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卫生间回来,偷瞄了一下时间,早上5点。我想他不会想来真的吧?
我溜到卧室,发现李克一直再看我。
我说:昨天你没叫我起来啊?
李克:哼!叫你?你睡得像猪似的,好不容易把你推到另一边,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得把你踹下床去。
我跳到床上:哼!你别无赖,你叫我留下来睡觉的!该!
他:你讲理吗你?
我:姑奶奶我就是理!
李克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
第二十三章第三者的第三者(二)
我没有挣扎,相反我呵呵呵的笑着,一点没有刚才的睡意。
李克重重地压了上来,扳着我的下巴说:说你是不是坏蛋?
我看着他:你是坏蛋。你是坏蛋······
很快李克便吻住了我,那吻来得热烈,来得凶猛,像是洪灾前的暴雨,叫人来不及避开,就已然全身湿透。李克拉被子把我们裹在了一起,我调皮的说:哦?你有夜光手表吗?李克气愤道:你废话还真多,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又一番暴雨般的吻落下,他的双手游走在我敏·感地神经末梢的皮肤上,叫我一个寒战接着又一个寒战。
我的手指触到了李克结实的胸肌、腹肌······他真结实!我的指尖便沾满了李克似的温柔,顺着他肌肉的曲线游走。
李克仿佛把我带到了世界的尽头,而我却像电影《英雄儿女》里的战士王成,等待着组织“向我开炮”,双方一番抗战,他用的绝对是地对空导弹,狂轰滥炸,我们身不由己地随着这场战役,翻滚、缠·绵······
李克吹响了集结号,战役结束。
我看着刚刚那个英勇地战神,已经如同烂泥一般倒在床上,我喘着气说:行不行啊你?李克瞪我一眼,说:不是你刚说要我轻点嘛?靠!我咯咯地笑着:软蛋!李克拉过我温柔地说:你真贱!我吻了李克说:我喜欢······
李克叫我枕在他的肩膀上休息,我问他:你做了我的小三儿。
李克吻着我的头发说:咱们俩光明正大!
是啊!我和李克才是“光明正大”。这话说的我心里像到了三亚似的,真暖和!
早上我们在肯德基吃的中西合璧的早餐,奢侈啊!为了收买我的无私奉献李克给我买了三块钱一根的油条来充饥。
分别后李克没有像俗套里的男人那样给我发短信,打电话,一个34岁的男子,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到售楼处看到红光满面的陈雅,她哼着歌,扭转着小骚腰,见着我说:莹莹,吃早餐没?
我说:吃了,三块一个的油条,吃了3跟儿呢!
陈雅说:吃十块钱儿的?
我无奈地说:是啊!他们非找给我钱!
看样子她一定有什么高兴事。猜不到,不会是因为那个酒吧里的男的吧?
如我所料,陈雅那晚跟那个男人一起过了夜,第二天男人跟陈雅求了婚,陈雅便答应了。
午饭时陈雅说:莹莹,我要结婚了!
我跟许春红瞪着大眼睛看着她,以为她疯了。
我说:发烧了要嘛吃药,要嘛输液······
陈雅反驳我说:我这次来真的,我都见过他父母了。
我又说:你跟你前老公都一起3年了。
陈雅趾高气昂的说:我现在的老公对我好着呢!还是北京人呢!他们家拆迁户,好歹也算富二代吧?
我严肃的说:那叫暴发户,好吗?
陈雅说:暴发户怎么了?说着她举起右手,无名指上闪耀着一颗璀璨的钻石。
我说:豁!大锆石,还真亮!
陈雅委屈着说:刘莹莹,你看好了,这是钻石,60多分儿呢!哼!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叫她明白:婚姻不是一时冲动,或许一时冲动的是爱情,但绝不是婚姻里的那份坦诚相待的亲情。
我看着一边的许春红,她也一言不发。
陈雅对也好,错也罢,我们只希望她不会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姻里受什么伤害。
第二十四章老石
最近没什么人看房,我们轮换着休假,下午陈雅请了婚假以及年假,看样子她是真的要来真的了。
下午正在无聊的时候,收到老石给我发来的信息,一条迟来的圣诞祝福。
我把电话回拨过去,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老石的骚声儿:干嘛呢?跟哪儿呢?
我说:骚的你不行了是吧?我能在哪儿?售楼处呗!
老石又说:最近忙吗?
我说:没妞儿把了,又想起我来了吧?
老石哈哈哈大笑说:不能够!你谁啊?我妹!靠!亲妹!
我说:别跟我套得那么近乎儿,哪儿跟哪儿啊?谁跟谁啊?
老石说:晚巴晌儿,找哥浪浪呗?咱吃羊蝎子去!
我说:靠!你丫是劫道了?还是抢劫了啊?真舍得啊?
老石:得得得,你这破嘴!没句正道儿。
我笑着说:是我没正道儿?还你没正道儿啊?
老石恢复了正经:晚上来呗?羊蝎子去!
我说:都谁啊?你丫发财了?别是买你东西的人多给了你几张假钞吧?
老石:没谁,就叫你了。
我说:就我啊?我有点奇怪,这老家伙干嘛要请我吃饭呢?
老石:年底了!就他妈咱俩单儿着,叫别谁谁都没空。
我说:靠,没人搭理你,你一准儿想我。
我答应了老石的邀请,下班后直接去十里河那个“华生天骄”市场里的水族东区17号去找他。有日子没见着石哥了,丫活的到滋润,一个妇女接着一个妇女的换着。老石离婚后一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