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瑶仙流着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周义接着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周义问道。
(bsp;“正在潜修法术。”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