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弟(兄弟)呕法好桑郎啦(有话好商量啦)”老东西开口道。
一嘴黑牙,不知道是劣等雪茄抽多了还是新鲜槟榔吃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满嘴芝麻糊呢。
听口音像是广东那边的啊,不会是台湾老瘪三吧!妈的,在台湾搞那x独也就算了,居然敢来大陆把马子,欺我大陆无男啊!
“操”
杜弼忬大吼一声,铁棍化影无数,朝老家伙头上,身上各个部位砸去。
“轰弟好桑郎,好桑郎啦!勒要多晓钱偶给,偶给!”老家伙咦里哇啦满地打滚。
杜弼忬哪管得这许多!
听着这老家伙哀嚎如杀猪般地叫声,仿佛在时听着一个姑娘在你的摧残下大喊救命,这种时候的呼喊只会让男人更起劲,更卖力!
杜弼忬此刻便是如此!
他越揍越兴奋,越揍越用力,挥舞的手臂幅度越来越大,而老家伙的叫喊声由嚎叫哀嚎变成了呻吟,由杀猪变成杀鸡,最后变成蚊子叫。
也不知道揍了多久,老家伙已彻底没了声响,杜弼忬只感觉手上一点气力也没有了。
看着肮脏的血自老家伙头上,鼻子,嘴里流出。杜弼忬没有一丝不忍,半分恐慌。他环顾四周,虽感全身无力,疲惫万分,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然而心中不曾荡起分毫涟漪。平静,静寂!连杜弼忬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内心会如此的寂静,心如止水,如死水!仿佛做了一件如吃饭穿衣嬉闹一般平常的事,做了一件本就应该做的事,天经地义之事。
四周许许多多的人在注目着,和杜弼忬保持着近百米距离。
杜弼忬走到原先蹲着的地方,将铁棍扔进环绕学校的“护校河”内,左手拎起旅行包大步流星离开了现场,往学校附近的小路和居民小区方向跑去。
远远的听到了呼喊声,嘈杂而纷乱。
“快报警,打相打(打架)哉”
“快叫救护车救人要紧!”
快。。。。。。。。。
杜弼忬头也不回,他很清楚,从今以后要过的是没有以后的日子,他知道。
龟缩在电话亭里,狼狈的杜弼忬没有一丝后悔,只觉得痛快——畅快淋漓。
不曾出现一丝慌乱,未来艰险的逃亡生涯反而让杜弼忬觉得无比刺激——仿佛进入凶险万分的雨林里探险般刺激!
我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这时候居然还觉得刺激,我他妈一定是《古惑仔》看多了,把自己当成铜锣湾扛把子陈浩南了吧!
杜弼忬自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