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奶头,那才有趣。”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杨酉姬拨弄着奶头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乳房,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呜呜……不要!”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乳头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要穿上阴环吗?”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淫唇?”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淫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余丑中笑道。
“她的骚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下体说。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两枚便两枚吧。”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bsp;“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别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余丑牛淫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婊子送命,可太冤枉了。”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周义深情地说。“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周义笑道。
“王爷……”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周义继续说。
“是。”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很好。”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肏得你不过瘾吗?”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玄霜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