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桌前,微微有些轻颤的手归拢起桌上有些散乱的钱,一张一张点了起来,点到四千的时候看了看杜弼忬,见后者还在酣睡,继续点到四千八的时候,像做贼一样,心虚的朝杜弼忬看了看,都不敢拿正眼瞧!见杜弼忬还在睡,喉咙里滚动了一下,继续点
杜弼忬看着她一张张的数,一共六十三张。
女孩儿将四千八放在桌子上,将剩下的拿在手里,又瞧了瞧杜弼忬,再看看自己身上,再瞧瞧杜弼忬,比前一次更低的声音叫了声:先生
杜弼忬不作反应——火候还没到。
女孩儿把手缩到自己身前,眼睛一瞬不眨的严密注视着杜弼忬,慢慢慢慢的往胸前小口袋靠近
就在这关键时刻,杜弼忬突然醒了,醒得毫无征兆,一脸迷茫的睁开眼:“不好意思居然睡着了,喝多了!真对不住了!”
女孩儿脸色都变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说道:“没没关系桌子上是四千八,这里是您多给的一千五,您点一下!”说着把手里的钞票递给杜弼忬。
“给我干啥玩意尼!”杜弼忬假装很生气的样子,还来了句东北话,在他觉得,只有东北话儿才能显得出自己此时的豪迈,换了苏州话上海话普通话都缺了那么点豪爽劲儿。
“妹,拿着,算哥给你的小费!”杜弼忬说。
“这我们酒店有规定,不能收客人的消费的!”她嘴上说着,眼睛却一刻不离看着手里的钱,生怕长出翅膀从自己的掌握里飞掉似的。\\kk163
“没事儿!放心吧妹(念me)儿,哥啥人(sayin)啊!能那样吗?放心拿着吧,哥不会告诉别人的,啊!”杜弼忬一口地道东北话,连他自己也奇怪,自己没在东北那嘎达呆过,没学过东北话连东北的朋友都没几个,怎么自己说的东北话就这么地道呢?莫非“春晚”赵大爷的小品无形中教了自己,反正就是那调调,举一反三呗!自己可真是一天才!儿白!
“这先生,这样不好吧”她说‘不好’的时候拳头已经攥紧,‘吧’字刚出口就开始往回缩。
“没事!哥有钱!这几个小钱算个啥?收起来!你不收就是看不起哥!”杜弼忬道。
“那谢谢哥了!”她嘴里说着,钱已经塞进了口袋。kk163速度首发。
“哎!这就对了嘛!”杜弼忬说着就要站起来,小姑娘连忙跨前一步双手抱紧杜弼忬的左手往上提,杜弼忬的左手手臂卡进了她已发育成熟的双峰间,一阵柔软。
杜弼忬身体往她身上靠,整个头埋进她的怀中,他能听到她急促而雷动的心跳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后退避开,更没有发出声音。
杜弼忬想站起来,又像是双腿没有足够的力气,左手和头靠在她的胸前,右手乱舞着像要抓住什么东西借把力,却是不知怎么的(读者应该知道是怎么的,哈哈哈)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奶子,手臂双峰间,头靠左峰,另一只手握住右峰,绝对是雷死人不偿命的姿势啊!
女孩儿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杜弼忬一手抓着“着力点”一使劲站了起来,脚步不稳,将她一起带到了墙边,她的背靠着墙。\\杜弼忬整个身体压着她,看着她,头慢慢靠近
女孩儿抬着头闭起眼睛,嘴微微噘起,等待着迎接着
杜弼忬看着她,同样一个“扶”,没给小费和给小费后的区别居然是那么大!以后谁要是敢对自己说什么钱是罪恶之源钱很脏,全是细菌钱杜弼忬非拿出银行里刚取出来绑紧捆好的十万人民币砸死他不可!妈的,钱脏?钱是罪恶之源?全他妈了个逼!
这个少女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错,面若桃花、娇喘勾人,闭着眼仰着头撅着嘴换了以前,杜弼忬早扒下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把她上了!然而现在杜弼忬直犯恶心,只想吐
杜弼忬转身就走,头也不会出了包间,头也不会出了酒店
杜弼忬去了珠宝店,花六千三买了条钻石项链,他要送给可爱的女房东!或许在别人看来女房东比较低贱,比较风骚,比较下作下贱,然而她在自己穷困的时候接纳了自己,和他好无论是因为感情需要还是生理需要,总之不是为了钱。相比之下,在杜弼忬看来,风骚女房东比看似清纯的女服务员纯洁一万倍,高贵一万倍
古时许多烟花女子能为知己者死,而许多大家闺秀、豪门千金却干着男盗女娼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很多风月场的女子可比那些立了贞节牌坊却背地里干些无比肮脏之事的所谓‘贞洁女子’可贞洁多了!也许她们的出身不好,从小就被买到风月场所被迫做起了皮肉生意,然而她们的本质并不坏,相反,许多家境优越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她们不愁吃不愁穿却偏偏勾三搭四,男人一箩筐装不下,这才是真正的下贱。很多人要质疑,同样就是两腿一张,有那么多区别吗?当然有!就像犯罪,有些人是因为生计问题,不偷不抢孩子两娘就得饿死了,而有些人却是为了好玩,为了刺激,就像一些明星,陪导演睡觉都红了有的是钱,却还要去超市里商场里偷东西,需求所谓的刺激。又比如《新警察故事》里吴彦祖演的警司的儿子和一群或政府要员或大企业家的子女,他们抢银行和杀人不是为了最低等的需求,而是为了刺激!他们与前者有本质上的区别!——虽然同样是犯罪,同样要坐牢,甚至同样要被枪毙。可在杜弼忬看来,两者绝对是有区别的!看人,不能浮于表面,不能看到黄毛卷发,低胸、超短裙、黑丝袜浓妆艳抹就武断的认为其是做那买卖的,而看到一脸清纯,长发飘飘,一身可爱学生装打扮的就是纯洁少女。说不定恰恰相反呢?
自那天以后,杜弼忬懂得了看人,要看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