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来自黑山?看她一头黑发,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丝姬娜解下面纱后,周义赞叹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发碧眼,没料与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鲁州,爱与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为生外,生活习惯却是与中土无异。”周信解释道。
“原来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周义色眯眯地说。
“老实说,论姿色,她虽然可以,但还不算绝色,中土的美女恒河沙数,能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却是一绝。”周信暗笑这个二哥少见多怪,夸夸其谈道。“什么床上妙技?”周义装傻道。
“丝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周信笑道。。
“是。”丝姬娜答应一声,走到堂前,一双粉臂高举胸前,优雅地上下摆动,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弯下去,没多久,柔软的娇躯便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看,看她的肚皮。”周信指点着说。
周义看到了,先是柳腰上下款摆,接着白哲而平坦的肚皮开始波浪似的起伏,而且愈动愈急。,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除了肚皮功,还有什么?”“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快活。”周信怪笑道。
“所有黑山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周义问道,心里想起了神秘的雪梦公主。
啊是的,她们从小便接受训练,活着是为了侍候男人。”周信煞有介事道∶“据说许久以前,他们从波斯迁往黑山时,路上险阻重重,便曾经利用女人作开路先锋,才能平安抵达。如果不是二哥,小弟还舍不得将她送人哩!”“如此说来,愚兄岂能夺人所好?”周义假惺惺道。“小弟的女人多的是,怎会在乎一个半个。”周信大方地说。“那么愚兄便却之不恭了。”周义喜道。
“二哥不要客气。”周信眼珠一转道;“听说二哥收了京师双美的俞玄霜为奴,可有此事?”“不错,我是怜她一片痴心才收下来的。”周义答道。“和她完房了没有?”周信好奇似的问道。“你二哥也不是圣人……”周义点头道。
“你可知道去年我曾经派人向这个小贱人求亲,却给她打出来吗?”周信悻声道。“竟有此事?”周义怔道。
“二哥,现在我也没打算要她,不过,这口气可不能不出,你把她交给我,半年后,我保证完完整整的还你。”周信森然道。
“她是父皇御赐的,传了出去,你我都有罪的。”周义吃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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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周信笑道。
“可是她会,说不定还告御状呢!”周义不以为然道。
。“难道家里的奴才也管教不得?”周信晒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再送你四个女奴,一个比一个精采,一个比一个漂亮,还能助你管教这个小贱人。怎样精彩?”周义动心似的说。“总之个个人间尤物,各有各的精采。”周信诡笑道∶“可是今天我约了三哥吃饭,没空详谈,改天再告诉你吧。”“也好,让我想一想吧,现在正值国丧期间,大家忙得很,国丧之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你要把我送他吗?”周信前脚一走,玄霜便从后堂赶了出来,着急地说。
“我才不舍得哩。”周义笑道∶“快点着人开饭,吃完了饭,我还要送丝姬娜进宫,然后前去守灵。”“你不要她吗?”玄霜奇道。“我岂会乘人之危。”周义正色道。
“义儿,她又招了什么?”看见魏子雪和杨酉姬像早上一样,扛着一个大木箱尾随周义上殿,英帝以为箱子里又是安莎,问道。
“不是,这是五弟送我的礼物。”周义摇头道。
“甚么礼物……英帝奇道。“是一个黑山美女,名叫丝姬娜。”周义摆一摆手,魏子雪便打开箱子,让杨酉姬扶着以斗篷包里的丝姬娜出来。
不像安莎,丝姬娜没有披枷带锁,更没有塞着嘴巴,出来以后,立即在堂前下拜,泣叫道∶“黑山难女丝姬娜叩见皇上,求皇上垂怜,放过敝邦吧。”“丝姬娜!真的是你吗?”英帝还没有说话,堂后传来一声娇呼,头脸全身密密裹在斗篷里的雪梦公主连奔带跑地冲了出来,与丝姬娜抱头痛哭。
“他有甚么话说?干么送礼?”英帝冷哼道。周义早有准备,一五一十地道出与周信见面的经过,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太子也收了两个美女。
“岂有此理,这两个逆子披孝在身,竟然如此放肆!”英帝气得浑身发抖,怒发冲冠道。“父皇息怒。”周义劝慰道,心里却是暗暗欢喜,知道这一着又走对了。
“皇上,小心身子,不要气坏了自己。”雪梦公主也趋前抚慰道。
“义儿,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把宋元索的奸细一网打尽?”英帝忽地脸色一寒,问道。“儿臣府中没有多少人手……子雪,你看呢?”周义扭头问道,相信魏子雪该明白自己的暗示。
“连同王爷此次带回来的侍卫,王府中只有百来人,人手肯定不够,我看……我看最少要一千兵马才能万无一失。”魏子雪沉吟道,本来王府的人手勉强足够的,可是知道周义不想透露真正的实力,所以故意说少了许多。“你们计画一下,自瑶仙以下,一个也不许漏网,时机成熟时,朕自有旨意。”英帝沉声道。
“儿臣遵命。”周义答应道∶“父皇,差不多是守灵的时间了,儿臣先行告退。”“你去吧。”英帝点头道:“智儿现在离城二十多里,最迟该在黄昏入城,朕决定三天后大殓,让你母后入土为安。”周义守灵完毕回到府里时,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怎样也没想到才进府门,便接到前京师城守吕刚惫夜来访的消息。
吕刚与陈阁老均为英帝股肱之臣,一文一武,甚受器重,只是陈阁老性情谦和,常与皇子大臣交往,不像吕刚那样特立独行,谁也不卖帐,更别说独自来访了。
“吕大臣怎么这么晚?有以教我吗……”尽管吕刚已递辞呈,周义也不敢怠慢,亲自迎至堂中,分宾主坐下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