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闪。
刘星又磕。
……
如是者,一幕滑稽的拜师戏便在山岗上演个不休。
大白熊愕然地转着眼珠子,一时瞧瞧老头,一时瞅瞅刘星,转得一双大眼珠子都快成斗鸡眼了。
那娇俏的少女更是被逗得噗嗤一笑,如同一朵娇艳的粉白色茶花在荒凉的山岗之上蓦然绽放。
少女无比动人的娇笑声像一柄无坚不摧的飞剑一样,刹那间刺穿了刘星的心防,令他七情上面的演技瞬间出现了一丝破绽,眼角情不自禁地往回瞄了一眼。
这一刹那的走神,立时就让眼光刁毒的老头捕捉到了。
“原来是这样,云老混混教出来的好徒弟啊……好,好,好,老混混你给老夫我等着,当年的一箭之仇,看我怎么加倍地报在你徒弟身上!”
老头不再躲了,迎着刘星磕头的方向,施施然地漫步过去,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子,你不是有师父了吗?干嘛拜我为师呀。”
刘星一见那猥亵老头不再躲了,立马知道有戏,仿佛狂信徒膜拜撒旦一样,义无反顾抛弃了光明,大声叫道:“武当的神通虽也不弱,但怎及得上巫道的源远流长,底蕴深厚,前途无量,晚辈真是一心一意想拜在前辈门下,请前辈收我为徒把!”说罢,一个头重重地叩在地面的沙砾上,狠狠地用力磨了磨,十分不易地把琉璃金刚身的皮肤磨破了少许,在额头上逼出一丝血,堪称不惜工本,不论代价,不择手段。
老头满含深意地微笑道:“小子,老夫见你还蛮有诚意,就给你个机会,要想一下子拜入我巫门,确实连门缝都没有(他好像已将刚才自己怎么追着刘星拜师的光景忘得一干二净了),但老夫姑且将你留下,看你资质如何,入门之事,待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刘星大喜过望,又重重磕下一头去。
大白熊隐隐觉得有点不妥,好像对那个磕头的少年十分讨厌。
少女则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刘星,像是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自以为得计的一老一少相视而笑,要多猥亵有多猥亵,要多无良有多无良。