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别仗着舜尧喜欢你就得意忘形,可别怪伯母没提醒你,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等到了那一天,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纪茹冰很快冷静下来,以她这种年龄这种阅历,的确比后者成熟很多,只是一时恼羞成怒罢了。
安可妮自得的靠在藤椅上,淡淡挖苦:“伯母,只怕到了那一天,您也没机会看到了吧?”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光是比命长,后者也没有胜算。
“而且,您以为男人都象你老公一样喜新厌旧,女人都象你一样红杏出墙?哼,您和伯父倒真是天生一对啊!”
纪茹冰终于被她的这句讽刺气得脸色发白,抓起桌上的饮料迎面泼过去:“臭丫头,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是的,伯母!”安可妮抹了把脸,索性多刺激她几句:“你儿子这么喜欢我,就算我要他所有的财产,他也不会反对的,步家迟早会回到我手上,还有你的宝贝儿子,您说,这么便宜的事,我为什么不嫁进来?”
其实她并非为了这些而嫁给步舜尧,可是看到抓狂的纪茹冰,心情愉悦得不得了。
这种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此刻,她倒希望纪茹冰能多活几天,被她气得半死不活,那才有意思呢。
眼光一瞄,看到步舜尧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她的神色转为委屈,提高嗓门指着后者:“伯母,其实我一向很敬重您,为什么您总是不喜欢我呢?”
“你什么意思?”纪茹冰脸色微凛,立刻意识到不妥,还没等她转过头,步舜尧愠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妈咪,您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可儿?”
该死的!居然被这丫头玩了!
纪茹冰恨恨地瞪了眼安可妮,冷静地转过脸:“舜尧,你误会了,其实我是在和可儿谈婚礼的细节,一时发生争执而已……你中意的人,妈咪怎么会反对呢?”
她的神情语气还是一贯的高雅,实在无法让人将她和恶人联想到一处。
步舜尧无法过多指责自己的亲生妈咪,毕竟她也是自己最亲的人,可是他亲眼看到她往安可妮脸上泼饮料,还有以前的多次暗算,实在不能坐视不理。
“妈咪!”他阴鸷地睨了眼后者,拉过安可妮,当着纪茹冰的面,仔细地用指腹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水渍,淡淡开口:“可儿马上就要嫁给我了,她不仅是我老婆,也是您儿媳,所以,我希望您能象女儿一样对她,可以吗?”
“我会的!”纪茹冰脸色变了变,冷冷扫了眼亲密的两人,高傲地抬起头,扬长而去。
儿子是她亲生的,所以她不怪他“有了媳妇忘记了娘”,她所恨的,永远只有另一个人!
花园里剩下依偎的一对。
“舜,怎么没看到你的贝儿妹妹啊?”安可妮是故起提起那个女人的,但一说及她,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怎么?你想见她?”步舜尧好笑地捞紧她,在草坪上漫步:“那我把她找回来吧。”
因为上次下药的事,步舜尧一直对她没有好脸色,自觉没趣的她以治疗为名暂避风头去了。
“不要!”安可妮瞪起眼,“我才不想见她。”
“我们结婚也不请她来观礼吗?”步舜尧继续逗她:“这么重要的时刻呢,你不想让她亲眼见证一下?”
言下之意:气死她!至少安可妮是这样理解的,她的眼中闪出光。
听上去似乎不错,可是会不会太邪恶了点?
“老婆,认命吧!”步舜尧停下脚步,托起她的脸颊,墨色的眸中有星芒掠过,脸孔深邃迷人:“这辈子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作为回报,我也是你的……”
所以他们只能彼此拥有,偕此一生。
“才不要呢!”安可妮嗔怪着嘟起嘴,却被他柔软的唇片趁机盖上去,她数不清的抗议只得咬着牙吞回肚里。
晚上。
自再次回到步舜尧身边,安可妮正式被塞进他为她准备的别墅,美其名曰是这里不能没有女主人,其实是变相的被圈禁——以爱之名。
安可妮在书房门口就瞥到书桌边堆积如山的文件,步舜尧时而沉思,时而点击几下手边的电脑,神情认真专注,似乎都没有察觉有人走进来。
她也识趣的踮起脚尖,轻轻坐到他身后的沙发上,放下手中的参茶,只手托腮,静静瞅着他的背影。
如果他只是一个只重玩乐享受的富家公子,她也许不会那么欣赏他,人人都羡慕他风彩照人的一面,只有她知道他风光背后付出的辛劳,作为步云集团接班人,他尽职地履行着他应尽的责任……思绪突然飘忽起来,她想起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他,也是这样端坐在办公桌后面,认真帅气的模样让她差点失神。
是否从那一刻起就在心里烙下他的影子?她捂着脸,嘴角挑起淡淡的笑。
“老婆,想什么呢?”耳畔突然一阵发痒,安可妮回过神来,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流正凑到自己耳边,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犯花痴了。
“呃,我来给你送参茶!”她躲闪着,想侧过头端过茶几上的茶杯。
步舜尧及时按住她,两手一圈,把她软香的身体捞在怀中:“是想我吗?”
“哪有!”
“那你还能想谁?别的男人吗,嗯?”某人嘴角挑起坏笑,托起她的下巴:“想清楚再回答啊,犯错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显而易见的威胁。
“我想爹地不行啊!”安可妮嘴硬地顶回去:“哪有拐骗人家女儿,还不许想念的道理!”
“哦?”某人好笑的把脸凑过去:“原来是拐骗啊?听说拐来的女孩子都要卖去给人当老婆的,你说,我该怎么对这拐来的老婆才好呢?”
他的手顺势滑下去,熟练地探入她的衣领,覆盖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捏几下,她已经轻喘起来。
“放手!”她没好气地红了脸,初经人事的她,似乎越来越难以抵抗他的骚扰,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全身敏感起来。
她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推着他的毛毛手:“不要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