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周义手中一紧,藤条慢慢捅进裂开的肉缝里说。
“噢……不……不要这样。”春花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伸手拨开了入侵的藤条。
“别动。”周义恼道。
“王爷……婢子不要藤条……要你的大鸡巴……”春花无耻地说。
“那么这藤条用来干么?”周义的藤条指点着平坦的小腹说。
“那是用来惩治婢子的,可是婢子又没有犯贱!”春花幽幽地说。
“我喜欢,行吗?”周义悻声道,藤条直趋微分的肉缝说。
“那……那么请你慢慢的捅进去,不要弄痛人家呀。”春花重行高举粉腿,手握足踝,怯生生地说。
“不会弄痛你的。”周义脸色转霁,慢慢把藤条捅进肉洞里说,心里却想此女卑躬屈膝,委曲逢迎,当是希望自己迷上了她。
“……慢……慢一点。”春花可怜巴巴地叫。
“弄痛了你么?”周义笑道,却没有住手。
“一点点……”春花秀眉频蹙道。
“到底了没有?”没多久,周义发觉藤条已经不能再进,虽然没有继续捅进去,却转动着手腕说。
“到了……”春花颤声答道,藤条深藏体里,末端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洞穴深处,可真难受。
“你的淫洞该有十寸深……”周义讪笑似的说:“可是里边有点儿松……”
“啊……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很痒……”舂花娇吟大作道。
“是吗?怎么没有淫水流出来的?”周义可没有住手,藤条继续肆虐道。
“快了……快要流出来了……给我……婢子要你:”春花发狠地抓着足踝叫。
“我会给你的……”周义吃吃怪笑,抽插着手里的藤条,果然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点。
“王爷……别再戏弄人家了……王爷……饶了婢子吧……人家可真耐不住了。”春花哼唧着叫。
“还没有开始,便要讨饶吗?”周义笑嘻嘻地抽出藤条说,只见靠近末端的一截已经湿透了。
“人家痒嘛!”春花不知羞耻地叫。
“那么这里痒不痒?”周义把藤条往下栘去,点拨着屁眼说。
“呀……痒……痒得很!”春花气息啾瞅地叫。
(bsp;“这里给人干过了没有?”周义把藤条末端抵着红彤彤的菊洞说。
“没……没有。”春花喘着气说。
“我给你开苞好吗?”周义诡笑道。
“开什么苞?”春花不明所以,可是才说了一句,便尖叫起来,原来藤峰竟然强行闯进后庭。
“给你的屁眼开苞嘛。”周义手上使力,藤条蜿蜒而进道。
“哎哟……痛……那会痛死人的!”春花哀叫道。
“要是不痛,怎算是开苞。”周义怪笑道。
“不……不要……那里不能给婢子驱魔的。”春花感觉屁眼痛得难受,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我却喜欢呢!”周义使劲把藤条往里边捣进去说。
“喔……你……你也喜欢?”春花冷汗直冒道。
“还有谁喜欢走山路?”周义大奇,抽出藤条道。
“豫王……豫王也喜欢的!”舂花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放开足踝,探手身后搓揉着说。
“你怎么知道?他也要给你开苞吗?”周义大笑道。
“不……是……是冬梅告诉我的。”春花嗫嚅道。
“他还喜欢什么?”周义笑问道。
“他……他还喜欢冬梅叫床。”春花答道。
“你叫不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喜欢你吃。”周义眼珠一转道。
“吃……”春花怔道。
“是,吃这个。”周义把湿漉漉的藤条送到春花唇旁说。
“……我……我不大懂……”春花粉脸一红,说。
“不懂便要学了!”周义哈哈一笑,自行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蹲在春花头上说:“吃吧!”
尽管已非完璧,偶然还要牺牲色相,春花的床笫经验其实不多,看见那根擂浆棍似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芳心不禁卜卜乱跳,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容说不了,唯有强忍上边散发着的古怪和使人倒胃的气味,把那腌臜的鸡巴含入口里。
春花的口技还算中规中矩,吃不了多久,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搁下把她尽情羞辱的打算,推开了螓首,淫笑道:“念你还算听话,便让我给你驱魔吧。”
“……谢王爷。”春花舒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暗里吐了一口唾沫,没料还是给周义看见了。
周义瞧在眼里,也不造声,三扒两拨脱掉身上剩余的衣服,便饿虎擒羊般扑下去。
“乐够了没有……”周义趴在春花身上,喘息着问道。
虽然已经得到发泄,周义还是让开始萎缩的鸡巴深藏肉洞里,继续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那种挤压的感觉,可真美妙无比。
“够了……你……你真好……”春花气息啾啾地说。
春花就是不答,周义也知道答案,更知道她没有胡诌,因为在周义的全力鞭挞下,春花已是高潮迭起,浪叫连连,数不清泄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