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这样的居住格式看起来有些诡异。而公孙白的表现,让这诡异几乎差点上升到灵异的地步。
家中有客,我也不好意思睡到半上午,闹了上午九点的闹钟,勉为其难地爬了起来,满心希望安双还需要倒个时差什么的,结果蓬头垢面一出门,却看到安双正笑眯眯地拿着报纸看着。
“砰!”赶紧关上门,我开始满屋子寻找我的衣服。
要死,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眯着眼睛,眼角还都是眼屎,这鬼样子要怎么见人?
赶紧找把梳子梳个头,再找件像样的衣服穿上。
晕,反了反了,应该是先穿衣服再梳头的嘛,现在头发全乱了,重新梳!
好不容易把自己折腾地差不多可以出去见人了,我才揉揉眼睛,打开门――关于洗漱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卫生间在外面,连着客厅呢。
“嗨,你早啊,起来了?”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十分正常,希望他忘了我刚刚忽然关门的举动。
“你也起来了?”安双微微抬个头,神色如常。
或者,他刚才看得太入神,没注意我开门的举动呢?
这样想着,心中稍安,不由问道:“你不用调时差吗,怎么那么早?”
安双看看手表,笑道:“早上九点,纽约是晚上八点,还没睡呢!”
哦,是吗,我还真是没有研究过北京时间和纽约时间的差距,只是觉得国外回来的人一般都要倒到时差。至于那美国时间,什么几个区,还有什么夏令时冬令时,偶尔去查了一下,查得我头晕,后来就再也没去查过了。
“那你自便,我先去洗漱!”为什么每次跟他说话都会那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