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了,再抓皮都掉干净了。”
“不行啊老马,实在痒痒的难受,哎吆,不行了,不行了``````。”河马随说随在旁边桌角上挤悠,越来越使劲,好多他脖子上的碎肉也一连挂在桌角上。
我一看情形不对,立刻把他手拉住,拽他到一旁。
“你他妈给我忍着点,当年咱俩人揍他们十好几个,浑身带伤,也没见你吱一声。痒痒算个什么,这点都忍不住。你别叫王世杰了,叫王娘们多好。”
刺挠刺挠河马是想让他别抓了,我好想点办法出来,他自己看不见后面,我却瞧的清楚。他每一把下去,都要挖烂一小块肉,越挖越深,我怕再挖就到骨头了!
“你说的轻巧,这他妈是痒不是疼。刀山火海,你胖哥敢光脚丫子走上一回``````,这痒痒不行啊,闹心啊,哎呀,真受不了了。”说着还要去抓。
我在挎包里连翻,想找点布条先给他止血。刚好摸到一瓶风油精。现在是夏天,山中蚊虫众多,特别是蚊子,个头老大,快敢上小蜻蜓了,我上次去山外的邮局取包裹,顺道买了一瓶,一直带在身上。
也不管管用不管用了,我一股脑把一瓶子风油精全倒在河马脖子上。疼的河马龇牙咧嘴。
“嘿,嘿,嘿。我说你倒是慢着点。可挲死我``````。哎,老马,你哪弄的灵丹妙药,真管用,挲着疼可比痒痒舒服多了。”
“你个死胖子浪费我一瓶风油精,这笔帐咱先记着,出去不换我,看晚上睡觉,我不把袜子给你塞嘴里。”
河马身上的痒,风油精竟有奇效。当我心里明白这风油精止的了一时,止不了一世。他这怪痒如果再发作起来,我可找不出第二瓶风油精。华良的情况还不如他,本来身上还是一会热一会冷的,现在整个都成凉黄花菜了。摸着他手上没半点温度,脸色越发昏沉,还好心跳还在,不然和具死尸真分不出谁是谁来。
我从上衣上撕下两条布来,一条给河马先把伤口裹住。他个胖子血再足,也竟不起这样大放,淌的满脖子都是,没撒风油精以前都顺到了裤子上。另一条把华良的嘴巴包了个严严实实,可不敢叫他再这么流下去,不说那液体是什么,再流点到河马那身肉上,我瞧河马是受不住了。
三两下折腾完,让河马把华良重新背好,我们爬下去找路。
我打头阵当先下去。
坑道没有在上面观望时想象的这么深,只不到几分钟便爬到底。我在下面挑灯笼一照,正面一座石门正冲着我,一股子恶寒从是门后发出,扑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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