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n市的初春,风依然很大,万物却有了复苏的景象,我裹紧价值不菲大衣,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窗外,正是郁江,凭栏风景正好。
“停车!”我头也没回,冷冷地冒出两个字。
“这里不能停车!”安双拒绝。
“必须停车!”我还是没有回头,语气越发生冷。
车子转了个弯,在郁江边停下。
我打开车门,冷风呼呼灌入脖子里,真冷,我缩一下脖子,站到栏杆边上。
“怎么了?”安双站在我身后,没上前。
“你打算耍我耍到什么时候?”我双手抓着冰冷的栏杆,指甲陷进木条里,关节隐隐泛白。
“耍你,怎么是耍你呢?”安双的语气很轻松,还透着笑意。
我霍地转身:“七年前也是,七年后又是,什么都不说清楚,什么都你来决定,什么都临时通知,到底我算什么?就算是耍猴,也该耍够了吧?”我气咻咻地看着他,将这几日……亦或是这几年的怒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神智忽然变得有些清明,心头松了松,好似放下一块大石。
“你觉得这么多年,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是在耍你?”安双满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