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的杜弼似听到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看来近段日子实在是太累了,居然产生了幻听!不管,继续睡!
嗒嗒嗒
不对,不是幻觉,确实有人敲门!看了看时间,早晨八点二十!在这陌生的地方这么早睡会来敲门阿?收水电费的?也不至于这么早啊!
这大清早的不会那位‘随叫随到’的琴姐来上门服务了吧?
想到哪诱惑的身材、勾魂的眼神,杜弼两腿间内裤里原本有些微微隆起的地方一阵抽搐膨胀,不一会儿就搭起了一座帐篷――帐篷最还微微有些潮湿。
敲门声已停止,杜弼可不愿放弃这么大好的机会――送上门来的都不要,那自己真成了十足的傻子了!
无奈的看了看毫无退却之意的大棒槌,起身将外套两袖绕一圈扎在腰间,让衣服遮盖住敏感之处。即便如此,行走时依旧有若隐若现的凸起。
打开门,没有预计的风情万种风骚媚骨的美艳女房东,不但没有女房东,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
杜弼大怒,烧火棍瞬间萎缩成小泥鳅。
――莫非是对门那等不及走了?对门紧闭,不像!那又是哪个吃饱了撑的杀千刀戏耍你大爷?目光不经意扫过地面,地上有张纸――妈的,拍悬疑剧还是怎么的!居然还来这一套!干脆飞鸽传书、飞刀传信得了!
杜弼咒骂嘀咕着弯下腰夹起纸片。\
很普通的一张白纸,没有格子、线条,更没有半点花边颜色及图案,只纯粹的有些透明的白。而在这透白中几个笔法傲挺、风骨飘逸的黑水钢笔字赫然其上,似一幅缩微的山水画。杜弼不懂得书法,更谈不上鉴赏,然而一眼见到这些字便知道绝非出自一般的庸人之手――似自己,一辈子写不出这么好看的字。
君处境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