发一定无比扎眼,黑色的毛衣上面也沾了一些,还有裙子上,公孙白给定的波浪型带子,被扯下了两根。
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选择黑色的衣服,黑衣服上面沾上彩色的,有时候比白衣服还要明显。
“你摔了一跤?”安双勉强收起笑意,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你就那么急着来给我开门吗?”
说完,还是小心地扶起我,让我单腿跳到沙发边上坐定。
“你还有一只拖鞋在哪里?”安双满客厅乱找。
“在卧室呢!”我提醒他。
“哦!”他跑去卧室,不一会儿,用一根手指勾着我的粉色小拖鞋跑了出来。
“给我!”我举手去接,他却一个侧身,不打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