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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也说了,以我在组织的地位,想保他一条命该不是难事。”穆先生侧过头来看着他,眼里布满血丝:“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以我在组织的地位。老坝子为组织卖了这么多年的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所以我也和你一样想法——保他何难?可当我出言保他的时候,龙头怎么说你知道吗?”穆先生眼里的血丝爆出来,异常骇人:“那个小王八蛋,才刚上台没几年就不把我们这些老人放眼里了!王八蛋!”穆先生说着又是一拳,整张办公桌都跳了起来。

“这样的事该是投票表决的吧?”杜弼忬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要有一票否决,整个决议就否决掉了,是吗?”穆先生问。

杜弼忬点了点头,他记得穆先生曾与自己说过,只要会议上有一票否定,即便所有人投支持票也没有用。

穆剑离笑了,笑的肆无忌惮、笑的疯狂——神经质的疯狂!笑得前仰后合!好像自己在说着一个比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还好笑的笑话!

杜弼忬坐着,不敢吭声,然而背上的衣服已湿透。

“是啊,只要有一个人投否决票,那这个决议就无法通过,然而它通过了”穆先生已静了下来。

“是的,正如你心里所想,我没有投否决票!知道为什么吗?”穆先生道。

杜弼忬只有摇头的份儿。

“因为我不敢,我怕!”

杜弼忬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穆先生嘴里说出来的!

在他的印象里,师傅是个能顶住天塌的人物,可是他居然说他不敢!竟然会说害怕!

“你知道我事先单独去他办公室向他求情时他怎么说吗?他说国有国法,帮有帮规,谁要是敢包庇组织的败类,那就是和那人一伙的!是整个组织的敌人!”最让我余悸的一句话是什么你可知道?他说,你想以一个堂口的力量对抗整个组织吗?”穆先生已彻底平静下来:“当时我浑身都湿透了!”

“也许是我老了,再没有年轻时候的魄力了!你师傅是不是很没用?很没有义气?”穆先生叹道。

杜弼忬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发现,穆先生问的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了。

“我不是怕死,如果拼着我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能换回老坝一条命,我会毫不犹豫去做的,什么堂主,什么长老!我都无所谓,甚至用我的命换他的命”穆先生声音开始哽咽了:“可是我知道违抗那小王八蛋的后果,自他上台后就一直打压我们这帮老人儿,为人心狠手辣,这几年一直在培植自己的亲信,如今翅膀硬了即便我投了否决票,老坝子还是会死,只是换了别人的手而已,哪天清晨发现莫名其妙死在自家床上或客厅里!连我也脱不了牵连,我毫不怀疑他会在暗杀名单上加上我的名字!我不是怕死,只怕死的不明不白没有价值!”

“那这件事?”

“按计划进行吧!”穆先生淡淡道:“下手利索点,别让他有太多痛苦!”

杜弼忬点了点头。

“还有,告诉他,我不会让他白死的!”穆先生说着,眼中杀气闪现。

“知道了”杜弼忬回答。

“杰妮丫头住你那儿吧,回去替我问她好!”穆先生嬉笑道。

穆先生好像没事人一样,平日里老顽童似的那般模样

杜弼忬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人的情绪真的可以转变的这么快吗?

看着穆先生眼角尚存的泪光,杜弼忬黯然。

推门出去的时候,穆先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永远不可以有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们两个都得死!”

杜弼忬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好冷,似大病一场后虚弱,他点了下头,离开了穆剑离的办公室。

“有心事?”杰妮依偎在杜弼忬怀里问。

“嗯”杜弼忬心不在焉的胡乱应了一声。

“我刚才说了什么?”杰妮问。

“嗯!”杜弼忬根本不曾听到杰妮的话。

“喂!”杰妮加大了音量分贝。

“嗯!嗯?什么?你在和我说话吗?”杜弼忬问道。

杰妮不说话了,一只手伸进杜弼忬的衣服里,在他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哎呦”杜弼忬惊呼。

“说!想哪个姑娘呢,这么入神!”杰妮皱着鼻子一脸可爱俏皮模样。

“小姑奶奶,你借我是个胆,是个豹子胆我都不敢哪!”杜弼忬叫屈道。

“那么说只是你不敢,而不是不想喽?”杰妮不依不饶。

“我是不敢也不想!不不不,只是不想,真的不想,哎呦”杜弼忬又一声惨叫:“我的小蛮腰啊!”

“呦呦呦,看你胖的,都快成游泳圈了,还小蛮腰呢!哼!这一下是对你叫我姑奶奶的惩罚”杰妮装出一副母老虎的凶样来。

“说,想什么呢?!老实交代!”杰妮继续逼问。

“如果我说没想什么你肯定不信,如果我说不在想姑娘你也不会信,如果我说在想姑娘那么我即说了假话被屈打成招,而且还会被你蹂躏一番,所以我要说的是哎呦,你轻点”杜弼忬大叫。

“少给我卖关子,说!”杰妮道。

“不能说!”杜弼忬说。

“什么!”杰妮道:“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哎呦打死我也不说,捏死我也不说!”杜弼忬咬紧牙关,任她捏住了一小块肉又拧又提又转就是不说。

捏着腰肉的手松开了,杰妮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叹了一声道:“疼吗?”

杜弼忬很想如爱情片里男主角那样说一声:不疼!可腰际传入大脑中枢的疼觉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疼!”杜弼忬老实回答。

“你真是个没情调、不浪漫、毫无风趣的木头”杰妮抱怨道。

“确实很疼啊,如果我说不疼那我身体肯定有病,连痛觉都失去了!”杜弼忬道。

说着,将手探入杰妮睡衣的领口。

杰妮‘嘤咛’一声,将头埋入杜弼忬臂下。

杜弼忬哪肯罢休,一路往下探到了玉峰之上,轻捏着那颗小樱桃。

杰妮娇喘连连,在杜弼忬怀里扭动,像条被逮住的泥鳅。

正在这渐入佳境、春水滋润之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杰妮拔出杜弼忬留在自己胸前的魔抓,匆忙爬起身来。

“喂妈我在我在朋友家呢,嗯,严重吗?哦,哦,好,我马上回来”杰妮说着挂断了电话。

杜弼忬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天又是焚身的煎熬一宿。这种被架在火上烧烤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杰妮坐在床边,充满歉意的道:“对不起,我爸的老腿病又犯了,疼的厉害,我得回去!”

“嗯,没关系的,嘿嘿来日方长呢!”杜弼忬嘿嘿邪笑:“最多下次你努力点、配合点作为弥补!”

杜弼忬本以为又得挨掐,不想杰妮羞红了脸点了点头。经过刚才的调情,看来这小妮子也动了春情。

杜弼忬看着这勾人的小,胸口更加火烧火燎的难受。

“那我走了”杰妮说着在杜弼忬额头上深深一吻,起身离去。

“路上小心点,有事打我电话!”杜弼忬道。

“嗯啦,知道了!”

看着杰妮离去的身影,杜弼忬不由感叹——伯父啊!你这腿病还真要命,不仅要你自己的命,也要了我的命啊!

杜弼忬看着自己膨胀的下体感叹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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