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一天输液,也是今年的最后一个星期,或许该说是诺最后一天陪我,因为他明天后就要陪她媳妇去了,他每个节日都会陪着他媳妇,虽然他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
而我习惯了。
晚上诺带我去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以前来过,环境很好,但我不喜欢吃那些食物,我还是比较喜欢中餐,我一直搞不懂,诺一顿饭能吃我包的35个饺子、三碗米饭、一条鱼······而他却喜欢来这样的餐厅,小口儿小口的嚼着;小心翼翼的切着盘子的食物。我不喜欢半生不熟的牛肉,我这国产的肚子消化不了那些伪装有营养的洋餐!就像我早饭宁可在街边买俩鸡蛋灌饼,也不去吃50几块钱一顿的三文治早餐,不是嫌贵,我觉得驴肉火烧都比那个好吃!
诺就喜欢这样的洋餐,他是有钱人。
这晚“有钱人”送给我一串项链,我美滋滋的带上,真好看。我想起泰坦尼克上rose第一次带上海洋之心的情景,此时的我们就是那样,我坐在梳妆台前,诺给我带上那条闪着钻石光芒的项链,说:每年一克拉,我绝不食言。
我看着他,想:他怎么不像《爱情呼叫转移1》里那个男主角那样送我火锅底料呢?或许送我火锅底料我会很开心。
我还是假装高兴、假装尖叫着:啊——爱死你了,这个很贵吧?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呢?······渐渐地我言不由衷的废话多了起来。诺笑着抱着我,说:喜欢就好······
早上与诺道别,他紧紧的抱着我。
诺说:我3号过来。
我趴在他肩膀上,那双肩膀真暖。
热吻后我们在停车场分手,这样的片段常常上演,有时候他在家突然和老婆闹矛盾,随时会来“投靠”我。而这阵子他不是说他老婆要离婚吗?
我到单位发现玻璃窗上贴满了白色的雪花,美极了,后天就是圣诞节。
第十八章嘉年华
这一天的售楼处安静极了,接了几个电话。
其中有唐小军打来的,说和家里人商量了;说他朋友也说不错。说元旦放假回来就写合同,我口是心非的说:在考虑考虑呗?呵呵······唐小军又说:不考虑了,明年等着结婚用呢!听唐小军的口气李克并没有跟他面前过多的提到我,有些失望,怎么说也有过“肌肤之亲”吧?
陈雅情绪不高,许春红偷偷告诉我说:她又和她朋友吵架了。
临下班时琳达来找我,等我下班。这时陈雅说:晚上吃饭、唱歌、跳舞去不去?我买单!
许春红说:吃饭我去,唱歌跳舞算了,我妈该不要我回家了。
我说:好啊!给你点面子,我去!看在你掏钱的份儿上,嘿嘿······
琳达和陈雅也算熟人,因为我的缘故。琳达说:我也去好吗?
陈雅慷慨的说:必须去!
于是我载着她们几个奔了我们吃喝玩乐一条龙的线路。我们去吃的必胜客,然后直接去了我提议的那家酒吧“嘉年华”因为我没过,我特别想知道里面什么样子,或是说我想知道李克是不是常去,更或是我想遇见李克。
陈雅疯了一样跳进了舞池。我和琳达坐在吧台上喝着饮料,因为我要开车。
琳达问我:她没事吧?
我随着音乐瞎晃悠着,说:谁?哦陈雅?她没事,跟朋友吵架了。
琳达:不像。
我瞪了她一眼:你别给我找事儿啊!不许瞎打听!
琳达说:好好好,算我没问!
我最烦琳达有事没事打听别人的隐私。
我不时的看向门口,总觉得能遇见李克。
不负我望,李克真的来了。他也看到了我,我向他着手。琳达问我:谁啊?我说:一客户的朋友。
说着李克走到我身前,带着些许凉意。我给他们介绍,他们没有握手,彼此点头。
李克要了杯威士忌,我说:这酒很烈的,你真强!
李克抿了一口说:我冷!说着把手放在我脖颈儿里,是挺凉的。
我问:走来的?
他说:有自行车就不走着了,蹬着!
我给了他一拳。
我背对着吧台还跟着音乐晃,李克说:你怎么不去玩儿?
我说:怎么了?我就在这儿!
李克说:别哆嗦了,我觉得你比我还冷。
我瞪着他,他那脸怎么就那样欠抽呢?
李克又说:你们家爷们儿呢?
我有点差异他干嘛问诺啊?琳达接过话来,说:他们家大款,给她放长假了,得明年3号再回来了!
我把柠檬片向琳达丢过去,她说:你们聊,我过过电去。说着走向了那摇摆的深渊。
我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我就被李克干在了那里。
李克又问我:怎么?他干嘛去了?
我微笑:回家过节去了,每年都这样。
李克说:那你自己过节?
我看着他:我可以回我妈那里啊!只不过我懒得回家······
李克:你真奇怪!
我问:你说了我两次“奇怪”,为什么?
他说:你不像是傍大款的女孩儿。你不爱钱!
我说:我爱钱!我可败家了。
李克呵呵着说:是吗?看来我认识你不够久。没错李克说得对,我不爱钱。
李克问我明天晚上有什么安排,我说一个人上网偷菜,他说他也一个人······沉默了许久后他又说:来我家,我们一起过吧?
我听这话特想笑,总感觉像是60年代或许是更久远的年代求婚的词儿。
可我还是笑着点头说:好吧!
第十九章果汁醉了我
我看着舞池那边,貌似陈雅“勾搭”上了一个男人,男人搂着陈雅跳舞,我看不清男人的脸。
琳达卖弄着她的性感,在舞池里摇来摇去。
我侧脸我隔壁那两口子已经开始热吻,刚才女的在喝酒,男的过来搭讪,就这样眉来眼去勾·搭成·奸!
李克去卫生间了,估计是去吐了,丫喝了4杯威士忌,我一看他就没量儿,三角区红的像猴屁股似的。
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手搭在我的椅背上,看上去像是要抱我似的。我看了他一眼,还行不难看,还算过得去。
男人约莫有26、27岁,脖子上带了一条银链子,冲着我这边的耳垂儿上钉着一只粗狂的耳钉,他一直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