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主谋吗?”周义寒声道。
“白脸汉子自称……是太子的手下,他该是主谋吧。”安莎答。
“这个时候你还要胡说八道?”周义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太子手下有什么人吗?且别说这个白脸汉子是不是太子的手下,如果要找人给你们领路,死士多的是,何用在襄州雇用猎户?”
“臭婆娘,你是不要命了…”张辰龙拧笑道。
“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让她说话?”金寅虎怪笑道。
“这可难猜了,她是色毒的第一浪蹄子,当日洛兀全军尽出,她也能个身而退,我们这丁点人手,恐怕没有这许多时间。”张辰龙请示地看了周义一眼说。
“不错,我们还要赶路。”周义点头道。、
“辰龙,可要看你了。”金寅虎说。
“那么把她吊在树上,来一式仙人指路吧!”张辰龙森然道。
“不要…呜呜……我……我没有骗你!”安莎害怕地叫。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金寅虎取来绳索,缚上安莎的左边足踝说。
缚好以后,金寅虎把绳索往树上抛去,接着使劲一扯,便把安莎头下脚上的倒吊空中。
“放我下来……呜呜……”安莎的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全身重量全落在纤幼的足踝上,实在痛不可耐,禁不住放声大哭。
“快点老老实实的说话,便不用受罪了。”金寅虎的手掌沿着高举空中的粉腿往下摸去,覆在只剩下轻丝亵裤掩盖的腿根说。
“剥下裤子吧,看看她的骚穴有多烂。”张辰龙取了一根马鞭,走到安莎身旁说。
“在色毒时己是斓得很,现在该更烂了……”金寅虎手中一紧,便把亵裤撕了下来。
玄霜好奇地偷眼一看,只见安莎腹下黑压压一片,毛发森然,红彤彤的肉洞老大张开,紫黑色的阴唇懒洋洋地搁在两旁,果然是烂得很。
“你说是不说?”张辰龙伸出马鞭,点拨着肉洞说。
“我什么也说了……哎哟!”安莎语声未止,忽地惊天动地地长号一声,空着的双手探到腹下,起劲地搓揉,吊在半空的身体也是没命地扭动,原来张辰龙竟然挥鞭往大腿根处抽了下去。
“说……”张辰龙挥鞭再打,这一鞭却是落在掩着牝户的玉掌之上。
“呜呜……别打……痛……痛死我了!”安莎嚎啕大哭道,尽管手上疼痛,还是使劲地按着腹下搓揉,因为手上再痛,也没有方寸之地痛得那么厉害。
“拉开她的手!”张辰龙残忍地叫。
“不……呜呜……不要打了!”安莎恐怖地叫,就在叫声里,一双玉手也给金寅虎和一个兵丁拉开。
“猜猜我要多少鞭才能活活打死你……?”张辰龙的鞭子撩拨着张开的肉洞说。
“不要…护呜呜……我没有骗你们的!”安莎痛哭道。
“是吗?”张辰龙冷哼一声,鞭子再挥。。“
“哎哟……呜呜……不要打……我说了……”安莎尖叫一声,哭个不停,奇怪的是张开的肉洞倏地喷出一股黄澄澄的清泉,看来是痛得撒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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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上内力吗?”周义皱眉道,看见张辰龙的鞭子不太用力,可不明白为什么安莎会痛得撤尿。
“没有,她只是吓坏了。”张辰龙笑道。
“这不行的,再打几鞭,让她知道厉害,她才不会胡说八道的。”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打了……呜呜……我不骗你…我不骗你!”安莎痛哭道。
“王爷,你问吧,你说打,我便会赏她一鞭的。”张辰龙把鞭梢捅进肉洞里说。
“那个白脸汉子是什么人?”
“他叫马文杰,是……哎哟……是南朝的大将。”
安莎稍一迟疑,张辰龙便把手坐的马鞭捅进去。
“你怎样认识他的?”
“天狼战天派我前往鲁州送信,他是鲁王的座上客··…‘”
“送什么信?”
“战天……战天向鲁王求和。”
“求和?”
“战天给你打怕了,害怕鲁王与黑山结盟,联军入侵天狼,放是派我前去议和…”
“这块银牌足什么东西?”。
“是……是宋元索的银龙令,凭令可以在南方通行无阻的。”
“谁送你的?”
“是……噢……是马文杰。”
“他为什么送你?”
“是方便我南下游玩的。”
“你去过江南了吗?”
“没有。”
“打!”
“不…哎哟……痛……痛死我了……呜呜……为什么打我……呀……不要打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下过江南,还到过宋京,京里许多王公大臣也是你的入幕之宾,是不是?”
“我……”
“再打,重重的打,看她还有没有胆子胡说。”
“不……呜呜……不要……我说……我说了……我是去过宋京……也见过宋元索,银牌是他送我的。”
“你去宋京干什么?”
“我……呀…我是给鲁王送信的。”
“信里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